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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靠着软枕,自己搬了把凳子挨着坐下,脸上的笑也不住。莫继寒眼不见为净,闭上眼打算装死。

任极已经把莫继寒的脾气摸了个透,也不着急上火了,对付这种人,总结出的经验一条就够:死皮赖脸死缠烂打,只要能扛住打骂,那就绝对能拿下了。

他就端坐在凳子上,满眼的欣赏之色,这个男人,真是说不出的俊美,越看越漂亮,简直让他舍不得把眼睛从他身上移开片刻。

“该拿你怎么办呢?”

莫纪寒诧异睁开眼,任极一手已摸上他的脸,逡巡的目光正一寸寸的细细看着他,见他终于看过来,不由笑起来:“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语气温柔。

莫纪寒不解风情的瞪着他,“解药!”耳朵却控制不住的发热。

“不行。”

莫纪寒干脆的继续闭上眼,一副懒得理他发疯的模样。

只是任极一点儿也不在意,满心欢喜的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个仔细,一手在他脸上流连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走。

感觉任极终于起了身,莫继寒还未来得及暗暗松口气,便又回来了,随着酒倒入杯中的声音酒香弥漫,莫纪寒忍住看一眼的冲动,有些烦躁的想:这还有完没完了?

接着他的下巴就被扳起来,熟悉的霸道气息靠近,唇上传来一阵湿热,馥郁的酒香渡进口中,硬是迫他咽下去又在嘴里大肆掠夺一番才退出去。莫纪寒动弹不得,只能老老实实的任人予取予求,等到任极放开,他已经快要晕过去了。

任极把酒杯随意一丢,将人搂到怀里,又亲了亲,才说:“虽然你会不高兴,但是我真的很高兴,真的!”他兴高采烈的宣布,“反正,既然你已经饮了这‘合欢酒’,那就真真正正是我的人了,这回我心里可总算是踏实了,哈哈哈哈!”

莫纪寒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任极看起来则是高兴极了,哈哈一阵笑之后索性抱着人就势躺倒,若不是莫纪寒及时喝住,他恨不得再打上两个滚。

作者有话要说:

先放个半章上来,下半章还在纠结中。。。。。。。。

第32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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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33章

这话听在莫继寒耳里恍如绽雷,一瞬惊起轻叫:“什么?!”到底全身还无力气,又软软摔回去,却使力捉了任极手臂,摇头道:“哪里能如此轻率。”

他深知如今这开明之世来之不易,又是百废待兴,战乱方歇并吞一国之力,事务之冗杂非常人可想,又正是兵事疲要休养生息之时,一个处理不好国事飘摇,旁边虎视眈眈的诸侯小国少不得借机生事,即便动不了国本,趁机大打秋风也是够让人头疼了,受苦受难的又是边疆黎民。区区十年,岂能让国本坚如磐石,堂堂一国之君耳鬓厮磨间说出这番话,当真是轻率了。

任极却当说的是别人的事般满是漫不经心,“轻率个什么?这位置本来也不是我乐意坐的,这仗也不是我乐意打的,也不知我是生了个什么命,倒霉事全砸我头上了。不过也还好,没把祖宗的这点儿家底输个光。”眼睛一斜,手在那人腰上横竖又摸了两把,笑起来:“当然这都算不上什么,最好的是居然一把抓了个媳妇。”

眼疾手快的翻个身把人压着,听莫继寒怒骂:“胡说八道!”,条条有理的反驳:“哪里胡说八道了,你这媳妇本就是我一把抓来的。若非你们的那个昏君贪功冒进,连下七旨逼你仓促进兵,结果被我抓住了机会,现在尸骨无存的当是我了。你一定不知当初我有多忌惮你,简直是害怕了。”

那具矫健的身体上还有些当初的旧伤,虽已是痕迹浅淡却毕竟再无法消去,任极手指在上面一条条划过,说话的语调轻轻的,有些令人无从捉摸的感叹。

莫纪寒也是头一次听任极说起这些,不由惊讶,微微睁大了眼听他继续说下去,反倒没有注意到那在自己身上划来划去的手指。

任极嗤笑一声,“你别不信,我那个父王跟你以前的主子也算差不多,天下太平的日子太久就以为真是天长地久。都是一样的草包,生的儿子也是一个比一个惫懒,偏偏一个一个都盯着龙座,觉得坐上去了就是老子天下第一,可以呼风唤雨了。我却比较特别一点,只想游手好闲当个王爷就行,一样吃吃喝喝玩玩美人,有武艺傍身,闲时又可逍遥江湖,不比被定在那位置上强多了。”

“偏偏为了个连脸都没瞧见的女人打了起来,居然还把那老头子活活气死。我那几个兄弟哪有不红眼的,结果斗到最后一个接一个的呜呼哀哉,你是不知道,当年的情况既惨烈又可笑,若你的主子耐心再多一点,肯多下点功夫打探下情报,而不是着急忙慌的逼你出兵,甚至打都不用打,等我二哥真弄死了守灞关的韩将军,国中再无将才,你就能直接兵临宫墙了。”

任极一手揽着专心听他讲话的莫继寒,伸长另只手捞了茶碗喝口冷茶润润喉,“可惜想当皇帝的都没当成,我那时已在回去封地的路上,只想离这是非远远的。二哥已然胜券在握,却偏偏认为我执意离开是居心叵测,一路击杀。到最后我身边人尽数被诛,只余我孤身一人,你知我干了什么吗?”

虽则任极的语气漫不经心,但稍一想象便知当时的惊心动魄,不由追问:“干了什么?”

“你知我武功,我生平唯一愿意吃的一点儿苦全在这上面了,也算有点天资,学得不赖。只剩我一人时,反而易于隐藏形迹,我一路潜回,就在龙床上砍了二哥的脑袋。然后发现,皇家血脉竟只剩我一个了。”

“也是阴差阳错,当时守灞关的韩将军属太子一党,太子死后他处处便与二哥作对,适逢吃了你一个不大不小的败仗,情势又不容乐观,故据关而守拒不出兵。你那时也不肯冒进,毕竟当时优势尽在你手,只扎营驻守等粮草援兵补给,打算徐徐图之。韩将军道你是不愿意多添无谓伤亡,他便也明正言顺使一个‘拖’字诀。我二哥急着当皇上,若能此时胜了你当大书特书,这样一个大战绩怎可放过,哪里容得他拖着?便派了自己心腹私授帅印准备寻隙弄死他取而代之。偏偏你被你家主子催来攻城,韩将军思来想去觉得一味缩着不好交代,决定出去打两场,输了更有理由拖着。那元帅来时他正在与你交战,没见到人,却被守城的副将发现了不妥,结果一把给扣下了。”

看莫继寒听得一脸五味杂陈不知作何感想的模样,任极笑笑:“所以说凡事都是命,这些都是后来韩将军与我说的。他虽在你手上吃了不少亏,却对你的兵法推崇备至,当然这是后话。于当时的我来说,你的捷报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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