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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这边还没说话,安池御就开口了,他的目光从黑暗中的一个点回来,看向安然说道:“安然也是刚有异能不久,因为还不够熟练,所以我没有让他告诉你们,也许以后还能成为大家的保命手段。”

没想到还真成了一个杀器。

安唯风被噎的一愣,“大哥,原来你也知道?”

好么,看看其余的人,都是一脸诧异,安唯风放下心了,好在不是就他一个人不知道。

安然其实心思没在他们身上,他的异能还没有回来,在人群不远处被种子袋挡住的地方还有很多的冰丝悄悄的爬过,留下一层冰冻过的白色。

他的内心一直都在焦躁不安,像是预感到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

然而他又感觉不到什么,神力外散也看不到什么,反而因为用的太频繁头有些疼,神力用不了就只能用异能探索。

冰层的覆盖范围越来越大,越来越远,依旧没发现什么。

安池御说话间注意到他的表情,止住话题,轻拥着他低声问道:“怎么了?”

安然抬头,把自己的心里的焦躁和大哥说了,没想到大哥很重视,告诉他撤回异能不要再去寻找,之后放开他的手走向了路毅那边。

安然一向很听大哥的,当然某些事除外。

现在看大哥这样一定是有了某些打算,所以他运用异能默默的把跑远的冰层融化。

而安池御走到路毅身边说的不是别的,正是防止事情有变,应该立刻回去通知其他人搬运种子。

路毅见伤员已经安顿好了,至于被丧尸抓伤的人,脸色灰暗,已然是知道自己命运了。

安池御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仓库越来越闷,出去休息不是更好?

所以马上下令,其他人也觉得是这么个理,相互搀扶着移动。

走着走着。

“怎么这么多水?”

女孩子一般都细心,即使地上只有一丝一丝的水线也被对方发现,而这个人就是之前的听觉异能者。

听她这么一说,其他人也都注意到了,石板的地面上落着满满的灰尘,而上面除了杂乱的脚步就是一条一条深色的水线。

越走越发现,水线在每个拐角都有,甚至一些种子袋上都有薄薄的水痕。

之前绝对没有发现,也就是说,是在和丧尸打斗的时候出现的。

然后有脑子聪明的就把目光转向最前面的少年身上,他正仰着头和他身边高大的男人说着什么。

越来越多的人想起之前少年在起异能后,水流裹着丧尸的尸体落在地上的画面。

地面一下湿乎乎的,只有少年站着的地方一片干燥。

很多人都在想,他到底背着我们都干了啥??!

众人摸索着,终于回到了之前的门口,路毅上前有节奏的敲击着门。

然后门打开了,光从门外照射进来,门这边的人每个人几乎都是热泪盈眶。

大爷的,差点就见不到阳光了!

之后的事情就不归他们管了,安家一行人坐到前面的大厅中休息,自然会有留下的普通人去搬运里面的种子,他们只负责保镖的职业,不负责搬运工。

种子很多,不是一时半会能运完的,这时就有人打听他们在里面发生的事情。

然后就听见有些人夸大其词的把里面的场景又描绘的危险了十二分。

听的没进去的人脸色一惊一乍的,特别是夸耀到安然异能的部分,那叫一个波澜状况。

偶然听到一嗓子的安然:他只是搞出个冰块,没把大海搬过来。

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就听一直在安静听故事的某个女孩突然问道:“既然那个冰系异能者那么厉害,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丧尸杀死…”反而是最后才出手呢?

还在炫耀的“说书人”脸色突然僵住,是啊,留连一边休息的很多人都听到女孩的问题了。

他那么厉害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出手呢?反而要等到最后?

还活着的人只是听听最多就在脑子里面转一圈,其余的没有多说。

而受了伤还在里面死了兄弟的人就受不了了,此刻他们的脑子里只有刚才那个问题。

“你为什么不早动手!为什么要等死了那么多人后才出手!我大哥……大哥…”

说话的男人身材中等,却很年轻,大约20多岁的样子,此刻他的手臂上还缠着一层纱布,而他却满脸泪水的冲到安然面前,一脸质问。

安然正缠着安池御给他按摩,昨晚被折磨了一个晚上,大腿根部和后腰的酸涩一直就没停过,现在都放松下来,安然也开始讨要自己初次后的第一天应有的权利。

其他人只当小少爷在撒娇,而小少爷有了异能后和之前也没有什么区别这一点倒是让他们也放下心来。

安池御听话的给他按摩,两个人几乎要黏在一起,让他们二人对面的安唯风看的嘴角一抽一抽的,怎么有种自戳双目的错觉。

突然而来的质问让整个大厅都寂静了,就算有人心里同样这么想,也没有胆子直接上去质问,那可是能直接杀死四级丧尸的异能者,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能和四级丧尸打个平手的男人。

没看就连同为四级异能者的路队长和即将成为四级的陈队长联手都没打过吗,这么冒冒失失的跑上去质问,就算人家直接把他冻成大冰坨都没有敢说什么。

末世了,哪还有那么多的规矩,强者为王的规则才是在末世行走的标准!

青年见他们只是看着他,却不说话,那种眼神就像小丑一般,不由得更怒了。

“你说话啊!”

目光直指依靠在男人身上的安然。

“你只是听别人随意的说几句就理所当然的来指责我,你知道里面是什么状况吗?你知道里面有多危险吗?”

连续几个问题让青年的脸色一白,安然依靠在大哥身上,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你当然不知道,所以你才能随意的只能别人,你连进入里面的勇气都没有,现在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指责别人的不是。”

男人锐利的从他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少年身上又变的异常柔和。

青年抖了抖,脸色已经惨白,安然的每一句都戳中了他心底,让他反驳不了,然而却还是嘴硬的咬牙说到:“再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你明明有能力却袖手旁观!”

安然当然不会让这么一大顶锅背在自己身上,那不就傻了。

不过却不能他问什么他就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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