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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高,抬腿就冲着蔡俊踹了过去。别说是普通人了,就是成年壮汉被这一下都要踹出个好歹来。

蠢兔子别以为什么人都好欺负,撞到小国公手里不是给人下菜吗?

胡澈见势不妙,赶紧飞奔过去,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蔡俊简简单单地伸手一抄,就把肥兔子抄进了怀里。

暖手捂挣扎了两下,挣不开,伸长了爪子向胡澈求救:“叽叽。”

胡澈一抹脸,把自家胆大包天的蠢兔子从蔡俊手上接过:“冲撞两位了,来屋里坐。”

这会儿时间还很早。北凉县衙的后衙里飘着早点的味道,大约是蒸了馒头,谷物的香气和淡淡的甜味,伴随着水汽弥漫在面积不大的房舍之间。

夫妻两个远远的就听到自家小儿子奶声奶气却故作严肃的声音:“我要两个包子!”

郑大厨看看巴掌大的包子,又看看丁点小的蔡大头:“两个你吃不完。”

蔡大头坚持:“吃得完。”

小国公把小儿子提溜走,顺便把小儿子手上的包子和自家夫人一人一半吃了。

蔡大头目瞪口呆地看着被一掰二的大兔子馒头:“连兔子尾巴都不留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小国公【抱兔子】( ̄ ̄):老婆酷爱看,我cos嫦娥像不像?

常将军(~ ̄ ̄)~:还挺像哒~

暖手捂【被抱着】( ̄ ̄):蛋蛋酷爱看,我cos玉兔像不像?

蛋蛋(⊙w⊙):我觉得你这个体型还是去cos二师兄更像一点。

暖手捂:_(:3∠)_

第154章改过自新四兄弟

小国公夫妻来北凉的目的很明显,是来给林淡赔罪的。

“都怪我们夫妻考虑事情不够周详,让大郎受了委屈。”他们夫妻两个在打仗上面,称得上强强联合。战场上情况瞬息万变,他们各领一支军队,能够相互配合默契,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都能做到最好。

但是在庶务方面,他们两个人的短板也十分明显,全都不懂。这回好不容易碰到了林淡,他们的心情简直和捡了金子差不多。没想到他们还没来得及高兴呢,林淡就被一群蠢货给气跑了。

从地位来讲,小国公夫妻那是实打实的四品武将,胡澈不过是个七品小县令。作为他们要赔罪的对象,林淡身上不过就是个童生,连功名都还算不上有。

林淡知道以小国公他们的心胸,绝对不会因为他撂挑子而生气,但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客气:“这件事情,要不是这边事情多,我本来是打算到保城关去一次,亲自向两位赔罪的。”现在他们来了正好,省得他再多跑一次。不过人家对他客气,他可不能当成理所当然。

“不敢当,是我们要向大郎你赔罪才是。”两夫妻有些汗颜。

胡澈看他们客气来客气去个没完,两边都是大忙人,赶紧说道:“蔡兄、嫂子不用计较这些,现在要紧的是眼下该是个什么章程。蛋蛋,你说呢?”

林蛋蛋白了他一眼,当着外人的面就这样叫他的小名,晚上家法伺候!

“这件事情在处理上,我有一些不妥当之处。责任的话,小弟无状,算是各大五十大板如何,省得我们再推来推去了。”

蔡俊点点头:“林弟所言甚是,不知如今该当如何处理?”春耕就那么几天时间,错过了就错过了。

林淡脸上微微一笑:“不处理。”

胡澈看着自家蛋蛋露出标准的坏蛋笑,手指头有些痒。真是,如果没有外人在,他就可以上手捏捏,还能上嘴啃两口。现在嘛……被压在衣袖下的手指搓了搓,勉强按捺下来。

蔡俊一愣:“不处理?”

“是,不处理。”林淡眯了眯眼,“等到秋的时候再来看就是。空口说的话,谁都不会相信。既然这样,等他们看到实际成果之后,自然会跟风,到时候就用不着我们多口舌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蔡俊想了又想,还是有些念头不通达:“可是这一季的产量?”

“反正往年也是这么过,今年就照旧吧。”说这句话的是常将军,她伸手拍了拍夫君的手,“我们倒是可以命令军屯做事,只不过他们口服心不服,中间难做些手脚。到最后秋的时候,有什么差池再正常不过。”没道理他们自己做下的错事,还要让林淡被泼脏水。

蔡俊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那干脆就这么定下了。”虽然他还是有些可惜这一年的成。

林淡也不是真的为了撂挑子:“有几户采用新法种植的人家,我还是会跟进的。”

虽然军屯里按照新法种植的人不多,但多少还有一些。大部分是迫于保城关的压力,最典型的是所有的保长和村组长家,几乎都按照新法来了。还有一些人,有些是为了拍保长马屁,有些是意思意思划分了家里一点鸡零狗碎的地方拿来试着种。

普通军屯里的人家,上来就全都按照新法来的,满打满算就一家人有幸成为北凉县衙地牢第一批住户的四兄弟。

他们家壮劳力多。当初是四兄弟来的县城里去请曾大夫,但是家里面也不可能不留人。近亲族亲在一起,几乎占了小半个村组的人。

只不过他们这样的行为,别说村组的人看不懂,就是族亲也看不明白。

然而他们还来不及阻止,这一家就把自己的那一大片地给按照新法弄完了。

几个愣小子不好劝,族老就找上了他们爹:“你倒是劝劝啊,就由着他们?”

这两天日头好,老爹已经能够下床,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太阳光底下,看着生了根的草种,一脸的喜气洋洋:“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情。再说老头子现在连把锄头都扛不动,也只能由着他们。”

族老还想再说什么,看到老爹的大儿媳妇搬了一大盆洗好的衣物过来,招呼了一声:“娟儿啊,洗衣服呢?”

“是。”大木盆往石头垒的台子上一放,她进屋去给族老和公公倒了一杯水,“阿公,爹,喝水。”

族老乐呵呵地接过水:“你忙你忙,我和你爹说一会儿话。”

大儿媳妇笑了笑,转身去把衣物全都晾起来。

不一会儿,几兄弟肩挑手扛地回来,看到族老问了一声好,看看草种:“爹,我们去把草给种了。”其实也不需要种,看着抛洒就行,回头再浇上水。县令夫人说过了,这草好活得很。

老爹摆摆手:“哎,你们去。”

几兄弟刚弄完粪肥,带着一股子“大自然最原始的味道”,人走了,味道还留着。

族老也不是多讲究干净的人,可是这味道也是把他给愁了愁,又去问准备饭食的大儿媳:“娟儿啊,你家男人那味道,你也不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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