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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已经快手快脚的拢好了衣服就要往床下蹦,却被一把攒住了脚踝大力往下拉,足心又被抵住狠狠揉了一通,一股奇痒酸麻涌上来让他顿时泄了力。论起这些个手段花样,只怕这辈子都只有输了份了。

任极已经抓住机会快手快脚的扑上来将人压住挤进了两腿之间,下身抵得紧紧的,还挺腰顶了顶,“又把皇帝踢下床,看来得好好教训。”

莫纪寒脸已然红了,伸出手掌推着任极不断逼近的脸,“我说你这人,就不能好好说一次话吗?每次都……”

“都什么?”任极在手掌后面邪邪的笑,在他掌肉上咬了一口,“我明明每次都和你好好说话了呀。不过,”他趁着莫纪寒缩手的空档压下去,衔住了耳垂,将那一小片软肉含在嘴里含糊道,“话说完了,就该做事了。”

说着话的湿热气息全喷进耳里,让莫纪寒忍不住偏头,又让任极抓住机会在颈侧亲了好几口,不光如此,任极脱衣服的速度也是一等一的快,就这几下的功夫,上衣已经全被解了去,松松散开,一只手已经顺着腰间摸到了胸前。

两人下裳还穿在身上,却已在磨蹭下皱成一团了,紧紧相贴下,任极那物已然勃发,颤动胀大着将两人的衣物都染上了湿意。

他那手不老实的四处乱摸,在胸前放肆一番又突然转而向下,摸索几下一把握紧,听莫纪寒小声抽气,闷声笑道:“有感觉吧?藏不住的。”

他一手把着腰将人托起来,另一手使劲将裤子扯下,抬起莫纪寒一条腿,下流的揉捏着臀肉,舌头开始绕着一边的乳首打转。

莫纪寒抓着他肩臂,已被他弄得瘫软无力,只徒劳挣扎:“你别……你,啊!”

却是任极张口咬在他乳首上,他是有意逗弄,每次只要莫纪寒张口说话,就咬一口。几次往复,莫纪寒也发现了任极的故意作为,挥手要打。只是早已无甚力气,才刚碰到就被胸口的刺激弄得惊叫出来,一把揪住了任极的头发。

任极又咬又吸好一会儿才把那乳首吐出来,可怜的小东西已是有些红肿破皮了,颤巍巍的立着,莫纪寒低头看一眼,只觉又羞又气,抡了拳头要揍,“混蛋!你、你这个……这个流氓!”

任极倒是瞧着自己的杰作颇为得意,大大方方的让莫纪寒揍了一拳头,哈哈大笑:“都在床上了流氓是当然的,难道还要我先背本书吗?不过,”他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一圈,不知又想到什么坏主意,凑近莫纪寒的耳朵调笑,“不过既然将军大人要求朕守礼一些,那这样好不好?”

他手指在另一颗乳首旁划着圈,“朕请将军,这边的小东西让朕看得很心痒,很想去亲一亲,吸一吸,可否?”

“哎,将军?将军?将军说说话呀。”

莫纪寒闭紧了眼睛抿着嘴,坚决不开口。

“将军这是不同意?”任极的语气非常遗憾,脸上却笑得似奸滑的狐狸,眼睛缝起来上下逡巡,最后停下来,俯在那根挺立着正滴着泪珠的阳物上,“那朕看将军这里漂亮得很,能舔舔吗?”

他最知莫纪寒的弱点,这人其实害羞得很,真要论起来,只怕这世上一半的女子都还比他强,至于另一半能相较的,那就是云英未嫁的闺女了。

他故意靠近那处说话,气息全喷在敏感的前端,果然刺激得那阳物抖了抖,泪流得更欢了,如他所愿的莫纪寒挺了挺腰,小声的抽了口气,又试图蜷起身子把自己藏起来。

任极低笑着展开他,“将军看来这是答应了?那朕便遵将军令。”他唇舌舔弄几下,忽的张口尽根吞入,心里想着,还好老子下手早,没把他让给女人,哪怕只有一次,都要觉得亏死了。

于风月一手,任极可称别有天赋,尤其对着莫纪寒,简直就是进步神速,早将人各处都已经摸得透透的,哪怕对方并不肯坦承。

对于吹箫,更是次数极少,倒不是他这个吹的人不乐意,实在是要被吹的那个太难搞定,不过就算是机会难得,他也在这少数难得的机会里获得了丰富的实战经验。

不过几下拨弄,就让人彻底瘫软下来,却又不肯叫出来,全憋在嗓子里,只发出猫儿似的细小呻吟和抽气,挠得人心痒。这也是任极又爱又恨的地方,说恨吧,总觉得这人不肯为自己失控,说爱吧,这副小模样,真的下手弄得又哭又叫的,又觉得特别带劲,有成就感,还真有点爱不释手。

任极一手把着莫纪寒的腰,让他在自己嘴里挺动,一手几下摸索到早就放好的脂膏,挖出一块趁着人神思不属时轻悄的抹上密处,特制的脂膏很快便化开,带出一味清甜的味道,手指在外围抚触几下后便轻易进去了一个指节。

他又使坏,抬头将快要到的阳物吐了出来,指头没入谷道里轻轻摸索肠壁,笑道:“还未到时候呢,现在非常时期,朕也舍不得将军太过操劳。若是将军明日下不得床,走不得路,岂不是还得怪罪到朕身上,朕可有点冤啊。”

这可有点狠了,快到顶了又被扔到一边,莫纪寒难受的眼都红了,他扭个不住,大腿绷紧颤抖,索性闭着眼自己伸手往下摸索。任极却不肯让步,抽出手指将他两手都抓住,随意拿衣带一缠,在他臀肉上一拍,“这可不行。”

手指摩擦而过的感觉虽然细微却又鲜明,莫纪寒轻叫一声,觉出自己双手被缚,终于张开眼睛,满是气恼神色。

任极又挖出一块脂膏,将那小盒子随意丢到地上,抬起莫纪寒一条腿,摸索进去将肠壁上也涂了一层,“朕还说过要数数将军身上有多少条疤,君无戏言,这便要开始数了。”

说话间已没入第二根手指,另一手则一寸寸在身上寻摸,“朕很后悔,当初这几条便是朕所留。”他俯下身亲吻那些伤痕,温柔亲近如同羽毛的抚触,“那这呢?箭伤?刀伤?”他一条条的摸下去亲下去,感觉自己心疼起来,“怎么这么多?”

很多陈年旧伤由于年岁久了已经不明显,以前也从未如此细心看过,现在细细看起来,却也让人心惊。

因为之前要看舆图,灯火比平日要挑得亮些,这样在光亮处打开身体被人细细查看,实在是太过不习惯,莫纪寒试图侧过身体阻挡,想要将手挣脱出来,不自在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十来岁便随父亲入了军营,受点伤很正常。再说那时年纪小好得快。你、你别数了,我不习惯。”

任极挑眉,“我的人身上什么样我当然要好好看个清楚,呐,也不让你吃亏,你也把我看回来,想怎么看都行,如何?我很习惯的。”

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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