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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夫人就剩半口气了,他才能出来,要是能救,他还得待在王府里出不来。

在棺木离开相府前让那个组织的人去开棺查看。回来的结果是,棺木中确实躺着新夫人,脸色雪白,身体冰冷,没有呼吸。

谢相的心才算落了地。只是心中还有个结,难道那个确实是美人?自己当时只是凭着脖子上的伤疤就断定他是应该死了的男孩,却没有仔细查看。如果他是男人,那祁风怎么会没发现?王府怎么没有任何相关的消息?难道自己想错了?疤痕只是巧合?但不管他是男是女,他必须要死的,现在真的死了,自己也就放心。

皇上在第三天宣祁风进宫,看到起风整个人憔悴消瘦了许多,特别是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本来应该是光非常的,此时却变得暗淡无光。祁风落座后,皇上看到祁风的腰带系着半块玉珏道:“这玉珏少了半块。”

祁风忙又起身跪倒道:“皇上恕罪,微臣初见悠然时,因惊为天人,竟然掉了玉珏,一分为二。故而臣将那半块送与悠然作为定情之物了。现在让悠然带去了。”

“你还记得当年我送你玉珏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记得”

“你记得就好。你告假的卷宗我看到了,亏了你能想出用藏头方法传递信息。”

“再好的方法也抵不过皇上的睿智。”

“少拍马屁,看来你对你家夫人真是疼爱的很,这几日竟然瘦了这么多。”

悠然没应答,皇上倒也不在意,接着道:“出事那天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了一下,大概猜到你为什么这么做。只是你这一招是险棋,如果失败我都难保你周全。”

“谢皇上,我会小心的。只是如果事成,还望皇上能还悠然身份。”

“这个一定。不过眼下还有一件让我头疼的事。狄月国使者马上就来朝拜了,我得到消息,他们这次来主要是和亲的。”

“不知皇上有什么打算?”

“他们和亲一是为了向我们示好,借我们威慑他周边的国家;二是借机深入朝廷,便于安插细作。如果他们此次和亲的公主是嫡亲公主,诚意到时可信些,如果只是庶出那我就要考虑是否同意了。到时我们和亲的人选……”皇上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祁风。

祁风平静的说道:“我已经娶妻了”

“可是她已经死了”

祁风气结:“皇上……”

皇上笑道:“好了,我说了可能还是要考虑的。你如果真不想娶公主,那就行动快些。”皇上说着目视前方,眼中阴郁:“前日早朝我欲让大小官吏捐资救灾,他们像是提前商量好似的,轮番借故搪塞,随后报上来的奏折就都是四海升平,万民康泰。我看他们自己倒是康泰得紧。”

“臣明白。”

“别宫的安排怎么样了?”

“半月前就已经准备好了,舞乐排练已经完成、使馆内也安排了人,都是在不显眼的位置。使臣的喜好都已经告诉使馆的人。”

“恩,很好,我们一定要让他们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皇上脸上笑着,可是眼睛里却笑意全无。

“臣会让他们毕生难忘的。”

“你还要休息几天?”

“马上就是头七了,臣告假去山上祭拜。”

“好,我准你,不过,回来的时候,我可不想在看到你这幅鬼样子。”

“是。”

“既然你出门,就帮我查查这几个人吧。”皇上说着,递给祁风个卷轴。

祁风打开看了看,上面是清平郡,舞阳郡和历城郡的郡守推荐人选。上奏的是吏部尚书,卷轴上写着此三人的家室、背景及他们如何有才华,如何奉公守法等。祁风合上卷轴放回到几案上,说道:“臣记下了。”

皇上拿起另外的卷轴说道:“你下去吧。”

第17章求证

祁风从皇宫回来就直接回到书房,关上房门不出来了。被在门外的祁子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一连几日,公子都是这样,有时候还在房间自言自语,他想起下人们传的夫人魂魄还在府中没走,后背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忙跑到后院和仆人们多多准备头七的祭品去了。

祁风进了书房,书房中连君玉正优哉游哉翘着腿看书。祁风看了连君玉一眼,问道:“办成了?”

“成了,我把相府有个秘密房间的事不小心说了出去。恰好被一个卖糖葫芦的看到了,他不一会儿就摊走人了。昨天晚上,我带着两个人夜闯相府,一不小心又被发现了,我打了个暗语,才撤退的,正好被他们的师爷看到了。现在估计他们两伙人都睡不着了。”

“好,我们现在只是点一个火苗,让他们慢慢熬着。等到火够旺了迟早有一天会吞噬了他们。”

“说真的,你就不担心他们互相求证吗?”

“如果他们心中坦荡我的确会担心,但他们都各怀鬼胎,哪敢去求证,一旦求证不好就引火上身了。”

“有道理。那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你帮我去查三个人,看看他们都通过什么关系的到礼部尚书推荐的,要有铁证。”

“你越来越会为难我了,什么都要铁证,哪有那么多铁证可以找啊。”

“你是千面书生,还有你办不成的事吗?”

“有,让半面笑,是我到现在还没办成的事。现在他跑到你的夫人哪儿去了,我要见他就更难了。”

“不会太久的。他们会回来的。”祁风望着窗外,淡淡地说。

连君玉说的没错,至少相府内就有人睡不着了,不过不是谢相爷,而是他的师爷穆平。穆平翻来覆去去的躺在床上,回想着前一晚看到的那两个人。想相府是什么地方,守卫森严,从没有那个贼敢来相府的。可是那天晚上他从青楼回来,正巧看到两个黑衣人在后院的门前,正打着手势,他惊的喊叫侍卫,其中一个人摆了一个手势后两个人就都跳上屋顶跑了。这个手势让他脑子像充血了一样,整个人都木了。随后来的侍卫叫了几声他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的说自己看花眼了,自己假装酒醉匆匆回到房间。那个最后的手势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那个组织在撤离时用的,他在和组织的人接触时见到过几次。难道他们是那组织的人,他们来相府做什么?而且是在那个秘密的后院。难道里面的秘密被他们知道了?

那院子的秘密只有谢相和他知道。如果这个秘密在被第三个人知道,谢相爷第一个就会怀疑他,到时候自己会有多惨,他连想都不敢想。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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