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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不理会自己,心里就好难受,难受到自己连呼吸都感到困难,眼前的人影因为眼含泪水而模糊了视线,带着绝望地轻声嗫嚅着他的名字:“小雪。”

当听到身后的呼唤时,他的最后一根防线已经崩断。虽然只是一声,但它无限地循环往复地敲打着自己的内心深处,一下,一下地狠狠锤打着自己内心构建的墙壁,他的世界瞬时土崩瓦解

司徒深雪回过头,看着向宇阳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是凄惨。向以往一样,伸出手。“起来吧。”此刻的他不知道说什么好,遇上他,自己真的真的很倒霉。

向宇阳看着模糊的脸,破涕为笑,接过伸来的手,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个脚心不稳地往前扑去,然后倒在一个温暖的怀里。莫名的幸福感令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司徒深雪微皱着眉头,关心地问:“怎么了。”

听着那温柔的语气,向宇阳傻笑着露出那标志性的小虎牙。“哈哈,刚才摔倒的时候,连膝盖也撞到了。”

“”

司徒深雪没见过有人摔倒了,还能笑得出来,不过他习惯了,习惯了他的异于常人的逻辑以及各种粗神经。没有多说,把他再次扶进休息室,直到把房门关上。

好吧,危险解除,会议室的蜡像们可以自由地活动了。

“我靠。”林静风忍不住说出他人生有史以来的第二句脏话。他问问周围的人,“刚才是怎么回事?”见没人搭理他,估计也被刚才发生的事吓傻了。他忍不住自言自语道:“尼玛的(第三句)琼瑶剧啊,混蛋!那个泪眼模糊是怎么回事?那个撕心裂肺的呼唤是怎么回事?还有雪的先绝情无视到后来的担心语气兼温柔举动?那个还是自己认识了4年的人吗?啊,这不科学吧啊。那么刚才他们紧张的情绪算什么啊”

其他人自动无视林静风像得神病似的自顾自地说话,但他们一致认同林静风所说的。只能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刚才他们所经历的事就是最好的证明。

过了半响,在林静风依旧口中念念有词地发表着自己的“千字经”,而当他到了动情之处时,还揪扯着自己的头发,以表示自己的激动。剩下的人面面相觑。

就在此时,门打开了,出来的是司徒深雪。

“今天的事,如果谁说出去”琥珀色的眼睛充满着警告环视了众人一遍,没有说下文,只是把门带上,就在此时,从门缝里挤出一句话:“林静风,你给我安静点。”

这一句话让林静风立刻用手把嘴巴堵住,里面还嘟囔着一句:“shit”(第n句)

话说,一群人被猛兽围困了,如果里面有一个人很白目地还想摸摸它的头,你就只能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除非你人品够高,不然后果自求多福吧。

☆、17

司徒深雪看着躺在床上的向宇阳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他有点好奇,“你在看什么?”

“看你啊。”

司徒深雪拉起被子,帮他盖上,“有什么好看。”

向宇阳看着他完美的侧脸,突出的五官菱角分明的同时却不失柔美,“因为小雪好美。”想了想,这样形容一个男孩子并不太好,解释道:“那个,虽然比女生还漂亮,但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是说你就是女生”为什么他觉得有越抹越黑的感觉,还是要好好地解释一下才行。经过刚才的事,他突然知道,他不能让眼前的人讨厌自己啊,虽然不知道那是为什么,但就是不想他讨厌自己,因为他的不理睬,自己会感到很难过。

司徒深雪看着他努力辩解时纠结样子,觉得还挺可爱的,此刻的他想捉弄他一下。弯下腰,低着头,凝视着身下的人,两人的距离极其地近,近到他们两人鼻尖之间的距离只差一毫米。

司徒深雪的突如而来的举动,令他吓了一跳,忘记了自己的辩解,静静地盯着眼前的放大的脸。白皙的脸庞,致的五官,通透如琉璃的眼睛,樱色的嘴唇以及耳边清晰地传来对方的带着些许急促的呼吸声,这一切令他脑内感到一阵晕眩,莫名地他耳根发红,心跳在加速。他觉得自己不能再注视下去了,再注视下去,他会因为心跳过快跳动而死掉的。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翻过身说:“我困了。”然后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部,他得让自己清醒些。

向宇阳的举动令司徒深雪也清醒了过来,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做?其实他的内心早就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早在几年前,那时他就有所发觉了,只是当时的自己觉得荒唐,只是见过一次面的人,而且对方还是小孩,他又不是变态。可是到了最近重遇到他,那个答案又浮现出脑海里。他告诉自己不可能,但自己以前的种种对他的纵容到如今竟然允许他叫自己“小雪”,又怎么解释?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直到刚才,他看到高炎抱着他,自己生气到有种想毁灭掉他的冲动,那时他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喜欢上他了。不过即使知道自己的心意,他也不打算面对,因为这对他和自己来说都是好的,而且这会成为他的弱点,但是他太低估了他对自己的影响了。

司徒深雪望着蒙上被子的人,终究是甩不掉,逃不掉。

kingsize的大床躺着太舒服了,蒙上被子的向宇阳,没等他清醒多久就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天上的白云早已染上了红晕。

呆愣了一两秒,“啊!”

坐在床边看书的司徒深雪耳边听到声惨叫,抬起头问:“怎么了?”

向宇阳一脸惊慌的样子,“下午的课。”

“你的朋友帮你请假了。”

“哦。”向宇阳松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看着司徒深雪,没有刚才莫名地心跳加速的感觉,嗯,太好了,一切都和以前一样,那时的异样果然是因为磕掉脑袋的关系,话说最近他的头经常会受伤呢。抬起手,看看手中的腕表,已经到傍晚了,“我要回去了。”

他记得刚才黎洛对自己说他是个路痴,试探性地问:“你会回去吗。”但看到对方迅速垮掉的脸之后说:“我送你。”

“真的?”向宇阳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喜悦,“太好了。”说完就去整理床铺,因为是kingsize的关系,整理起来有些时,而就在此时,司徒深雪趁着这个空档打了个电话。

出了会议室,步行于幽静小道,在黄昏下,只有他和他两人比肩同行。

一路上,向宇阳频繁扭头看着司徒深雪,在第n次后,司徒深雪终于停下脚步,侧着头问:“有什么事吗。”

向宇阳对于这个问题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其实他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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