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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地扭动屁股,脸上春情荡漾。在高潮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声娇吟。到了这个地步,白莲生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豔如霜的霜剑公子了。

他完全沈浸在这场乱伦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後,虽然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欲望来动作。

白云修对父亲的这些改变感到惊讶,现在的父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像个乖巧的小媳妇;肉体上更是痴恋著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彼此肉体契合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父亲不仅是「爹」,更是「妻子」的感觉,让他无比骄傲喜悦。

深山无人迹,父子俩放纵著情欲,不住地合体交欢。

他们在屋内仅披寸缕,後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欲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父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籐缠身在山野各处,全留下父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绮妮。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即过,父子二人尝便神仙滋味,终於相携回到出云山庄。此後,白莲生便彻底地臣服於儿子身下,父子两人时常偷情取乐,如胶似漆。

然而好景不长,过度的纵欲让还是少年的白云修亏空了身子,只一年时间白云修就从风华正茂到了油枯灯尽的境地。为了救回心爱的儿子,白莲生只有把他交给自己的师兄医仙崔翠,父子两人於是被迫分离。

这一别便是五年时间,如今白云修学成归来,这父子两人间的孽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3

锦幄犹温,兽香嫋嫋,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纱帐。

“修……修儿!”白莲生低首哀唤,腻著嗓子喘息:“爹……爹爹我要死啦!修儿……我……的好修儿,啊!饶……饶了爹爹……啊、啊……”

透过藕色薄纱望去,白莲生不著一缕的身子腾空吊著。只见他双腕高悬,双臂被红索并腕缠著,而下身则被分得极开,分别被红索绑著,高高吊起。

他仰著头,软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著,如研似磨。两腿间一个精壮的男子半敞著怀,怒张的阳具顶著他股间却迟迟不肯插入。

虽然已过中年,白莲生却依旧生著一张俊秀的脸蛋,一身皮肤白皙地堪比女子。只是身上松弛的皮肉和眼角的细纹暴露了他不惑的年龄。

白云修双手握著父亲的足踝一拉,红锁立刻吊得父亲荡向自己的长枪。那鲜嫩的菊穴触著龟头,若有似无的擦滑著。

白莲生被儿子的阳物磨地浑身酥麻,下身淫水潺潺,肥润欲滴的穴口轻轻歙动,直欲把那火热男根吮入体内。

“我的……儿啊!我……我要……给……给我吧……”

见到父亲媚眼如丝,泫然欲泣的模样,白云修笑著托住父亲的屁股。腰身一沈,白莲生的臀股立刻吞没了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挤出大片晶莹水渍,淌下白嫩的腿根。

“啊──”白莲生仰头尖叫,甩开一头青丝,刺激得差一点翻起白眼。稍稍回神,见儿子没有进一步的意思,白莲生只得咬唇,自己慢慢挺动著下身:“啊……让……让爹爹服侍修儿……给我……我要……”

“爹爹你要什麽?”

白云修带著促狭的眼神,笑得不怀好意。

隔了五年的的时间,再次尝到这人的身子,白云修自然不肯白白放过。可怜白莲生虽然年近四十,但在床上却远不是儿子的敌手,被儿子硕大的龟头一撑挤,立刻美得死去活来,半晌却等不到灼热的龙阳来充实小穴,肉壁空磨著滚烫粗糙的肉冠,淫水空流,又急又苦,拼著逼人的羞耻,忍不住哀求起来。

“声音太小了,修儿听不清。”白云修故意拉紧红索,让黏腻的龟头徐徐退出:“爹爹要什麽?还是不要什麽?”

白莲生被拔出的肉菇扯得一阵哆嗦,恍惚中只觉空虚难耐,所有的矜持与理智早已随著穴口那触电一般的舒爽快美,一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贲起的臀丘死命挺动,湿滑的肉壁紧夹著半粒龟头,直要把阳具全根吸入似的。他每一扭都溅出点点液珠,更显得那对翘臀饱满动人。

他自己挺动几下,未能阻止龟头褪出,却磨出火来,双颊酡红、长发摇散,蓦地肠道里一阵痉挛,更是仰头叫得哀婉。

白云修只觉马眼一酥,又酸又麻的悚栗感窜过阴囊、会阴、尾椎,猛然冲上腰脊,精关几乎失守,竟比一轮抽插还要痛快,勉强收慑,嘴里兀自不饶:“你不肯说,看来是什麽都不要啦!”

白莲生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被磨得魂飞魄散,哪儿还有力气开口?喘了半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才颤声嚅嗫:“爹爹……啊!恩……爹爹要……要修……哼……啊啊……要……要修儿的……龙根……”

刹那间,雪白的臀股被重重一压,“噗唧”一声,婴孩臂儿粗的硕大龙阳直没至根,撑得那朵嫩红花蕊向外翻开,紧窄的菊口箍著巨茎根部,犹如一圈又圆又薄的肉膜。透明的淫水溶溶曳曳,自交合处溅洒开来,濡得锦被上一片狼籍。

白莲生双目一翻,被儿子插差点晕死过去,张著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须臾回神,只觉下体充实,满满的又烫又硬,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微胀的肉茎撑得花径一颤一颤的,即使已顶到了花心,深入插刺的感觉却未尝稍止。

“修……修儿好棒!顶……顶到爹……爹爹心口啦!好……好满……好…好胀…”保持著一坐到底的身姿,白莲生突然呻吟起来,银牙紧咬,雪股剧烈抽搐,居然又泄了一回。

白莲生一合之内连丢了两回,好不容易止住晕颤,犹自轻喘,“啊……啊……修儿的男根好粗、好……好烫……插死爹爹啦!啊……”

白云修邪笑著他,忽然挺腰吐息,窄瘦结实的腰腿肌肉绷成一团一团的。

白莲生被拱起寸许,阳具尽入花房,益发叫得销魂:“插……插到了!啊、啊啊啊──!我……我的儿──!”

白云修纵有过人之长,但阳具被父亲全根吞没,顿觉陷入一只装满泥鳅鳝鱼的窄小皮鞘,无处不是又湿又黏,既柔嫩软滑、暖烘烘的舒适无比,又复吸啜掐挤,劲道之强,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麽都控制不了。马眼里仿佛有根极细长的发丝,从精囊之中被飞快抽出,抽得源源不绝又疼又美,发丝尽处连著全身精血,眨眼就要喷涌而出!

白莲生自己也不好受。他天生媚骨,却五年不沾雨露,若是从未识得男儿滋味还好,可自五年前被儿子破身之後,他的身子便变得淫浪不堪。五年的空虚,哪堪如此戏弄,白莲生只三两下便被儿子弄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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