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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开口道,“你知道‘北刃’的由来吗?”

“知道一些,但有限。”

“说说。”

“‘北刃’,中国西南最锋利的一把剑,常常进行枭首任务,是国家倾大量人力物力正在打造的一支秘密部队,由于其对外行动常在北方进行,因此,被称为‘北刃’。”

“你的档案级别很高,我调不到你的资料,但单看你的姓,和你刚才能轻松说出‘北刃’的来历,我就大概猜到了你的来历。你说的不错,如果说我们猛虎团是执行对外军事任务,那么‘北刃’就是时刻悬在敌人头上的一把剑,他的威慑意义要远远大于其他。但你知道的并不完整,明明是在西南成立的秘密部队,名字却叫‘北刃’,你不感到奇怪吗?”

晏冷点了点头,他感觉现在的荀炎和平时的他不一样了。

“在我国,一直有着用一个人的名字来命名一支部队的传统,比如著名的三十八军‘黄继光连’、空三师王海大队等等,可那些大多都是为了纪念他们在重大战役中做出的重大贡献。而你很难想象,一场见不得光的战役,竟然可以让一支部队,以他的名字命名。”

晏冷一怔,他想到了几天前的那个生面孔,心里也不惊起了阵阵波澜。

“79年的对y自卫反击战之后,面对着背叛和伤亡惨重的代价,上头也不震怒。于是,在这片祖国人民看不见的西南密林里,我们和y国常常派出小股部队交锋。那时我们的特种部队建设也不过是初具规模,还在不断探索的过程当中,而y过因为有了m国的暗中支持,所以,他们的装备是要良于我们的。而丛林作战,若说我们这边的苗人占据优势,那么就可以说对面的每个人都占据优势,所以你来我往无数次,我们都是输多赢少,所以,我们将游击战的髓发挥得淋漓尽致,只打擦边球,不进行正面硬撼,从而吸取经验,壮大自己。直到那一次,我们几乎全军覆没。”说着,荀炎摘下了墨镜。晏冷这才看到,荀炎的左眼上,有一道万分狰狞的刀疤,看起来比老八的还要惨烈几分。

“当时的我们按照往日的路线,一点点地推进,直到听见边境线那边传来了枪声,我们所有人意识到不妙。当我们以为我们要拼死一战的时候,却看见了让我们终生难忘的一幕。”

晏冷听着荀炎的讲述,眼中也不禁浮现出当年的那一幕幕,也令他胸膛起伏难平,恨不得立时出现在战场上,把那些畜生杀得片甲不留也好。

“那些yn鬼子,竟然屠杀村落,逼着老百姓给他们磕头,还让他们叫他们祖宗。如果不愿意,他们就打断他们的四肢,然后敲碎一块一块地骨头。那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啊,有一个孩子看着他的父亲在他面前就这样死去,扑上去死死地咬着鬼子的腿,却被另一个鬼子一枪打死。”

时隔多年,可当年的那一幕一幕却像走马灯一样地出现在荀炎的脑海中,他忘不了,他永远都忘不了当他们冲过去的时候,整座村子已经被屠杀殆尽的样子,那个被一枪打死的孩子嘴里还冒着血,睁着眼睛望着天,死不瞑目。

“我们每个人都恨不得把那些畜生生吞活剥,让他们也常常被一根根敲碎骨头的滋味,于是,我们偷偷地摸过去,打了yn鬼子们一个措手不及。当双方开始交火的时候,我们的伤亡也很惨重,可我们都不后悔,因为看着敌人死在我们的枪下,甚至被鹞子的冲锋枪打得千疮百孔,整具身体拦腰断掉的时候,我们看着他还在不断地往前爬,而腿还在颤动的时候,我们的心里都涌起了报仇雪恨的快意。”荀炎的面目变得很狰狞,左眼的那道疤也开始揪紧,可晏冷知道,那是对敌人的恨在胸膛里燃烧,因为他只是一个听者,都涌起了一股滔天的恨意。

“后来呢?”

“……后来,我们一直追着他们到了林子里,却被他们早就埋伏在林子里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我也战至力竭,左眼上、大腿上,还有腹部三道致命伤,在我昏过去的时候,我知道自己是必死无疑了。可等我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在医院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大哥他拼死一战,杀得对方胆寒,以为我们也有准备,这才拖延了时间,还救了我的命。”说到生死一刻之时,荀炎却很平静,不似刚才的恨意难平,果然

“当救援队赶到的时候,他们看见的场面,却是我们小队所有人都在地上躺成了一排,十一具尸体,还有剩下最后一口气队长和我,四周被队长布了诡雷,而当时来救援的弟兄们,当时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呵呵。”荀炎轻笑了两声,可当时的惨烈,却激荡着两人的心。

安静的屋子里,只剩下荀炎缓缓的讲述,平静的语调,却让两个人的心都不再平静。

“就是因为那次战役,我们小队才以队长的名字中的一个字命名,‘北刃’。”

北刃,北刃。

晏冷刷地一个立正,抬手向荀炎敬了个军礼,“向您和您的队长致敬。”

诚然,军队里有很多蛀虫,也有很多喝兵血的人,可这其中,也有着这么多可爱的人,他们才是军队的灵魂和一座座不朽的丰碑。

荀炎回了一个军礼,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一个曾经的‘北刃’战士,和一个列兵的灵魂产生了共鸣,这是一份传承,是中国军魂的传承。

而这个国家的另一边里,京城大学的军训也进入到了尾声。

中国解放军进行曲的声音在训练场上奏响,这些中国第一高校的天之骄子们和着乐点,走在环形跑道上。

在诸多繁琐的程序后,终于轮到了新兵营,而岑歌四人,就是升旗手,排头兵。

一模一样的高度,如同一人走过的整齐,踏地有声的有力,惊艳了全场的人。

要知道,他们四个人只是今年的大一新生,而不是天安门广场的军人,可这气势,再加上四人充满英气的相貌,瞬间“艳压群芳”。

不出意料,他们获得了集体荣誉奖,而他们四个人每个人又单独获得了一个优秀个人奖,听说能见面两学分,在学业万分紧张的京城大学,这可是羡煞旁人。

而在这场风波之后,岑歌终于抽出了时间,准备和他的话痨小师弟一起,见见那个他觉得是这世上最慈爱的人。

他的师父,刘潮生老先生。

看着门上的匾,岑歌觉得眼眶一热,师父亲笔的手书,和当年江州的那块一模一样,两边的楹联也和江州一般无二,岑歌几乎以为时光倒流,自己回到了从前。

师父,你老人家还好吗?时隔多年,不孝徒终于来看您了,您还能认得出我吗?

“师兄!师姐!我回来了!”刚到武馆门口,小师弟就撒着欢儿地跑了过去,让岑歌心里这些激动而又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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