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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办。你……你说怎办?”

他急切地探入貂裘去扯对方的绸腰,口气就像个耍赖的孩童。独孤雅又急又羞,双手一得自由,急急护住腰际,白云修急乱中不得其门而入,反去拉自己的裤头。

独孤雅窥破其意,不禁大羞:“你怎……你怎可如此荒唐?”

他生性温婉,昔日在黄粱川小镜湖时,博览群书、钻研兵法尚且无暇,虽也读了些房中双修的典籍,却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哪能应付这等狼籍的景况?

正自慌乱,下腹的孽根又被大力一掐,疼痛里竟隐有一股说不出的快美,这感觉似曾相识──独孤雅失声叫了出来,一手撑住鞍头,一手急忙掩住口舌,勉强将一声夺魄的呻吟捂在口中。

白云修灵机一动,抓住他裤腰往下一扯,独孤雅两个浑圆白皙的雪丘霎时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独孤雅大惊失色,双手下意识地往自己臀上一遮。

“凝脂白玉,好一对翘臀!雅儿你这不是要迷死我吗?”白云修嘻嘻邪笑,一手覆盖在独孤雅遮臀的手上,用力抓揉。独孤雅的双手被他牢牢控住,反而像是他自己在揉自己的臀一样。

独孤雅又羞又窘,偏偏两股间的缝隙又抵上一根滚烫的昂然,圆钝的尖端嵌入肉瓣,几乎要一冲而入。

独孤雅被那硬物吓得眼前倏黑,浑身发软。随著马鞍上下颠簸,那条滚烫的巨物频频点中他的腿心;每点一下,便教他禁不住一阵悚然,仿佛心儿被高悬在喉间,不自觉地挺腰抬头,直想大声叫喊。

白云修啮著姐夫柔细的颈项,完全沈溺在香肌之间,一颠一顶的撞击对方的身子,明明没有插入,接合的舒爽却绝不逊於曾有过的任何一次交媾。

独孤雅的臀股既窄又翘,却有著令人难以置信的肉感弹性,毋须手眼,光凭腿间的碰撞、研磨,便能清楚感觉出他浑圆饱满的臀形,仿佛所有的肉都集中到了股下,凹陷的桃瓣间又噙了只胀卜卜的小肉穴,脂酥浆滑,动静间全不显骨瘦。

白云修想不透这样瘦削的男子,抱起来怎麽能如此柔软,兼且肌肤之美,实到了难以想象的境地,怀中所拥、口中所尝,通体上下无一不滑;搂著吻著,渐渐有了一丝泄意。

他紧箍著独孤雅的双臂,更加用力挺动,却只是塞进一个头便抽出了。他轻咬著男子羊脂玉般的细嫩耳垂,哑声低喘道:“雅儿!我……我快要来了!”话一出口,更觉喷薄将届,嘴里呵呵有声,撞击愈形粗暴。

独孤雅是早已不是童子之身,对男女情事虽不熟练却也懂得这“来了”是什麽要来、要来做甚。

“不!不要进来,不要插我!”他陡然失去理智般尖叫起来,双手胡乱地挥打。白云修掐住他的腰往下一压,独孤雅顿时就被压贴在马背上,臀部因此更高地翘了起来。那美景妙不可言。白云修如野兽一般朝那双丘间一压,竟戳进半根,独孤雅被拱得身子一颤,惊慌失措地呜咽:“别……不、不要……不要来!不要进来……”

白云修再也忍耐不住,龟头一挺便齐根没入!

“不──!”随著一声哀婉的惨叫,白云修的欲望尽数爆出来,射了一注又一注,竟不消停。

独孤雅“呀”的一声忘情低唤,只觉一股强劲的热流冲击,打在他最私密之处,滚烫的溶浆仿佛无休无止,漫入菊穴的每一处褶缝,直淌入菊门股间;到最後整个人就像坐在一只温热的粥锅里,臀下满满浸裹著稠浓温暖的汁液,液浆里喷流不断,贴熨著後极其敏感的肌肤。

独孤雅心中悲喜交加,浓睫交颤,闭目流下泪来。

一番戏耍,两人早已偏离了官道,不知跑到什麽地方去了。两侧头顶的林织愈密,渐渐遮去月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扑面一凉,颊畔水痕风吹刺骨,独孤雅悠悠睁眼,只见眼前一座残破的茅屋。

将瘫软的姐夫抱下马,白云修缓缓地走向茅屋。

“不……放开我……不要……”预感到白云修想干什麽,独孤雅又惊又怕,他虚弱地呢喃,双手紧抓著白云修的衣襟,“我们不能得……这丧德败伦德丑事……我不行的……”

“雅儿,不要怕。你看此地人迹罕至,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做了什麽,今日你我共欢一场,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个人知晓。”

白云修抱著独孤雅走入茅屋之中,见屋内破败不堪,桌椅板凳都散了架子,更莫说床榻。

“看来今日只有委屈雅儿了,”白云修叹了口气,将独孤雅置於屋中茅草堆上,“你我就在这干草之上行一回吧。”

“不……”

独孤雅闭著美目,一滴清泪缓缓沁出。绸裤被对方猴急的一撕为二,男子的肉棒正一点一点地挤开幽谷口处的软肉。

狂烈的滋味犹如海啸般拍打著独孤雅的身心,这不伦的情事让他的身心皆在煎熬,神智几近灭顶,想到那肉棒很快就要破入体内,将他的贞洁摧折得一点不剩,独孤雅心中悲苦万分。

“啊……哎……嗯……不……啊……”

独孤雅双手用力推著身上的男子,对方的男器紧抵著他潮湿的幽谷。那勃起的尖端撑开股间的褶皱,弄得他有些胀痛,而这一丝痛,在他敏锐的肌肤感觉下更显痛楚,但那满溢的舒畅,却更令人为之销魂,熬得独孤雅忍不住唔嗯出声。

“好雅儿……云修就来了……”一边轻扭缓磨,感受著这初开菊穴的紧窄吸吮及娇媚,白云修一边俯下身去,雨点般的吻落在独孤雅唇上乳间,使得独孤雅的意识难以集中。

独孤雅只觉得每寸肌肤都好热好热,被他触及的部分更是滚烫得紧,几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幽谷深处还未被他侵犯的部分是如此饥渴期待,汨汨蜜液不住涌出。

瞧著姐夫欲迎还拒的神色,白云修腰眼一酸,下身几乎被吮弄而出,倏地发起狠来,撕开独孤雅薄薄的绸裤,不管哪半截裤管都还笼在小腿踝间,直接分开两条嫩腿,捉著脚踝向前一挺,滚烫的大挤开腻滑的菊门,猛的戳进独孤雅的体内!

“痛!允修……痛……”

独孤雅仰头大叫,只觉得下身似被撕裂开来,连叫都叫唤不出,差点痛晕过去。

他低回的嗓音腻如吟泣,不仅不显凄厉,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望。

“不要了……我不要了……允修──”时隔月余,再次体会到被人破身的痛楚,独孤雅心中五味杂陈。

“雅儿……你好紧……”

白云修喘息,他的下身塞进一处极细极窄的嫩管中,即使分泌再润,也没有半点可供抽插的余裕,像被硬生生套入鸡肠似的,牢牢的卡在不及食指粗的火热肉肠里。紧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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