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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发现水淼竟然跟他差不多高。之前看水淼的脸只觉得清秀,现在走到外面才觉得水淼的气质竟然意外的好,至少傅恒有一种凤凰落地的感觉。

就算穿着他略显宽大袍子,头发随意的披散下来用一条碎布扎了,也不能完全遮盖他的风华。

傅恒心里忽然有点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样的气度不像是普通人,难不成他救起来的真的是一个大人物?

不过和水淼出众的外表不搭配的是水淼的动作,水淼就像一个第一次上街的孩子一样好奇,却又胆怯的紧紧抓着傅恒的手。

傅恒偏头看了看身边紧紧贴着他的水淼,虽然总觉得他不是普通人,却又舍不得放开他,现在的水淼实在是太对傅恒的胃口了……

进了城之后傅恒就问了医馆的位置,不理会水淼好奇的双眼,带着水淼直奔医馆,然后紧张的看着大夫给水淼检查。

“可否容老夫查看尊夫郎身上的伤?”那老大夫把完脉之后沉吟半晌,然后冲站在一边的傅恒问道。

这世道男子虽然不比女子束缚颇多,但嫁人之后依旧要遵从三从四德,身体的权利归属夫君,同女子一样轻易是不能给人看的。

傅恒犹豫了一会儿,心里无端涌出一股不悦:“我夫郎身上的伤虽然多,但是我已经上过药,养了几天已经好多了,大夫还是仔细看看他脑后的伤吧。”

“也罢。”那大夫也不强求,让水淼转过身去查看水淼脑后的伤。

见大夫查看完毕,傅恒连忙问道:“大夫,怎么样?可知我夫郎为何会失忆?可有机会恢复记忆?”

大夫摸了摸胡子慢条斯理的说:“尊夫郎脑后被硬物所击,虽然外伤已经基本痊愈,然脑内留有淤血,需按时服药调养一段时间方可散去淤血。尊夫郎失忆也是因此所致,至于能否恢复记忆,则要淤血散后再复查才能知道。”

“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淤血散了也不一定会恢复记忆?”傅恒紧张的问道。

“然,头部乃是人体重中之重,其内神秘莫测,老夫不敢妄断。”

“吃了大夫的药淤血就能散么?淤血要是一直不散怎么办?”傅恒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水淼,神色莫名的问道。

“淤血不散则会影响脑部,轻则头痛不已,重则昏迷死亡。”老大夫一边写着药方一边说。

傅恒本想淤血留在脑子里若是影响不大就让他留着,不给水淼治了。可是一听到老大夫说有可能昏迷死亡,傅恒又舍不得,于是又问道:“那此药要服用多久?淤血要多久才能完全散开?如何能知晓淤血开始散开?”

“此药需服用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只要不再有头疼症状即可。若头疼症状加剧,需立时寻大夫查看。”

到药房抓了一个月的药,傅恒情绪低沉的牵着水淼往集市走。水淼也是极聪明的,虽然对四周充满了好奇,却也不敢乱动惹傅恒不快。

“淼淼。”傅恒忽然顿住,沉声喊道。水淼吓了一跳,抿着唇紧张的看着傅恒。

“之前你头疼为什么不告诉我?”傅恒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就算心里不高兴,看着这样的水淼他也没办法再气下去了。

水淼瞄了一眼沉着一张脸的傅恒,小心翼翼的答道:“我……也不是很疼……”

“哎。”傅恒揉了揉水淼的头发,重又牵着水淼往集市去。这次上岸,除了给水淼看病以外,还要采购补给,他们的食物快要吃完了。

采买完东西之后两人一起返回码头边停靠的乌篷船,又继续顺江而下。

甘州离泊江入海口不远,两人又在泊江上漂泊了四五天终于抵达了甘州。甘州是一座海滨城,傅恒在码头把乌篷船低价卖给了一个渔民,然后自己和水淼一起提着大包小包的家当往“他们的家”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全文存稿对得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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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回家之后的日子很简单。

傅恒在甘州城郊有一个小院子,和院子背后的数十亩田地。这里傅恒买了五六年了,一直只让几个租赁户帮他看房子,偶尔才来住一住,大多时候傅恒只是每年过来租佃金就行了。

傅恒这次要回来的消息没通知他们,也不影响他们什么。反正傅恒就算回来也不可能回租地的他可完全不会种田,水淼一看就知道不可能会种田。

傅恒不是个有钱人,但是比起大多数人生活又要富足得多。靠着这些年断断续续买的一些地所得的租金来养活自己,倒也惬意。说起来,傅恒就是一小地主。

不过傅恒对于这样的生活很满意,虽然没有很多钱,买不起金饰玉器,住不起豪宅大院,但是一个人自由自在的也很好。尤其是现在多了一个夫人,更好了。

“相公,吃饭了。”正想着呢,身后传来水淼温柔的声音。

傅恒一笑撑起被太阳晒得懒洋洋的身体,转身等着身后的人走过来,然后就着水淼伸过来的手起身,和水淼手牵手去吃饭。

“今天头疼有没有好一些?”这是他们回家的第二天,傅恒雇了一个佃户家的妇人来帮他们拾了屋子,晚上水淼就跟着妇人一起在厨房里做饭。

虽然傅恒不知道水淼的曾经,但是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水淼也应该是衣食无忧的,傅恒不确定水淼会不会做饭,本想跟着去厨房看看的,却被水淼一句“君子远包厨”给打发出来了。

傅恒被赶出来之后还在念叨难道水淼就不是君子了么?不过心里还是暖暖的。离家这么些年了,之前饿了找不到地方吃饭的时候都是自己料理,哪里像现在有人为他做饭虽然水淼去了厨房也不一定会做饭。

“这两天按时吃药,头已经不疼了。”水淼冲傅恒柔柔一笑。

“那可有想起什么?”傅恒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不自觉的崩了起来。

水淼不再看傅恒,笑得有些勉强的低着头轻轻摇了摇。傅恒松了口气,又觉得心里颇难受,最近总是心惊胆战的,害怕水淼想起什么,又不想害了水淼换了他的药。

“没关系,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定了定心神,傅恒紧了紧握着水淼的手安慰道。

“嗯。”水淼笑了笑,说,“吃饭吧。”

“嗯。”

甘州是一个偏远的城池,一到晚上大家都各回各家,几乎没有夜市。所以直到晚上准备洗漱睡觉的时候,傅恒终于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之前在船上的时候,因为空间有限,傅恒和水淼都是一起睡的。昨天才回来拾屋子都拾了很久,卧室更是只打扫了一间,两人都累极了,躺在一起就睡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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