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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公布新婚那天微博在线足足四个小时,甚至还回复了好多评论来看,她是真的很喜欢她的丈夫。

她嫁的是她喜欢的人。

那么,她喜欢,粉丝们还能说什么呢?

当然是支持她啦!

而且好多人都被翻牌了!令人羡慕嫉妒恨!更可恨的是从新婚那天之后,他们橘又开始抠脚了!这回兴许不是一个人在抠,而是跟着老公一起抠。

拒绝抠脚,从我做起。

阮橘突然结婚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热度久居不下,接连在热搜榜霸榜好几天,硬生生把同一天公布恋情的瞿以彤压到了第二,#瞿以彤公布恋情#的话题滑到了十二,#阮橘结婚#还在第一。没有办法,毕竟无论是国民度还是实力,瞿以彤跟阮橘之间都差了一百个龚香曼。

你永远都不知道,人生中的哪个阶段会遇到些什么样的人。

阮橘得到了新婚假期,当然哪里都不会去,她并不没有什么环游世界的梦想,也不喜欢炫耀自己的幸福。哪怕是这么重要的时候,她也只想陪伴在她的丈夫身边,与他一起,看每天日出日落,过简单又快乐的日子。而且这段婚假让阮橘明白一个道理,男人都是不能信的,哪怕是光风霁月看起来没有欲望的鹤先生。

出去玩的前提是两条腿走得动路吧?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就是完全不健身也没问题,吃的再多也不怕。

这种很亲密的情况停止在新婚的一个星期后,鹤先生可能是意识到了什么,第二个星期一早起的时候他怜爱地亲了亲阮橘眼皮下淡淡的黑色,她真是乖,又热情,毫不掩饰,让他也失控了好几天,简直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跟她黏在一起不分开,其他的什么都不想做。他下厨都把她背在背上,干什么都要和她一起,要不是阮橘严辞拒绝,鹤先生连她上厕所都要跟。

这种甜蜜的烦恼让阮橘有点头大。

他可能是没有过过这样幸福的日子,就很怕这些都是假的,现在他也不读书不下棋不抚琴了,这些平时用来做些风雅之事的时间,在他们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之后,他都拿来看她。

很温柔缱绻的看,有时候一个人坐在那儿能半天不动,直到她做完了手头的事对他招手,才会欢天喜地的起身走过去。

阮橘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真不知道有朝一日自己能把日子过得这么年黏黏糊糊还不觉得腻味。值得一提的是,曾经她在他眼睛里看得花容失色的那一幕,真的成真了。

想起来阮橘都要捂脸,也不能怪她。新婚一个星期后他突然就冷淡下来,虽然还是一样体贴入微温柔可人,但好几天晚上没碰她。偏偏他还喜欢拥抱她一起睡,很多时候阮橘觉得鹤先生要忍不住了,他也就是亲亲她的嘴角自己按捺下去。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一个星期,阮橘已经面色红润活蹦乱跳力充沛,他还是守着那条线不肯越过。

要不是两人已经非常亲密过,阮橘真的觉得鹤先生不行了。

这才发生了她看到的那一幕。

那天过后倒是好了些,频率不高,但也维持着一星期两三次这样,阮橘不会太累,他也不会忍的太狠。新婚第一个星期的需索无度简直跟阮橘做梦一样,其实她很喜欢那个有点霸道却又很温柔的鹤先生。握着她的两只手腕推高,一边亲她一边说话哄她,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疼爱的。

她就是他的掌上珠,怀中宝。

但是婚假她结束的很快,阮橘并不能永远留在鹤园不离开,但这一次鹤先生舍不得她走,他把她抱的紧紧的,一点都不想松开,好像只要松开,她就会变成画中仙飞走,再也不会回来。

阮橘拍了拍他的背:“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会想我吗?”沉默了很久的鹤先生这样问。

“当然会想。”阮橘亲他,“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要是再有一次穿衣服骗我没瘦,我可是要罚你的。”这回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扒衣服,看他还敢骗人。

“我听你的话。”他又蹭了蹭她粉嫩的脸蛋,阮橘皮肤嫩得很,跟豆腐似的,她觉得微微有点疼,才发现他居然冒胡茬了。顿时露出发现新大陆的表情:“你也会长胡子!”

……又不是太监为什么不会长胡子,正常的男人都会长。

“好可爱。”她用娇嫩的手指头摸索,刺刺挠挠的,但不疼,很好玩的样子。鹤先生起床总是比她早,很多时候她睁开眼,他都是已经做好饭洗漱完毕回到床上陪她。今天可能是舍不得她走,离不开她,才没有起来。“我给你刮胡子吧?”

她在他身边的时候,常常想到什么事情就立刻要去做,率真又有点小小的任性,无论男女,在面对深爱自己包容自己的人时,都会忍不住想要撒娇,无师自通。

鹤先生被她拉起来到浴室里。阮橘像模像样的找出了刮胡膏跟刮胡刀,都是他平常用的,摆放整齐。

细嫩的小手在他脸上游走,鹤先生乖的像只小绵羊,任由阮橘拿着刮胡刀在已经布满泡沫的脸上比划来比划去,似乎在寻找最适合下手的点儿。

其实泡沫有点多了,他的睫毛上也沾了一些,不是很舒服。可鹤延年享受这样的美好,并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睛。

阮橘小心翼翼,比穿z家为她独家定制的天价礼服时还小心,就怕刮伤了他的脸,这张脸那么好看,她超级喜欢的,绝不能受伤,这是她的坚持!

好在她心灵手巧又有天赋,虽然过程慢了些,但结果令人满意。清水冲走泡沫,擦干净脸,就又是那位俊秀风雅的先生。

“我以后都给你刮胡子好不好?”

“好。”

如果说阮橘对鹤先生的口头禅是“不好,不行,不要。”那么他对她就是“好,听你的,好。”

时间还不急,阮橘暂时不急着走。她让他把脑袋枕着她膝盖,用棉签给他掏耳朵。鹤先生很注意个人卫生,掏不出什么东西来,但她做得很认真,他很舒服,阳光晒在身上又温暖又幸福。哪怕是为了这样的日子,他也一定会活下去的,跟她过完这辈子。

“鹤哥哥,我不在家,你要记得想我哦。”

结婚后再叫鹤先生就很奇怪,阮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鹤哥哥的叫法,第一次叫是在床上,听得鹤先生耳根子瞬间泛红,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她这样叫他,就是让他烽火戏诸侯博美人一笑他也会做。直到现在,鹤先生还不能够疫。阮橘正给他掏耳朵,眼见着他白净的耳朵跟脖子一点点泛出红色,觉得又可爱又纯情,明明有时候也很懂的。

她用手指捏住他的耳垂揉了揉:“听说耳垂厚的男人疼老婆,是真的吗?”

这种迷信且没有根据不讲科学的说法,鹤先生向来是不赞同的,但他却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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