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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燃火点我都是勘察过的,几乎不会出现人员伤亡,至于非战斗减员,那就更谈不上了,咱们这里面非战斗减员好像就我一个吧。”说着,晏冷拉开了衣服,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上过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不是说着玩的,所以,他就这么顶着一身的伤还有有些低烧的脑袋一直忍到了现在。

“你!”破衣烂衫气得差点仰过去,然后指了指晏冷刚才吃的鸡肉,“解放军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你这种人……”

“那是我自己打的。”

“你这身衣服……”

“这是解放军内部财产。”

“你上的药……”

“什么鼻子啊这是?来,闻闻,这伤口上药了吗?竟瞎说。”

一直没有说话的张北歌终于说话了,“做得不错。”

“谢谢。”晏冷接受得一点都不客气,笑话,他忍到现在是为了什么?要戳破他早就戳破了,何必苦忍到现在,还顶着一身的伤把车开出了林子。

如果只是戳破,到时候一句训练和试炼需要就轻飘飘地带过了,那他吃的亏可没人找补给他了,那多不值啊,他可不干那亏本的事儿。

“试探的结果怎么样?”

“做得很逼真,连我都差点没看出来。”

“怎么看出来的?”

“那个翻译,还有你们藏在林子里却能找到专用的刑讯用具,呵呵。”

“还有吗?”

“捆我的绳子的捆法,完全是这边老乡捆野猪的捆法。”

“还有吗?”

“……那两个y国人身上只有讨厌的猴子味儿,但是没有硝烟味儿。之前他抡鞭子的距离太远,没闻见,等他往我身上烙烙铁的时候,就发现了。虽然隔了几个小时了,可他们若是真像他们说的,进行过惨烈的突围,身上不会一点硝烟味儿都没有。”

“烙烙铁的时候你还能闻见味儿?!”这下,那个破衣烂衫惊了,这是什么人啊这是,疼成那样还能注意到对方身上的味儿?!

“还有就是,他们嘴上说得狠,要从我身上那点儿东西,可真动起手来,疼是疼,可都没有怎么弄伤骨头,最多是肋骨有点挫伤,雇佣兵为了套信息来刑讯,不会只用这点手段,连熬刑的标准都不到。”没有理那个破衣烂衫,晏冷盯着张北歌,自顾自地说道。

“……我看过你的资料,你还没进行过熬刑训练,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一本小说上看过再加上几分分析。”笑话,晏冷总不能说他有个朋友是这一行的英吧。

“说得不错,是他们手软了,等你过来,真正的熬刑训练会让你难忘的。”

“重点是?”

“你通过了。”

第106章比斗

晏冷成功地进入了“北刃”,不过用张北歌的话说,还只能算是半个,在成为正式的“北刃”成员之前,他还要进行“北刃”出了名的地狱训练,至少要再脱一层皮才能过关,不过对于晏冷来说,这都已经足够了,他竟比预计得还要快。

岑歌,我可能能赶上和你的一年之约了。

而另一边,岑歌和秦杨在潘家楼的比斗就要开始了。。

“刘师傅。”

“蔡师傅,多年不见还是老当益壮啊。”

“呵呵,比不了刘师傅啊。”

“岑歌啊,还不过来叫人,这是南门小形意的蔡师傅。”

“见过蔡师傅。”没有按辈分叫师伯,而是随师父叫了蔡师傅,这也给了业内一个信号,京城八极武馆要易主了。

“哦?看来刘兄是有隐退之意了?”这位蔡师傅显然是个明白人,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不错。近日来,我也是日感力不济,正好我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徒弟回来了,让他接班,我也好歇一歇。”

“蔡师伯见谅。”岑歌抱拳一礼,这见谅二字,倒是为了刚才的那句蔡师傅,明知不合规矩,却不得不为,毕竟不能因为他让整个京城八极武馆平白矮人一辈。

“无妨无妨,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刘兄,你这位徒儿可是造诣甚高啊。”

“诶,蔡兄谬赞了,谬赞了。”也不知这位蔡师傅是真心称赞还是走个过场,可面子上总得过得去,这般谦虚,一来二去,三过五往才算结束,可真还不如走上两趟拳来得畅快淋漓。

这般几个过场走下来,岑歌眼见着师父神色显出些疲倦之意,便道“师父,若是累了,便进后堂休息如何。”

“诶,不碍事,我得送你一程啊。”听见岑歌这话,老人捋着胡子,笑得慈爱,岑歌心中一暖。

“师父已送了徒弟够远,下面的路,也该徒弟自己走了,师父且看,今日威风。”岑歌为人一直很内敛,很少说出这么霸气的话来,只是今日不同,他想让师父放心,也想让师父看见八极武馆的未来。

“好好好,徒弟长大了,懂的关心师父了,吼吼吼。”老人一边笑得畅快,一边转身进了后堂。

岑歌看着师父进了屋中,随即转身,找来了还不算忙碌的袁云方,陪他一同站在门口“接客”。

这些圈内的老人和新秀,除了他曾随师父一同见过的和师父关系极好的几位以外,剩下的人一概不识,这可是失礼。这种事本该找大师兄或大师姐来做,可大师兄陈元生现在并不服气岑歌,大师姐柳云雁也基本如此,都在内堂接客,所以,他只能找和他关系尚可的二师兄袁云方了。

岑歌稍稍向袁云方侧了侧身,袁云方就知道了岑歌意思,语速稍快道“这是崆峒双绝,左边的是鹤手方烈,性格直爽,右边的是盘手方追,为人城府较深,早年曾和咱们有过过节,近年有修好之势,不宜交恶。”

“原来是崆峒派两位真人,岑歌见过。”

“和秦杨那家伙比斗,有信心吗?”这方烈倒真是性格直爽,哪有在人家家门口寒暄的时候直接来上这么一句,不过倒不惹人厌烦。

岑歌笑了笑,“清理门户,势在必行。”没说有无信心,只说了清理门户,方烈愣了一下,觉得岑歌有些驴唇不对马嘴,可倒是让方追高看一眼。

“二位,里面请。”

袁云方在一旁看着岑歌时而正色,时而谈笑风生,不卑不亢,这般气度,倒真是令人心折。

世人常说不卑不亢,我不过分抬高你,我也不过分贬低自己,可真正能做到的有几人。

袁云方想起了自己像岑歌这般年纪时,学了些散打的技巧就自鸣得意,那时的自己可真是小觑了天下人,常常自诩打遍京城无敌手,也了些小弟,受着那些有意拉拢他的人的吹捧,真的愈发得膨胀,直到遇见了师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是坐井观天。

一招落败,自己还不死心地一次次往上冲,最后彻底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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