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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到下勾勒着沈庭舟的眉目轮廓,幻想自己可以感受到那温度,那手感,甚至幻想此刻沈庭舟能睁开眼,然后看着她,给她一个幸福满足的慵懒微笑。

第二天祁欣出院回家,第一时间给kelly打了电话。

受祁欣的委托,沈庭舟也无奈地给老石去了个电话打探口风。

随后两个人把各自得来的消息融合了一下,整理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其实整件事情听起来挺浪漫的,kelly在东南亚旅游,在琅勃拉邦的香通寺遇到了一同游览的石正秋。

一样的国籍,一样的语言,在国外见到同胞很自然的会生出一种亲近,没用多长时间两个人就组成了一个临时旅游小团队。

因为职业关系,石正秋几乎每年都会来两趟东南亚,所以老挝的城市景点他几乎如数家珍。再加上他本人言语风趣,为人爽朗,很快便得到了kelly的好感。

两个性格相近,爱好相近的人总能随时随地聊出共同话题,他们不仅游览了老挝所有景点,还心有灵犀地延长逗留时间,一起并道去了趟缅甸。

事情的起因源于一场庆典,九月份是茵莱湖最具魅力的时节,一年一度的单桨划船比赛同时还有兰花花卉都会在这个时候举办,非常热闹。

人嘛,气氛一起来,再喝点儿小酒,本来就兴味相投聊得来,气氛再一烘托,把持不住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老石这件事办的确实有些不厚道,上完床就跑,听着就有够怂的。

“老石这人也就是嘴厉害,其实他骨子里是个挺传统的人。他跟前妻分开七年,这其中不是没交过女朋友,但后期都被他前妻给搅黄了。从那以后我就没见过他领哪个女孩儿回来,他也是不想给人家女孩子惹麻烦。”沈庭舟把水和药放到祁欣手里。

祁欣乖乖喝掉药,把水杯递回给他,说:“我不是怕老石不负责任,我其实是怕老石受伤害。kelly我还是了解的,她人不坏,但是感情方面太容易冲动。你看她现在这么一往无前,但三分钟热度一旦过去,她抽身的速度会让人措手不及。”

沈庭舟有些惊讶地看着祁欣,他仔细打量过kelly,个子娇小,脸蛋也是小小的,但长相致漂亮,身材也好,感觉是那种软软糯糯没脾气的小女子。

她跟祁欣站在一起反差挺大,不知道的人会以为kelly比祁欣还小。

人不可貌相,沈庭舟想,然后他无意识的又打量了祁欣一眼。

这一眼被祁欣捕捉到了,她汗毛瞬间炸成了一只预警豪猪,说:“别这么看我,我跟她的爱情观可不一样。我要是认定了的,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也要跟他在一起。”

祁欣目光坦荡真诚,很容易让人错觉成她在表白。

沈庭舟躲避开那热辣目光,他竟然有一点心虚。

☆、撩过界

“我一直想问,为什么老石说你是他的金主?”祁欣坐在沙发里,仰着脖子看正在换灯泡的沈庭舟。

由于这个房子长期无人居住,客厅有几个射灯愣是给放坏了。

沈庭舟有几分钟没说话,祁欣觉得自己可能问到了敏感问题上,有些后悔,想着要不要岔开话题。

“老石算得上是我爸爸的徒弟,那时候我爸跟家里的关系弄得很僵,来阳市开了迩雅后,就了老石,跟现在的小金子很像。后来……我爸爸去世,对于老石来说是个打击,再加上他一个人没钱没人,根本撑不起这个店,所以迩雅一度荒了几年。我也是前几年才知道这事情的,所以帮了他一把。”

从沈庭舟的叙述中,祁欣敏感地抓到了很多信息,但无论哪个她都问不出口。

最终她挑挑捡捡只能问:“这么说的话,迩雅应该是你的才对呀。”

沈庭舟摇摇头:“我爸去世的时候还没我呢,他当时已经把迩雅给了老石的。”

祁欣:“……”他爸去世的时候还没他?这是什么逻辑?

祁欣被沈庭舟绕迷糊了,可这种敏感话题她又不好意思直眉愣登的问,只能嚼吧嚼吧又咽回了肚里。

“kelly呢?你们是好朋友?”沈庭舟突然冒出的问题,让祁欣一愣。

“啊,是,我跟她算是发小,她比我大三岁……”由于问问题的是她家沈叔叔,她恨不得把kelly的祖宗八代都一股脑交代了出去。

沈庭舟听完以后顿了顿,然后笑了,说:“还真看不出来。”

无论是朋友还是事情,只要跟祁欣有关,都能勾起沈庭舟的好奇。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明明在问出问题的同时就后悔了,但听着祁欣眉飞色舞地讲和kelly的过往以及她的坎坷情史,沈庭舟从中提炼出了一个小小的,被娇生惯养到无忧无虑的漂亮小公主。

“是啊,kelly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有时候连我都觉得她软弱可欺,处处想照顾她。谁像我呢,傻大个一个,都上大学了,连个会心疼人的男朋友都没有。”祁欣歪在沙发里转身趴在靠背上,手背支着下巴,眼睛盯盯地瞅沈庭舟。

沈庭舟动作没停,说:“才多大,着什么急……过两年吧。”

看着只给自己留了个后脑勺的某人,看不到他的表情,祁欣有些失望:“过两年我大三了,太老了。其实我喜欢比我大点的,会疼人就行,我想把我最嫩尖儿的年华献给我男朋友。”

祁欣这话说的饱满多汁,沈庭舟的手微微一抖。慢慢走下梯子,将旧灯泡扔进垃圾桶,责备道:“一天到晚脑子里都琢磨什么呢。”

祁欣歪歪头,笑着眯起了眼睛,自我打趣:“琢磨男人啊。”

沈庭舟被她逗的无奈地乐了:“你也真好意思说,小姑娘家家的,也不嫌害臊。”

祁欣绷直了身子对着走进厨房的背影辩驳:“食色性也,人之大欲,这有什么好害臊的。如果哪天我要是说我爱上你了,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咱俩一没有血缘,二没有性别障碍,那也很正常啊。”

“哗啦啦”厨房里响起了一阵碗盘摔碎的声音。

“怎么了?”祁欣惊了一跳,担忧好奇地伸脖子看:“沈叔叔,你没事吧。”

厨房里静默了几秒,忽然一声愠怒斥责:“你也知道叫我叔叔,一天到晚胡说八道什么!”

祁欣吐吐舌头一脸的无所谓,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阵阵绞痛,眼圈有点微微泛红,委屈了。

“我错了。”祁欣高声回了厨房一句,默默回探出却被无情斩断疼痛不已的触角,窝进沙发里不再做声。

祁欣在客厅里低头生闷气,没发现沈庭舟在厨房一直也没出来。

一整天屋子里的气氛怪怪的:沉默、尴尬、赌气、暧昧,说不清是什么,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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