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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束缚,更是百年前将他打入黑暗中陷入沉睡的锁链。

主人呢?

明明他是为了她才堕入黑暗,但她为什么要将自己亲手推进那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是因为他不够听话?

没关系,只要给他绑上项圈,他就算偶尔无法控制住暴走的力量,她也能好好地控制住他。

是因为有了新欢,所以厌倦他了吗?

………………

…………

……

没关系,只要是夺走主人目光的家伙,他都会解决掉。

一个不漏。

*

本城怜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她像是一叶孤舟,在海上孤零零地飘荡着。风卷起海浪,好像随时都要将她卷走,然而又好像是有什么力量在背后帮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将她从危机边缘拉走。

身体很痛,但比起痛更让她觉得难受的是无力,好像身体的每一分力气都被榨干净了,只余下一具沉重的躯壳,连挪动一下手臂都有些困难。

然而更奇妙的是,四肢百骸里都隐隐传来酥麻的感觉,余韵浸入血脉中,低调而持久。

她的身体不再发烫了,但却像是有了别的变化。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烛火点亮的房间天花板,似乎是有风吹过,烛光便一晃一晃的。

她不由得眨了眨眼睛,试图让眼睛不那么酸。

“醒了吗,主殿。”

好像自从她当了审神者,这样的对话就成了日常,她睡着的时候变多了,而每当她醒来的时候,都有不同的人陪在她身旁。

如果不是自己身上还有审神者的工作,这样的生活过下去,其实也不赖,本城怜打从心里这么想。

她侧过头一看,发现是坐在床铺旁边的次郎太刀在说话。他卸下了花魁的装束,披散着头发,看上去文静了不少,只是一身黑金相间的和服仍彰显了他的不甘平凡。

“次郎……”本城怜撑着身体想起身,却带动了下半身的痛楚,虽然说也没痛到不能忍受的程度,但还是让她皱起了眉头,倒吸了一口冷气。

次郎太刀按住了本城怜的肩头,让她再度躺了下去:“还很痛吧……抱歉,主殿还是先躺着比较好。”

本城怜回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记忆是席卷周身和神经的剧烈疼痛和太郎太刀温暖的拥抱,联想起之前太郎太刀所说的治愈方式,她很快就想清楚了其中的逻辑。

但这种事情怎么好问次郎太刀一个男人?他再怎么穿花魁的装束,看上去是个大姐姐,但他本质上也还是个男人啊。

“如果是糟糕的回忆,主殿就不要再想了。”次郎太刀的手掌抚上了她的眼帘,似乎是打算打断她的回想。不管对象是什么样的人,在她没有意识的时候被做了那种事情,一定都不会是件美妙的事情。

本城怜摇了摇头:“他也只是想救我……我现在的确没有再被高热困扰,那个症状的确消除了。”

“但大哥他,的确做了侵犯主殿的事情,不管本意如何。”次郎太刀说着,单手把放在一旁的大太刀拿了过来,放在了床铺边上。

“这是什么意思?”本城怜再四下张望了一圈,问道,“太郎先生人呢?”

“碎掉这把刀吧,这是大哥的愿望。”

本城怜猛地坐起身来,身体因为供血不足而有些摇晃。

“我问你,他人呢?”

次郎太刀从未见过如此气急的本城怜,一时间愣住了:“他去了瀑布,只是把本体留给我了。”

“让他亲自来见我。”本城怜平日里几乎从不用命令的口吻和人说话,但此刻,她语气坚定,倒是坚定了哪怕是拿出审神者的身份压制也要让他来见自己的念头。

次郎太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起身去找人了。

他有些嫉妒他的大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讲了一些药研的过去,不过并不是在洗白。

作为溯行军的药研已经失去了应有的三观和理智,做了很糟糕的事情。

太郎下定决心想自裁,但是被次郎劝下来了,让自己去和小怜说。

因为次郎知道只要自己去说,小怜哪怕是生气愤怒也绝对不会碎掉太郎太刀,他在以防万一。

烛台切和太郎是布下仓库结界的主力,因为这起事件引起灵力的波动,结界碎掉了,里面被封印的黑暗跑出来啦!

我觉得应该还挺好猜是谁的。

好像有评论说这本丸不够黑的,我觉得大概是每个人评判的标准不太一样吧,对我来说,原本的同伴相互猜忌防备这件事情本身就很黑了。

感谢时间:

读者“落笔即焚”,灌溉营养液+12017-06-2509:39:08

第34章千钧一

34

太郎太刀一个人穿着中衣坐在瀑布之下,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激烈得让他睁不开眼睛。他自从替审神者清理过身体之后就一直待在这里,大约已经有若不是他原本就是刀剑付丧神而不是人类,恐怕早就受不了了。

然而即便身体无时不被寒冷包围,但他心中还是燃着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

闭上双眼的他并未沉浸在黑暗之中,脑海中一幕幕地重放着审神者在自己身下,人类的身体将他内心的欲望完完全全地引导出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离尘世最远的刀,却没想到,即便是刀,他现在也不过是个男人。

满心都是想要占有心爱的女人的私欲。

满脑子都是拥抱过她之后残存的柔软触感和娇声低吟……

即便当时的确是事急从权,但这样的他到底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对他投以信任的审神者?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来了。

“大哥,主殿说想见你。”

太郎太刀仍是没有睁眼,次郎太刀的声音他已经熟悉到闭着眼睛也能听得出来的程度。

他说:“我没办法见她,现今从里到外都污浊的我,没有资格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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