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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却很镇定,仿佛一切早已预料到一般。

“想听实话?”晏冷似乎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仿佛不是他主动找的梁靖,而是梁靖主动找的他一般。

“当然。”梁靖也很干脆,虽然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可他还是想问问。

“你的份量够重,也够轻,重到可以帮我挡刀,轻到会甘愿做我的剑。”这话里的意思其实一点都不友善,可晏冷还是说得毫不掩饰,对于他来说,梁靖于他而言,既代表着和梁家上了一艘船的利益同盟,也代表了梁靖在梁家不算什么第一继承人,所以他会心甘情愿帮他,来换取他在梁家足够重的地位,所以他笃定梁靖一定会帮他,而且义无反顾。

“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梁靖不像平日里总是眼眸低垂的样子,而是直直看着晏冷,毫不避讳地和晏冷对视,或者说,是逼视。

“不,你不会的,因为你和我一样,是个不甘心的人。”晏冷心安理得地承受着梁靖的逼视,嘴里依旧说着毫不客气的话,根本不担心会激怒梁靖,从而使他的计划破产。对于他来说,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他不会和梁靖坐在这儿说着这些话。

“那我能得到我想要的吗?”梁靖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有点狰狞。

“能。”晏冷回答得一点都没有犹豫,他和梁靖本来就是一类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比起很多人,他们只是吃相没有那么难看而已,其实他们都是黑到了骨子里的人。为了得到自己在乎的,即便牺牲掉剩下的一切,也都在所不惜。只不过晏冷比他幸运的是,他遇见了岑歌,他爱上了岑歌,他得到了岑歌的爱,他得到了来自岑歌的救赎。

“会很久?”

“……不算很久,十年,长吗?”晏冷算了算,自嘲地一笑。他将要用至少十年的时间去经营这一切,而能够离开风口浪尖的地方,需要多久?三年?五年?还是再一个十年?而在这二十年中,又会有多少的阴差阳错?

“是啊,不算久,我等得起。晏哥,以后咱俩就算上了一条船了,承蒙信任。”

“合作愉快。”晏冷神情一敛,和梁靖握了握手,有了梁靖,南天就算有了一条腿了,他也终于能松一口气了。

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晏冷的神经几乎绷紧到了极致,每一个地方他都要考虑再三,每一个合同都要他亲自敲定,回家之后,他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几乎软软地瘫倒在沙发上,真的是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

想要逆天改命,想要构筑他自己的金融帝国,想要和岑歌能走下去,这些都是他必须要付出的,他不会逃避。

晏冷仰躺在沙发上,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却发现今天的家里少了一分生气,岑歌没回来?晏冷一下子坐起身来,四下里找找,发现在冰箱门上贴着一张纸条,上头写着

晏冷,我出门了,明早回来。你的睡衣在阳台上,没干的话衣柜里有一套新的可以穿,好好休息。

岑歌。

晏冷慢慢撕下那张纸条,放在手里一点一点握紧,是他的错觉吗?好像岑歌就在他身边,和他十指相扣一样。

晏冷掏出手机翻了翻,5月2日,是个什么特别的日子吗?岑歌已经辞掉了小镇的工作,也已经答应了他珍惜自己,就不会反悔,那么有什么事会让他一夜都不回来吗?

岑歌太硬了,就算真有什么事也只会自己解决,想到这儿,晏冷突然觉得有些不放心,想了想,给“鹰眼”发了一条消息。

很快,就有信息发到了晏冷的手机上,上面只有三个字,两千块。

晏冷笑了,这还真是从跟“鹰眼”做生意以来最便宜的一回,不过也可以确定的是岑歌应该没有危险。不过他也不差这两千块钱,抬手回复了确认,就坐等消息发过来了。

他是“鹰眼”的老客户了,在“鹰眼”那儿有两百万的资金存留,只要他确认购买,一切支出都可以自动扣除。

手机一个震动,消息发过来了。

晏冷原本还算轻松的笑容渐渐变得严肃,信息也很简单,只有两个字

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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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一夜

手机一个震动,消息发过来了。

晏冷原本还算轻松的笑容渐渐变得严肃,信息也很简单,只有两个字

祭日。

原来如此。

晏冷在追过去和留在家等之间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决定,追过去。

江州墓园

今天的天灰蒙蒙的,好像有那么一点要下雨的意思,可这雨最终还是没下起来,只是这天,也依然没有晴起来。

岑歌没有像人家,穿了一身肃穆的黑,或者是一身哀戚的白,浅黄色衬衫搭着一条黑色西装背带裤,显得优雅而又挺拔。

他也没有学来着地方的其他人,手里拿着的并不是一束菊花,而是一束玫瑰花,一束白玫瑰花。

岑歌勾起唇角笑了笑,也许这花并不应该他来送,可又也许,应该送花的那人永远也不会来,谁又知道呢?

岑歌来的时候,这墓园里已经几乎没有什么人,因为他来的时候并不是一个该来墓园的清晨,而是傍晚,在晚霞铺满整个天空的时候,他来了,或许是因为这块地方的主人叫岑林霞,或许还有些什么别的理由。

岑歌把玫瑰放在了墓碑上后,突然跪了下来,从晚霞满天到夜幕袭来,这墓园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岑歌突然对着那块碑磕了三个头,然后好像又怕不够,竟然磕了整整九个头,磕得额头都青了一块。

磕完头,岑歌没起来,顺势就那么半倚半靠在了墓碑那儿,显得有些疲惫,在这已经没有人的墓园里,望着他脚下的这块儿地,慢慢地低语起来。

“我最近赚钱了,挺多的,足够养活我自己了……我还有了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人都挺好的,改天、改天带他们来,让您见见……还有、还有,我又踢足球了,整个江州市高中二十几个球队,拿了个亚军……您别不满意,我还拿了个最佳射手奖,说明我踢得其实还是不错的……不过,我也知道,不管我踢得怎么样,您都会说‘好,我家小宝最厉害了’”

“妈”岑歌没有忍着眼泪,也没有掩面痛哭,就那么低着头,任由泪水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可那一声“妈”,却让他泣不成声,一时间,再也说不出话来。

当年净身出门的他,也曾坐在大街的长椅上,看着那么稚嫩的小手被被大手牵着,看着一个明明和自己一边大的孩子还可以赖着他的爹爹,一副好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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