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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死也要来一回啊!!

想得太深入感觉鼻子都有些发热,任极赶紧打住,见人坐下来了,就往前凑了凑,说道:“你坐过来点,我想离你近点儿。”

莫纪寒依言坐近了点儿,见任极张张嘴又想说话,立刻道:“闭嘴。”任极只好乖乖把一肚子话憋回肚子里。

两人枯坐了会,莫纪寒总算说话了,“现在饭食大概备好了,先吃饭吧。走吧,我扶你过去,路上走慢点儿。”

“哦,好。”任极心里有些拿不定,这是能成吗?能吗?不能吗?唉,这不干脆的性子真是折磨人啊,尤其现在莫纪寒在旁边半架半扶的带着他走,贴得那么近,能将自己留在他脖子上的牙印看得清清楚楚的,简直心痒难奈,最后忍耐不住的凑上去亲了一口,叹息似的说,“我真想你。”

莫纪寒咬着唇瞪了他一眼,脚下加快几分,将人带进屋,也没有去桌边,而是让他靠在床头,拿被枕垫着腰,拿个碗盛了饭菜往手里一塞,“将就这么吃吧。”说完自己跑到桌边吃饭去了。

吃了饭,看看书,便要夜深就寝了。莫纪寒打水帮任极擦洗,把人放平在床上,“你睡吧,我去别的房间。”

任极满脸失望,自己半爬起来,“非要离我那么远吗?你……”只是终究没说,那些不安他注定只能埋在心里,决不能挑到明面上来,他害怕一但说出口可能兴起的风浪和失去。只是爱的人却如此抗拒与自己亲近,又不能质问责怪,到头来还是自己品味个中滋味。

“你去休息吧,我自己胡闹倒让你受累,也不早了,去睡去睡。”

莫纪寒瞧着他踌躇起来,想了想说道,“我……也不是……,只是……”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只是……我……算了算了,你睡吧。”

任极用力拖住他,咬牙道:“只是什么?你不说我哪里睡得着?不行,我一定要听!”横竖一刀,索性给个痛快。那一下用力极大,拉得莫纪寒迎面扑倒在身上,不可避的牵到伤处,疼出了一头汗却也不肯呼痛。

莫纪寒赶紧把自己撑起来,“我看看,是不是又伤到了?”

看他那关心模样,任极干脆抓着他不放手了,“没事,你赶紧说,你要不说我才好不了了,只是什么?”

被缠得没法,莫纪寒表情尴尬,终于道:“你都伤了,就别乱想了行不行,忍一忍就当修身养性也没什么不好。再说了,我……也不会。”

这回轮到任极听得云里雾里半懂不懂的,前半段好说,“修身养性”嘛,但是什么叫“不会”,不会什么?不过就现在理解的意思,任极发现跟自己担心的离得挺远,也就更有心情追根究底起来,“嗯?不会什么?”

莫纪寒脸红起来,半天闭着眼睛道:“自己动我不会,我走了。”

哪里走得成?任极抱着他不撒手,简直要哈哈大笑:“别走别走,宝贝儿,早说不会啊。”他喜滋滋的,“不会有什么难办的,我教你啊。”

莫纪寒终于忍不住了,“教屁啊,你还想不想好了,干脆下半辈子瘫着算了。”

任极腆着脸,“不会不会,宝贝儿你配合配合就行,你好我也好啊。你想我一走,得多长时间见不着,怎么能分开睡?”

一边说一边亲,边揉捏他后颈哄着人放松,半哄半抱的把人带到床里,想了想,说:“今晚也的确不太合适,我也不胡闹,我就好好看看,嗯?”

任极把莫纪寒半抱到自己身上,他已经放松下来,有些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然后就感觉身上一松,系带全数被拉开来,一只手慢慢抚上来。他有些不愿意睁眼,呼吸却急促进来,感觉任极在他耳边笑:“又不好意思了?快睁开眼睛看看,没什么好羞的,我这么爱你,自然而然就会发生。”

莫纪寒正趴在任极身上,他自知自己不轻,正使力把自己撑起来得压到任极身上,也不方便闪躲,只皱眉反驳道:“明明就是满脑yin虫。”

任极哈哈一笑,“那没办法,看到你控制不住。”他拖着莫纪寒的手往自己下面按去,“你摸摸,它要这样我也很无奈啊。”又伸去莫纪寒下面摸了一把,“你看看你也想我。”

作者有话要说:

论技巧的讲情话,我想想关于姿势问题,明天继续==

第57章第57章

隔天午时,终于来人报说肃北道大都督江陇右到了,任极饭吃一半就把碗筷一丢,冷笑道:“终于是来了啊,我倒真要好好看看这大都督是脖子长得够硬还是脑袋比旁人多几颗,带到书房去。”

江陇右跟着三个护卫跪在书房里满脸忐忑,这处地方看起来明明是座小型匪寨,怎么的却变成了那位驻扎的地方,明明用兵的调令才刚刚下发,连初期粮草都尚需几日,这朝中的行动竟是如此出人意表。现在又将自己招来,也不知是福是祸。

他漫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只觉得是祸非福的可能性更大,却怎么也不知哪里招来的祸端,心里不由焦躁忧惧,冷汗不知不觉淌了满脸。

直到旁边两人突然俯下身子,口称“陛下”他才猛然回神,定晴一瞧,眼前已经多出了一双鞋子。他赶紧跟着俯首,三呼万岁,隔了一会儿才听到一声,“嗯,辛苦你们三个了,先下去吃点东西吧,一会儿都去领赏。”

声音一响,江陇右便是心头狂跳,大体当官的都有一个本能,就是能把自己上司的音容记得牢牢的,更何况是这样一个顶头上司。虽说每三年述职时才去面圣见一次,还是隔得老远听几句训,但也足够了。这声音,半点不得假。

说三个,那显然并不包括他了,江陇右心里更没底,又想起自己吞进肚里的那些个五颜六色的药丸,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三个人谢恩,恭敬的把信物交还回去便退走了。

过了一会儿,又有两人进来,在他面前放下一个箱子,打开,然后走了。这时才听到皇上漫不经心的说话声,“说说吧,这怎么回事啊,江都督?”

江陇右战战兢兢探头看了两眼,脸立刻白了,连连磕头,“臣有罪!”那箱子,包铁被撬下一角,里面两把抹了黑漆的刀,数本账册造册,外加两坛小酒。

任极听得心烦,一拍桌子,“你就只会说这个?!”

江陇右一个哆嗦,闭嘴了。

任极见他这副模样真是恨不得直接一刀劈了,他把桌子拍得啪啪响,拍得那桌子一阵乱晃眼看又要散架,“你他妈就这样子当一方镇守?啊?!!!没本事早点上表滚回去种地喝酒,朕要你何用!!!”

江陇右不敢再闭嘴了,赶紧边叩首边说话:“皇上息怒,微臣去年述职后被调派此地,期间杂事繁芜,臣驽钝,数月后走私制兵之事臣才略见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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