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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几乎被掏空了,是穷了几代国君之力修筑而成,他们走的这一条岔路起先还比较狭窄,等到渐往里走,暗道逐渐宽阔起来,四壁都砌了石砖,十分平整,估计常用的几条暗道都常年燃着火把,光照良好,那些不常用的则隐没在黑暗里。也不知在哪些隐秘地方修了暗风口,里面空气流通良好,并不十分憋闷,任极甚至还带他看了几处密室,里面储存着十分可观的粮草兵械等物,且都保存良好,足可见未雨绸缪。

哪知任极却道:“我家就没几个不怕死的,毕竟从□□看出身也并没有多高贵,也怕自己没能耐,所以从开国始就一直在挖地道,为的就是万一龙椅坐不稳了也好快点跑路。”

他指着那些储藏粮草的密室,“我是半路出家的皇帝,这些东西根本就没人教过我,若不是郑海在我登基大典一完就带我下来,恐怕我当不过三天皇帝就得被人在睡梦里把脑袋砍了。”

莫纪寒没说话,只默默将他的手捏紧了。任极笑笑,“其时我命真算大的了,郑海是当初我被分封出宫时母妃赐我的,虽是宫里的老人,却一直平平,当时我满脑子斗鸡走狗,哪里理会这些,想都懒得去想的。后来,却是他一路忠心护卫,甚至告诉了我不少闻所未闻的宫中秘辛和情报,我才知道这是母妃苦心布的一步好棋,可惜她心高命短,什么都没来得及弄好就病逝了。我也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我居然也没有浪。”

“在我登基之前郑海差点儿就被我那太子皇兄的杀手一箭射死,他命大没死,我才能知道这秘道有所防范,所以说命运这种事,还真是不能不信啊。”

这般说着话,就到了秘道出口,任极想了想,回头看着莫纪寒认真的道:“虽然我是把秘道告诉你了,但是你可不能想要指着这些秘道偷溜啊。”

莫纪寒怔了怔,随即哭笑不得摇头:“知道了。”

任极这才拉着他出了秘道,莫纪寒四下一打量,发现这个出口正在任极的寝宫,整个静悄悄的,不过倒是十分暖和,莫纪寒问道:“小太子呢?”

任极侧着耳朵听了听,“没哭没吵,估计是吃过奶睡了吧,还不错,既然没哭就先不管他了吧。”他说着话就把莫纪寒往那张阔大的龙床上带,“我累了,你就先陪我躺躺解会儿乏吧。

莫纪寒才刚刚睡醒不久,平日自律又严,现下哪里有瞌睡,但他也知道若是拒绝肯定又要被闹得不消停,便说:“也行,不过我睡不着,不如你找两本书给我,你休息,我看看书解闷。”

任极皱起眉,看什么书啊,分开了这么长时间,不抱着媳妇不舒服哪里睡得着?!但是任极毕竟是任极,脑筋动得贼快,不过瞬息间就想出了歪点子,面上还一本正经地答应道:“也好啊。”

拉着莫纪寒往龙床上坐下,打开床旁的矮柜掏摸出几本书来递给莫纪寒,还道:“老实说,这书啊我老早就想让你也看看了。”

“啊?”莫纪寒不由好奇起来,是什么韬略还是民生之类的要研讨吗?莫纪寒翻开书,才瞄了一眼,脸就青了。

那哪里是民生国策,根本就是一套活色生香的龙阳春宫图,还是一本描绘得颇为细详尽图文并茂的春宫图。

任极一直注意着莫纪寒,见他就要发作,当即抓着人一翻滚倒在床上,将人压牢了。莫纪寒的脸已经臊得红起来,话得说不连贯了:“你,你你怎么能,你是皇帝啊。”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在自己床头放春宫图,这是想要灭国吗?

任极一向皮厚,丝毫不以为耻,“皇帝怎么了?皇帝也是人吧,我几个月抱不到媳妇,长夜漫漫总得想办法打发一下时间。”他瞅着莫纪寒越发红的脸,逗弄人的心思更加高涨起来,“我说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太不放开了。鱼水之欢人间至乐,本来就是要放开手享受。这些册子可是我心来的,绝对的好教材啊。”

“你不在的这几个月我可都靠着这个过,想想我也是可怜。”他眯着眼睛去咬莫纪寒下巴,轻笑:“不过我好好的幻想了一下,若是你也能像书上那样......啧啧啧,我就有福了。”

他压着莫纪寒磨蹭,“哎,不如我们好好学习学习,将这些都试试,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严肃脸,还有,我没有卡肉肉,就是码得慢,嘤~~~

第74章第74章

莫纪寒显然被这更上一个台阶的无耻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将自己缩起来奋力抗争:“不行!”他现在还是腰酸腿软身下胀痛,再被这无耻玩意儿得逞了自己只怕命就保不住了。

任极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瞅着他胀红羞恼的脸色显然是玩儿上瘾了,嘴里一阵“宝贝儿好哥哥”的乱叫,笑得跟个偷腥的猫似的:“我也心疼你,放心我不进去,就让我好好摸一摸。”

手下的动作也快得出奇,莫纪寒无奈的抓紧身上已经被解得七七八八的衣服,只恨不得把那双贼手给剁了。虽然知道任极是存心闹他,但他也实在不想配合这头禽兽,一个弄不好自己就得以身伺虎了。

任极乐呵呵的剥鸡蛋似的一点点扒衣服,他倒是真没打算再战一轮,虽然他是很有心,但也知道他的将军身体受不住。只是分开这么久,他实在是饥渴得不行,无时无刻的想着碰触对方,只恨不得能将人变小了时时都揣在怀里,一刻也不想放开手。

两个人就在那张颇具皇家气派的大龙床上胡闹翻滚,头发衣衫全都乱得不成样子也不自知,任极正兴致高昂,完全没提防到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横空而至:“哇~~~~~”

任极动作一僵,莫纪寒惊得一下弹起来,慌乱道:“怎么回......你儿子哭了?!”哭声十分近,显然就在这处寝室不远。莫纪寒顿时就想到,既然这哭声能清晰的传过来,那他们刚才的声音肯定也是能传过去的,而太子身份尊贵又是个小婴儿,身边当然是离不得人的。

显然,刚才什么都被人听去了。

想到这层,莫纪寒恨不得当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他莫家自立家以来便家风严正,他一直以来更是极为自律,结果现在竟做出了似是白日宣银的举动不说还被人完完整整的听了耳朵,老莫家的脸被他丢光了。

任极气得直捶床,骂道:“个小兔崽子,生来就是跟老子作对的!”虽然这是一时气话,却没有想到竟在日后一语成谶了。

眼看着是没法继续下去了,任极臭着脸从床上爬起来,顺手把莫纪寒拉起来,那哭声还一阵接一阵的飘过来,哭得十分洪亮,显然奶娘完全没法把小祖宗给哄好了,在这哭声里还夹杂断续的“嗷嗷”声,看来那只小豹子显然也开始凑热闹。

两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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