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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你还要我去临幸那些女人?算你狠,我可受不住,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把这世上的女人统统沉到海里去!”

他看上的人简直就是块石头,他为之患得患失,那人却一本正经叫他去搞七拈三,简直快将他气死!

一想到此,他立刻伸手去摸莫纪寒的腿,曲了膝盖就要往里钻:“不成不成,朕越想越气,你这捂不热的石头,定要负责给朕消火!”

“滚开!啊!混账。。。。”

第28章第28章

次日朝中上下一早便接到朝议取消三日的口谕,说是前些日子忙于朝政,冷落了皇后,如今国事渐安,皇后身子也日益沉重,是该好好陪伴几天。

龙嗣悠关大统传承,这位皇帝陛下偏偏勤勉国事不好女色,登基至今已逾六年,之前的三位妃子并几位贵人却统统打发出了宫,后宫直如虚设。

好容易立了后,后宫中却再不见纳进过新人,凡是有建言选秀的折子也一概打回。不少朝臣言官为此愁得快白头,奈何如今这皇上手段雷霆,谁也不敢不长眼的去虎须,只好伸长了脖子盼独一份儿的皇后赶紧孕育龙子。掐指算来,皇后有孕已五月有余,皇上也没多关心,确有些说不过去。

因此口谕一出,谁也不敢有异议,又难得的平白多了三天假期,都乐得享享清福,于是天下太平,其乐融融。

谁也不知道,那位手段雷霆的皇帝陛下,直到日上三竿了,还赖在床上不肯起床,双臂圈着怀中人不撒手,蹭来蹭去的只为再过一回瘾。

此时已近五月,虽是气候也算凉爽宜人,但两个人抱在一处,又加一条厚厚的锦被,说不上太热,但也不会太舒服了。

莫继寒本已被折腾了大半夜,全身虚软无力不说,被当抱枕搂了一晚更是出了满身细汗,不舒服至极,正想起来沐浴,才刚撑起一半就又被压回去,又被蹭了一回,换了谁也得变脸色,更何况他心里正憋得一口郁气,心情更差。

任极早已醒了,抱着人大占便宜,却也颇为察颜观色,一见莫纪寒脸色黑了,立刻见好就,虽然憋得有些难受,但想想来日方长,又在心里计划着晚间如何如何,一时暗爽,也就忍住了。

看莫纪寒起身,立刻凑过来:“身上难受吗?要不要沐浴?我。。。带你过去吧?”他想了想,还是将那个“抱”字吞进肚里,若是再挨上一脚,太也丢人。

只是莫纪寒统统冷脸以对,任极现在也不以为意,随手扯了衣服胡乱套上,就要去帮莫纪寒着衣,手还没伸过去,又被拍开。

莫纪寒裹着外袍自己站起,虽然腰酸腿软也咬牙站得笔直,只是一迈步那股私密处的不适感让他瞬间脸色黑透,紧了紧牙关,大步绕到后室。

任极站在床边略一思索,先去前厅开了门唤来郑海吩咐吃食,随即关门落锁,去翻了两身新衣袍拿着乐颠颠的直奔后室浴间。

站在门前侧耳一听,里面传来隐约水声,他便立刻推门而入,笑道:“刚才似乎没看到你拿替换的衣物,我都拿来了,正好一起洗洗吧。”

将衣服随手往旁边小榻上一丢,三两下把自己扒个光就跳下去。莫纪寒行动不变,才刚走到池边任极就已追了上来,他木着脸冷冷道:“我洗好了。”

任极将人捉了,满脸无赖笑道:“别呀,我再给你搓搓背,哪能这么快就洗好了?”眼神刻意往下溜一圈,意有所指道:“没洗干净,对身体可不好。”

莫纪寒的脸青了。

他到底也没能从任极手底下逃出来,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等到两人从浴室出来,莫纪寒已是满脸红晕,两腿连站也站不住了,被任极半扶半抱的带到外厅安置在软椅上。

郑海颇有眼色,已经将饭菜布置妥当,一个伺候的人都没留,只将门关严了,自己在外守着。

估摸着里面等到吃完还有好一会儿,他抖抖腿脚,在外间的小园子里慢慢踱着步。这园子虽不大,又无人刻意修整,此时却已葱笼郁郁,各色花朵点缀其间,几只蜂蝶飞舞,在这皇宫大内中颇显出几分野趣来。

这季节正减了棉衣换了单衣,觉得身子轻爽不少,他活动活动才觉得一把老骨头算是开始灵活起来。正走着,前面突然转出一个人,笑道:“郑大总管,您今日怎的也得了空闲出来走动了?”

抬头一看,正是鸣枭,双手抱剑,嘴上衔着根草,没个正经样的靠在株槐树下,一副懒散样儿。

郑海看了看他身后,回道:“哪有副统领有闲情,还能摘槐花儿扮个风雅。”

鸣枭摸摸鼻子:“小丫头要做槐花饼,自己又爬不来树,就死缠烂打的叫我帮忙。”

郑海噗笑一声,鸣枭面上飞过一阵红,转转眼睛,凑到郑海那边笑道:“大总管,跟你打听个事啊。”

郑海斜眼看他,“你知道宫中的规矩。”

“知道知道,那不是想着大总管你能帮帮忙嘛。你看我孤家寡人二十几年了,日子过得是多可

怜,现在好容易有一个看顺眼了,您老也行行好吧,我鸣枭一辈子记得你的大恩大德啊。事情要成了,我一定给您立个长生牌,早晚三柱香。。。”

郑海“呸”的一声将他话头打断,“长生牌个屁,老子还没死呢,你敢上香试试!”鸣枭嘿嘿陪笑,“是是是,您说什么是什么。那。。。”

郑海挥挥手,赶苍蝇似的将他挥到一边,掉头走回去:“行了,我帮你看看。你该干嘛干嘛去,还有,闭嘴!”

他走回去的时候里面两位主子刚刚吃完,着人拾了,任极兴高采烈的去扶莫纪寒肩膀:“坐长

了不好,我扶你进去躺躺。”转头对郑海道:“留两个在外间伺候,你也去歇歇。”

郑海谢恩退出来,琢磨片刻,叫柳莺去候着,带了莫言去侧边厢房,打算好好跟她谈谈。这小丫头,虽然做事有些莽莽撞撞,心却不坏,又是自己一直带在身边的,能有个好归宿,也是不错的。

不过他没有想到,他话才开了个头,莫言就激动的跳起来往门口冲:“我才不干!那个死混蛋臭色鬼,我打死他!呸!”

郑海有些目瞪口呆,看她嚷嚷地凶恶,脸蛋耳朵却红通通的,心里不由好笑,想到:鸣枭这以后可有得受了,保不齐得天天挨揍。

正想着,园子里就传来大呼小叫的动静,他苦恼的抚着额头,拼命叹气:什么叫有些莽莽撞撞,这是压根没脑子!

鸣枭看到莫言从厢房里炸着毛冲出来便知道事情要糟糕,这偏殿地方太小,外间动静若是大那么点,里头的主子们可是能听个一清二楚,他正想跳出来拦人,却已经晚了。

莫言还没跑过来,就已经中气十足的吼出来:“鸣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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