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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老祖墓(五)

老祖墓(五)

这一声很轻,似乎是从他身下凸石之中传出,殷玄弋也听到了,他猛然回过头来,岑息已经抱剑进来,道:“主人,阴阳即将颠倒,请小心。”

他话音还没落,叶迟就感觉凸石轻微震动了一下,似乎是往下降了一点,叶迟不及想是怎么回事,一手抄起鬼娃娃,从凸石上跃出。

而此时,那块石头已经开始旋转起来,叶迟差点被带得一个趔趄,被殷玄弋一把接住。

岑息飘忽而至:“主人,您没事吧?”

叶迟从殷玄弋怀里站直:“我”话没说完,地面猛得一颤,整个石室剧烈震动起来。他一个没站稳又砸回殷玄弋胸口,殷玄弋一回手就抄住他的腰,召出降世,捏诀御剑飞起。

而就在他们浮空的刹那,那凸石突然整个陷进地面,只留下一个幽深的黑洞,叶迟在飞剑上往下细看,看不到洞中有何内容,他转头问凭空浮在他们身边的岑息:“‘阴阳即将颠倒’是什么意思?”

岑息周身散发着一层淡淡的绿光,是他灵体的能量,他静静道:“回主人,我们所在的空间上阳下阴,如果阴阳两面有人同时触碰机关,就会发生一次空间倒置。”

叶迟想了一想,沉吟道:“这么说来,紫苑他们应该是到了阴面的石室。”

这时候殷玄弋忽然道:“阳生清阴生浊,阴阳倒置,清气下降浊气上升,空间会重新成为混沌……”他突然一把抓住叶迟的手,“一会无论发生什么,别松手。”

叶迟尚有些不在状况,却回握了一下他的手:“恩。”

殷玄弋愣了愣,叶迟似乎回神,笑说:“我明白了,我们找到紫苑,才能一起出去。”他马上对岑息说,“回来。”

岑息身形立刻消散,附入不语剑身,不语亮了亮,飞回叶迟手中,被他别在腰间。

空间开始缓慢倾斜,殷玄弋不再多言,虚空画出八卦图纹,卦又生卦,得六十四种变化。

叶迟目瞪口呆:“这么快就学会了?”

殷玄弋手中卦象排布一周,上乾下坤否卦亮,他应道:“并未参透,暂且试试。”话音一止,他推卦往前,竟是往那个凸石陷落的洞口而去。

殷玄弋毫不迟疑的御剑冲入黑洞,甫一入内就感觉浑身一轻,全身五感一息之内尽皆丧失。他右手一直握着叶迟,却忽然感觉不到他的存在,眼睛已不能用,周围只余黑暗,只剩否卦的亮光像映在了脑中。

眼不能看,耳不能听,口不能言,味觉尚不知,触感已无。

殷玄弋莫名慌了神,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手在哪里,是否已经跟叶迟失散。他心神一乱,否卦忽然闪烁起来,不一会就湮灭无形,这下是真的陷入了一片虚无。

殷玄弋飘荡不知所在,空间时间似乎已一并远去,渐渐的连惊慌的心情都消失殆尽,只凭着一股本能的直觉还在往前穿梭。

而就在此事,一个声音忽然响在他脑内:“殷初,停下来。”

是叶迟的声音。

殷玄弋只顿了顿,并不稍停,他知道这是浊气侵体,要蛊惑他的心神。

“叶迟”的声音又道:“殷初,你等等我,你等等!停下。”声音越来越小,似乎在离他越来越远。

殷玄弋在无知无觉中瞳孔微微缩起来,而此时,“叶迟”忽然低声说:“殷初,别丢下我。”

这一声几乎细不可闻,殷玄弋却忽然眼睛大睁,他旋即停身,仓皇回过头。

他胸口的安息木同一时间猛然亮起,那一片小小的暖光照入他睁大的眼睛,一点一点缓慢而不容置疑的驱散了附于他眼中的浑浊。

殷玄弋只感觉“叶迟”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竟似扭曲起来,那扭曲的声音赌咒道:“你是个怪物,你应该去死!应该去死”声音戛然而止,殷玄弋却捂着胸口痛苦的跪了下去,迷失在这个混沌空间中。

胸口的安息木依然亮的不慌不忙,殷玄弋忽然感觉到了什么,安息木似乎正被谁敲打,传出鼓点一般的震动,那震动逐渐清晰起来,殷玄弋屏气凝神,慢慢发现了震动的规律。

三下。

两下。

两下。

再两下。

湮灭的否卦突然亮了起来,却不是当初清气的白光,而是一种红色的血光,那红愈来愈烈,像要烧起来一般。

而就在卦象的红光之后,出现了一块勾玉状的图纹,殷玄弋悚然一惊,霎时回过神来。

他立刻抛却杂念,重新集中神,灵力汇聚于手,一下注入否卦之内。

否卦红光瞬褪,被清光所取代,那块鲜红的勾玉却依然在目。

他心中轻念一声:“叶迟。”

那勾玉正是叶迟额间那一块安息木。

殷玄弋知道自己方才是被浊气误了心神,再不敢起杂念,复又推卦往前。卦有莹莹之光,随着光亮越来越大,他五感逐渐归位,忽然又听到了叶迟的声音。

“学艺不的半吊子,害我差点就给你殉葬。”

这回可以肯定,确实是叶迟了,即便浊气入体,也模仿不来他的混不吝,断然是说不出这番话的。

不止声音,他渐渐感觉到了手中叶迟的温度。叶迟的手冰凉,每一根手指都毫无温度,殷玄弋轻轻捏了捏,叶迟似乎是感受到了:“你终于回魂了,还当你无所不能,就这么点浊气都能扰你心智。关键时候不行可是男人的大忌啊,殷初。”说到最后他语声已带了揶揄,似乎高兴极了。

殷玄弋想回话,一张口才发现喉咙紧绷干涩,却是还没从刚才的心境状态恢复过来,只能闭嘴不言。

他一边御剑往前叶迟一边在旁边叽叽咕咕:“浊气勾人心中所惧。哎,你刚才看到什么了?整天一张睥睨众生的脸,我还当没人入得了你高贵冷艳的眼呢,你还有怕的呀?”

殷玄弋听了他的话,不知为何忽然轻笑了一下,周围无光,这个笑容落在黑暗中,与黑暗一起消弭无踪。

叶迟一嘀咕起来那是没完没了,他先是做了个加减选择,觉得逸虚真人在殷玄弋心中稍稍能占一点分量,再来是他两个未曾谋面的父母,怎么说也是血脉至亲。其余人一概被他减光了,觉得那群凡夫俗子实在不中看,他嘀咕完了,忽然道:“那我呢?”

殷玄弋心中一动,叶迟立刻惊道:“你心跳怎么说快就快?难道又被浊气侵体?”

殷玄弋终于说:“我没事。”声音因为干涩而沙哑的厉害。

叶迟战战兢兢放下心来,他可不想再放点血,就刚才那一点,疼得他现在都抽筋。

鬼娃娃从进入黑洞就陷入了沉睡,叶迟摸了摸它的小辫子,又开始嘟哝:“它本应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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