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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的时候笑面青江坐在了离本城怜最远的地方,而即便是这样,他们也都时时刻刻警惕着他。

但越是这样,本城怜就越忍不住多看他几眼,心里想着这人以前到底是做过什么才会被他们如此防备。

清光原本建议本城怜今天不要出阵,在本丸里养蓄锐,但本城怜觉得一觉醒来疲倦感已经消退了不少,再加上同伴多了一人,出阵的安全性应该也更有保障。

她不想自己成为拖后腿的,只不过跟着出去走走,又用不着她上前杀敌,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的话,她这个审神者也算是白当了。

出阵仍旧是在离本丸算不上太远的树林和山丘进行。

本城怜其实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他们就住在离战场这么近的地方却没有溯行军来进犯。若是本丸里有结界,可她一点也没有接触过维持结界的知识,那么这个结界又是怎么维持的呢?

对于这个本丸,她不了解的事情太多,还好她似乎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慢慢研究。

出阵途中,笑面青江被打发去顶了乱藤四郎的位置,而乱则跑去了本城怜的身旁守卫她。短刀的攻击范围虽然窄,可也是机动性最高的刀种,用来近身护卫最为合适。

本城怜手里捏着之前照着书上所写自制的符咒,警戒地四下张望。

“不用这么紧张,有我在呢!”乱藤四郎轻轻地捏了捏本城怜的手掌,让她放松下来。

明明是比本城怜还要柔弱的少女外表,可乱藤四郎的话却让本城怜本能地放下心来。

若是他们都不能信任,在这陌生又孤独的地方她还能去相信谁呢?

“嗯。”本城怜笑了笑。

不管这些刀剑男士是为了什么才选择为她使役,但在他们选择站在她这一方的时候,她就决定将他们划归为自己的同伴。

乱藤四郎趁机握住了本城怜的手,他的手比她想得要宽大一些,干燥而温暖。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恍惚。

她没交过男朋友,可总觉得自己好像在什么时候也和谁这么牵过手,肩并肩地走在路上。

或许这只是单身狗的妄想吧?

“呐,呐,主,我们来聊点别的事情吧?”乱说道。

本城怜说:“好啊,聊什么?”

她想,这种时候放松一点也好,得紧张过度,那反倒是很容易惹麻烦。

“主为什么会来这个本丸呢?”乱的这个问题刚问出口,本城怜就敏锐地感知到了另外三人下意识地愣了愣。他们应该也挺在意这个答案的吧?

本城怜埋着头看着脚边,说:“因为吃不起饭了,正好又有一份待遇不错的工作找上门来,就这么来了呀。”

乱绕了绕头发,又追问道:“我的意思是,主不会害怕吗?一个人来这种陌生的地方。”

“从很早以前我就是一个人了,所以这种生活过得也还算习惯。”本城怜说着很悲伤的事,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倒不是她真的看开了,只是生活所迫,她早就习惯了苦中作乐。

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

“那今后主就不用担心了,因为有我们陪着主啊。我们是付丧神,只要主还在,我们就不会消失。这样我们就能一辈子在一起了!”乱说着,脸颊上泛起了兴奋的淡粉。

本城怜差点脱口而出肯定的答案,可她仔细想了想,他们要为了自己奉献一生,听起来真是有些可怜。

“只要我在,你们就会在我身边的吧?”比起在问乱,这听起来更像是在问自己。

敏锐的乱藤四郎捕捉到了其中的重点:“主会去别的地方吗?”

“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说不定政府把我调走,说不定我也想回到现世去看看世界……不过不用担心,起码近几年,我都不会撂挑子的!”

本城怜回答道,却未曾看到乱藤四郎眼底掠过的一丝暗色。

13.身体力行

13

今天的出阵格外顺利,刀剑男士们簇拥着毫发无伤的本城怜回到了本丸。

神大好的本城怜回到本丸后休息了一会儿,写好了出阵日志就端着自己换下的脏衣服去洗了。虽然大家分配任务的时候也将洗衣服的任务算在里边了,可本城怜实在没大条到要让本丸里的男人们替自己洗衣服,更别说内衣裤什么的了。

她现在也不算太忙,这点事情还是想自己做的。

当她到洗衣池边上的时候,发现那里已经有人了。

大俱利伽罗□□了上半身正拿着一桶冷水往身上浇,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仍是冷冷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生气呢。

本城怜不由得心中暗自感叹他身材正点,倒三角的身材并不过分健壮,肌肉线条紧致且流畅。水珠顺着他深色的头发滴落,顺着起伏的胸肌,腹肌,人鱼线,一直渗进裤腰里。

“大俱利伽罗先生。”本城怜叫了个名字,却没有想到接下来该说什么,空气里弥漫着尴尬,只余水滴落在地面上发出声响。

黑皮青年冷淡地偏过视线,道:“大俱利或者别的叫法,别叫我全名。”

“诶?”本城怜有些意外他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在意这种问题。

他不擅长解释,和人主动说这么多话对于他来说已经非常难得了。

“……全名听着很麻烦。”

本城怜点头说是:“我知道了,大俱利先生这样很容易感冒的哦。”

“习惯了。太热。”

现在的天气算不上热,冷热适中,看他的样子多半是去进行锻炼或者与其他刀剑男士们进行了比试。

原以为大俱利伽罗是个更不爱开口说话的人,但在本城怜面前,他虽然仍旧寡言,却也有问必答,从来没有无视过她。

这样的大俱利伽罗给本城怜一种笨拙却诚实地印象,她觉得如果有疑问去问他一定能得到比问清光他们更为客观的答案。

“呐,俱利先生。”她叫出了那个名字,确认对方没有反感之后,又接着问道,“笑面青江先生以前和你们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总感觉你们好像……不太喜欢他。”这算是说得好听一些的说法了,本城怜原本想说的是“一直针对”。

大俱利伽罗面无表情地看着本城怜,因为居高临下的视角显得有些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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