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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韶,乃上古遗音大律,分作九章,名录上便是这九章的名,”天德帝抓起九粒棋子,摆在棋盘上,两颗在顶,三颗在中,其余的摆成一排,“气宗始祖赵何天在世的时候,这乐谱的完整的,后来作为祖师遗物,被几个门派拆分,千年来不知道还留存几何。据朕所知,黄山派有一章,六合宗有一章,素心宗灭掉的程家九引山庄有三章,其余的在何处却是不知。”

辰子戚垂目看着手中的纸,仔细听着天德帝的话。原来黄山派有一章《箫韶》,难怪老二能说动无音师太绑走小仙女。素心宗不为财不为名,只想要凑齐《箫韶九成》逆天改命、长生不老,只要辰子坚答应,事成之后给素心宗誊抄一份,便足以让无音师太出手。

“你在丹漪身边,总能听到些不寻常的消息,想办法找到这九章曲谱,交给朕。”天德帝将九颗棋子抓起来,塞到辰子戚手中。

辰子戚缓缓攥紧手心里冰凉的棋子,心中冷笑,素心宗倾一派之力也只找到三章的宝贝,要他凭一己之力找齐,几乎是不可完成的任务。那边老二也以解蛊要挟,同时还捎带上常娥的安危。若非他有丹漪,这日子将过得何等艰辛!

“臣弟,遵旨,”辰子戚将目录揣进袖子里,叹息道,“不过,但凭一己之力,恐难成事。江湖中高手如云,臣弟手无缚鸡之力……”

“朕指派几个六合宗的高手给你。”天德帝不甚在意道。

“这……”辰子戚犹豫片刻,偷瞄一眼天德帝的神情,“只有人还不够,买通各门派的人、打听消息、来回路,都要大笔的银子,然剑阳穷得叮当响,臣弟的王府都快揭不开锅了。”

天德帝了然,略显阴桀的眼中泛起些许笑意:“你小子,就是拐弯抹角要钱吧?说吧,要多少。”

“十万两。”辰子戚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天德帝惊讶地看着他,“你可真敢要。”

“这还是往少了说的,”辰子戚对于天德帝的抠门很清楚,越抠门就越是要多跟他要钱,好叫他肉疼,“皇上可知,归云宫给庐山派的贺礼,出手就是一把湛卢宝剑,那一把剑就值万两金,才堪堪让庐山掌门心动。若是要在各大门派之间周旋,十万两可能还远远不够。”

天德帝当然知道现在的各大门派有多富有,然而还是肉疼万分。这《箫韶九成》并非是他想要,而是他的太公罗鸿风要的,让他出这么多血委实心疼,“钱的事好说,你且安心在宫中暂住,过两日宫宴,有匈奴使者前来,你与朕一同去开开眼界。”

走出紫宸宫,辰子戚瞧瞧四下无人,狠狠地啐了一口,“狗娘养的龟孙子,早晚要你好看!”

回到偏殿,辰子戚挥退宫人,立时把小红鸟掏出来,“快,变过来。”神色有些着急。

小红鸟歪了歪脑袋,跳下掌心,一阵红光闪过,身形修长、红衣曳地的俊美男子便出现在了面前,“怎么了?”

辰子戚凑过去,仰着脑袋索吻,“快看看,我有没有中蛊。”他对那些蛊虫实在是害怕,总觉得玩意儿就跟虱子一样,离得近了就会传染到自己身上。

丹漪愣了一下,抿唇轻笑,将人搂到怀里,低头,用指腹摩挲他的唇瓣,“叫哥哥,不叫不给亲。”

“不亲算了,老子不稀罕!”辰子戚哼了一声,等了半天,见丹漪真的没有再动作,只得服软道,“好哥哥,亲一个吧。”

丹漪这才不紧不慢地凑过来,含住他的唇瓣。

“怎么样?有虫吗?”辰子戚见丹漪没什么反应,便知无事,只是还忍不住多问一句。

“嗯,不好说,还要仔细查验一下才好,”丹漪抬手,将人打横抱起来往床边走,“你先说说,什么叫每天把你拉到梧桐林操弄?”

“操练武艺,耍枪弄棍。”辰子戚一脸正气道。

“……”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天德:弟弟没有圈住凤王的心,怎么办?

蛊师:下蛊,情意绵绵蛊,中蛊双方情根深种密不可分戚戚:给钱,只要十万两,我保证豁出去把丹漪勾到手国师:说啥?谁要勾,谁要圈?我这里有王炸!

天德:……

第一百章匈奴

辰子戚走后,天德帝在紫宸宫中焦躁地来回走动。原以为辰子戚在丹漪面前得宠,要找《箫韶九成》很是容易,岂料他根本说不上话。

罗鸿风说,这《箫韶九成》曲谱中,隐含着一个大秘密,只要找齐九章,稳固江山、一统天下都不成问题。先不说一统天下的事,天下现在被大门派把持,要变成太|祖时期的天下归一几乎不可能,他现在急需的是稳固江山。

京城中的风雪,比剑阳要大得多,天德帝推开紫宸宫的大门,立时被雪花扑了满脸。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也难怪匈奴着急派使者来讨要粮食。

大雪覆盖了皇宫的朱红琉璃瓦,站在高处看,白茫茫的一片。只一处与众不同,那便是国师所居的太真宫。太真宫所用的砖瓦,与其他宫室不同,看起来颇为显眼。

太真宫中,新任国师蓝翔,正坐在火炉边,慢条斯理地梳着自己的胡子。

“哎呀。”蓝翔轻呼一声,引得旁边的侍人转头看过来,却发现是国师大人梳断了一根胡子。

侍人见怪不怪地撇过头,一脸无趣地看着门外纷纷扬扬的大雪。

以前蓝江雪做国师的时候,每天要么风雅地弹琴,要么在摘星阁中观星,那才是真正的高人。如今这位倒好,每天要花两个时辰打理胡子,再花两个时辰吹唢呐,其他时间都在睡觉。

蓝翔将那一根胡子藏在掌心,片刻之后,胡子变成了一根羽枝稀疏的蓝色羽毛,将于毛揣进袖子里,缓缓叹了口气,“老了,老咯,以前我的毛……胡子,那可是族中最浓密的,族长给我取表字云仙,便是因为长得太美。”

侍人抽了抽嘴角,胡子最旺就算长得最美?这蓝氏一族的想法也忒奇怪了些。

蓝云仙见侍人不理他,也不在意,放下致的玉梳,从多宝格里拿出一支做工致的唢呐。他年轻的时候喜欢吹箫,常常站在玉山最陡的山崖顶吹奏,山岚缭绕间,宛若云中仙。如今老了,耳朵背,就吹些热闹的东西。

于是,当天德帝踏进太真宫的时候,就听到了嘀嘀嗒嗒十分响亮的唢呐声,颇为喜庆,乍一听还以为太真宫在办喜事,额头的青筋顿时开始突突跳。

“别吹了!”天德帝走进殿中,大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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