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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又道,“不过,你早晚也是会知道的,又何必急这一时?”

吟蘅点了点头,却听月问弦凝视着他眼眸,极为严肃地说道:“孟少侠,你现在被害的这般地步,家破人亡,而且一身内力尽失,你……不想报仇么?”

孟吟蘅闻言却是心神恍惚了起来,“报仇?我想报仇么……但我能向谁报仇?宁如临?孟江遥?一个是宁煜尊敬有加的师父,一个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月问弦看着孟吟蘅脸上的迷茫神情,微微叹了口气,道:“孟少侠,太心善了有时候也不是好事啊……”随即又道:“看你如今气色不错,再过几日,我便传你一套内功心法。”

“这……”孟吟蘅闻言顿时惊愕在了原地,“晚辈万万不敢当,在本来在前辈的霜清岛上就已经极为打扰了,怎能再学前辈的武功绝学?更何况,晚辈丝毫不通乐理……”

孟吟蘅只道月问弦是要传本门绝学,而他们一派都是以音律攻敌,要传授于他的也定是此道。自己只怕于音律上却天资愚钝,白白玷污了这上等绝学,因此才出言相拒。

月问弦却淡笑一声,道:“是谁告诉你,我要传你本门武功了?”

孟吟蘅不解,月问弦又道:“而且,我要传你的这套武功绝学,你也早就看过了。”

“什么?”孟吟蘅大惊失色,月问弦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前辈……您要传的武功,可是载在《江湖秘闻残卷》上的?是那些看不懂的文字?”

“你只猜对了一半,我要传你的秘籍,是根据此书而来,却不是载在这上面。而且这套武功,现今却是藏于一个神秘之处,非我的指点,绝无人能找到。”月问弦淡淡笑道。

“根据此书而来?”孟吟蘅不解,内心思索道:“凡神秘武学秘籍,多数都会小心珍藏起来,以防被小人窃走,因此前辈此举也算是合情理,只是不知,是如何神秘?”

“没错,此武学名为‘月满霜晓’,而我要传你的,是其中的一套‘枉息心经’内功心法。至于能学到多少,便全看你的造化了。”月问弦道。

“枉息心经?这是什么内功?”孟吟蘅奇道。

“这是一种当世绝妙的内功,舍常人之不愿舍,得常人之所不能得。”月问弦目光中发出奇异光,孟吟蘅却是一头雾水。

“不知前辈此言是何意?”孟吟蘅问道。

“现下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而且‘枉息心经’被我巧妙的藏在了某一个地方,光我决定传你没用,还需看你是不是与它有缘了……”月问弦一脸神秘说道。

“什么?”孟吟蘅问道,“前辈的意思是……要看晚辈能不能找得到?”

月问弦点了点头,道:“没错。”顿了一下,又说道:“此次找你前来,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前辈请讲。”

“你可还记得,你初来岛那日,我给你看的那两物?”

“记得。”孟吟蘅点了点头。

“那就好,在你离岛之时,将它带上。”月问弦道。

“什么?”孟吟蘅一惊,“万万不可”

月问弦笑道:“你莫慌张,我自然有我的要求,那个箱子共六个夹层,正好还有四个空层……”

孟吟蘅却顿时明白了:“前辈您是要我去找齐那四样东西?”

月问弦目光中满是赞叹,道:“正是如此。”

“这……却是为何?”孟吟蘅不解,“且不说鸣珠扇,那书不是蓬莱藏书么?”

月问弦却突然冷哼一声,语气颇为不屑道:“什么蓬莱藏物?这些大家族就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个残卷本来就不是他们的,蓬莱的人联合当时的各大家族,使了一些卑鄙手段将此抢去,而慕如凡那个老贼,更是直接据为己有,其打得什么心思,谁人不知……”

孟吟蘅听着月问弦话语中对慕宗主颇多不雅之词,想到了跟自己关系还不错的慕书越,正欲开口辩言,却听月问弦又道:“孩子,你听着,等你伤势大好了,出了我这个岛,一定不要轻易相信那些大家族,包括跟你关系较好的那几位,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吧?”

孟吟蘅懵懂地点了点头,月问弦道:“多说无益,至于那四物,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只能靠你自己了。”

孟吟蘅脸现犹疑之色,“那这鸣珠扇与元绍他们家的‘鸣珠扇’,不知是有何关联?”

月问弦又道,“他们萧家所谓的鸣珠扇,只不过是同名而已。一开始就是一把普通的扇子。说什么外人一碰此扇非死即疯,还说什么象征着至高无上的坚贞,瞎扯!将一句屁话当成真理一样崇敬,将一把普通扇子当作神物一样供奉,各派人士为了一把普通扇子兴师动众,争得头破血流,真是好笑啊”

“只是一把普通扇子?那不是他们萧家祖师爷传下来的么?不是说是一名女子相赠的么?还有个什么故事”

“呵呵,他们那样的人,为了钱财,什么事做不出来,什么事又是他们说不出来的。这么多年来,此扇子毫无特色。真正的鸣珠扇,只要现出,江湖上必定现出腥风血雨!而且鸣珠扇绝对不会落于萧家那伙废物手中,沾染世俗商贾臭气。只有真正的侠者,才能驾驭它。”

孟吟蘅闻言心内震惊无以言表,道:“那,谁才是鸣珠扇的主人?还有它的前任主人……”

孟吟蘅其实还有一句话想问,却硬生生憋了回去:“这鸣珠扇既然现今仍没有主人,却是怎么到了你这里的,还有那本残卷下册……”

“不知道。”月问弦缓缓摇了摇头,“事实上,一直到今天也没人知道。今日已经说了不少了,便先这样罢。等你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开始传授你‘枉息心经’。”

“好吧,多谢前辈。”孟吟蘅拱了拱手,便走了出去。

所谓情

如此又过了两三日。

这一日,孟吟蘅起来后,四下走了走,呼吸着这座岛上的新鲜空气,只觉心内十分舒畅,不禁想道:“这座岛果然是个极佳的疗养之所啊……”

正在想着,孟吟蘅却突然听到一阵悠扬婉转的笛声,吟蘅听着这笛声,心内道:“这笛声好生熟悉,却不知是谁在岛上吹奏,不如去看看。”

孟吟蘅当下迈开步子,循着笛声而去,竟然来到了第一天所见的那座巨岩下,而在那岩顶上竟然立着一个人。

只见那人约莫三十多岁,身材瘦削,一袭青衫随风飘扬,持笛立于巨岩之顶。那人视线微微向下移,便看到了岩石下的孟吟蘅和他身后那九个小家伙。

孟吟蘅见那人正凝视着自己,生怕他误会,便开口道:“前辈你好,晚辈是受鬼面琴师之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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