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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上的衣袖。隆冬的天气,谢松青图松快没烧热水,用的井里头沁骨头的冷水洗的衣裳,洗的时候不觉得,洗完后手指冻的通红竟有些失去了直觉。

李耀宗帮着他把衣袖慢慢的放了下来,他当然也看见了那通红如红萝卜的手,不过在李耀宗看来,谢松青的手纤瘦异常皮肤又跟白皙,又在水里泡了这许久但看来还是如红玛瑙一般惹人喜爱。

李耀宗心里一阵情涌,鬼使神差的下抓住了谢松青的手,两手合住把那骨节分明的手拢在了手中揉搓着给他暖手。

谢松青明显惊了一下,先是抬头望了一眼院门外有没有人经过,后又把那细长的眼眸睁的圆溜溜的,瞪着李耀宗。

李耀宗清咳了两声,眼里闪过一丝忸怩,但只那一瞬,复后再显现的便是谢松青不曾见过的柔情。

“你手冻僵了,我帮你暖暖。”李耀宗捧起了谢松青的手,拿到嘴边轻呵了几口气。做完这些,李耀宗的耳朵尖尖都有些红了,他也是第一次表达自己的心意,紧张是自然的。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谢松青纵使心里如潮涌,发出的声音还是清冷而又自持。

“只是对兄弟的关切吗?如果是,那你把我的手撒开,我不要你那劳什子关切。”谢松青在逼他,也在逼自己。

李耀宗没说话,只是固执的抓住他的手不放,低头瞧着自己的手包裹着他的手,他的手很大,正好能把谢松青的手差不多包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心里有你,就像铁牛心里有小青一样……”李耀宗强忍着羞涩,把话都说了出来。

阳光在一上午的被云遮挡后终于迟来的探了头出来,一束阳光直直的照在了谢松青的脸上,李耀宗看着他的脸上如冰雪笑容般嘴角翘起,眼中聚起的光比那束阳光还耀眼,李耀宗也跟着笑了起来。

古人说:“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人活一世,如果不能顺着自己的心,守着自己爱的人,那活的又有几分滋味?

“你不是说带了酒过来吗?一起喝一杯吧。”谢松青把手轻轻挣来了来,反手握住了李耀宗的手,扭头笑道。

这个笑像是一杯烈酒,从头到脚冲进了李耀宗的身体内,让他浑身晕呼呼的,还没喝酒就已经醉了。

“这回我一定要喝过你,每回都是我醉了你看我出丑。”李耀宗也握住了他的掌心,轻轻的说。

谢松青低头轻呵了一声,看着瞧,不把你灌醉了我还有什么好玩的!

第42章同饮

走进屋内,李耀宗便感觉到了阵阵暖意,他随意晃了几眼,便看着了屋内生了一个炉子,用的就是他给的茶枯,红彤彤的一个火饼,看着就红润喜庆。

“今年我大伯家给烧了一千斤黑炭,你要的话我给你弄点来。”进了屋后他俩便松开了手,李耀宗很是恋恋不舍,松青的手虽然瘦,捏起来还是软软的是很舒服的。

“那你帮我买点来,不会很贵吧”

谢松青已经去拿酒杯和花生米了,他确实没用过炭,也不知道这具体价钱。在西阳县的时候,谢母一个人辛苦维持着两个人的生活本就捉襟见肘,对于那能赶得上一斤米的价钱的炭他们实在是狠不下那个心去买。

到了冬天实在冷的厉害,谢松青又得连夜连夜的看书,冷的时候只好把棉被裹在身上取暖,谢母看了实在是心疼的厉害,平日里做饭时便留了个心眼,把那烧透了的柴火棍放进翁里做成土炭,在谢松青冷的时候给他烧上,虽然燃烧的时间不持久,可也能驱驱寒气。

“我来这以后也没觉着冷,今天还是想起来家里还有几个茶枯,不用别给潮了。”谢松青把筷子和酒杯给递了过去,李耀宗赶忙接着了。

“我大伯家专门烧炭的,上好的银丝黑炭是挺贵,但那都是卖给镇里的大户人家用,自家用的是差点的黑炭不用多贵的价钱,而且有我这层关系不能管你多要,放心!”

李耀宗才知道他冬天那么能扛冻原来是以前生活清贫给逼迫的,这心里又是一阵酸涩。过着那么苦的日子长大,可松青的性子还是那么的单纯又善良,一个人来了完全陌生的村子也很上进努力的过生活,松青真的是一个很让人钦佩的人。

“你还要来点其他的菜吗?我这儿还有昨日没吃完的一点猪肝,给你热一热了下酒?”谢松青正捣鼓着酒坛子上的麻绳呢,抬眼一看,李耀宗用那细长的眼睛多情而又怜悯的看着他,柔柔的眼神里仿佛盛满了浓浓的蜜糖。

“看着我干什么,别看了。”谢松青脸红了红,扭头去了厨房帮他热菜。

“松青,你发脾气的样子特好看。”李耀宗见他这羞答的样子,去厨房的时候有点落荒而逃的样子,不复平日的冷静矜持,不由的心生快意,故意又大声嚷嚷了一句,流里流气的语调。

谢松青脸又红了些,嘴角翘了起来,他还觉得李耀宗看他的时候好看呢。

说实话李耀宗长得确实不差,高而壮实的身材,饱满的额头,浓密的眉毛,挺直鼻尖却很翘的鼻子,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又会弯弯的变成一轮弯月,鼻尖会往下勾起来,看着很是勾人。

放眼望去,李家村里,不,整个双旗镇应该也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了,偏偏他又不自知,总是无意识的向着周围的人散发他的魅力。夏天的时候还会光着膀子在村里晃来晃去……惹的不少乡村女子垂涎!

李耀宗看谢松青的时候还会很专注的盯着他看,这是他以前就知道的事,把话说开后两人之间更亲密了些,他看着人的眼神又多了丝丝柔情,直把谢松青看的心神荡漾。

“后天我家杀猪,请你来吃个杀猪饭,谢夫子赏脸不?”下酒菜都热好了,谢松青还特意去装了一碟子河沙炒的带壳花生,上次炒好的还剩很多。

“行啊,白吃谁不会。”谢松青挑了挑眉,把酒从坛里倒了出来,给两人的酒杯里都倒满了。

这酒是李富拿自己今年新的糯米做的,没多做,一共才有六坛子。

不过好东西本就在不在多,这李耀宗刚呷了一口,就知道自己老爹这做酒的手艺还是和以前一样好。

糯米酒清甜味美不易喝醉,李耀宗这回总算拾回了丁点脸面,手里拿着花生米得意的往嘴里扔,满脸笑意的看着谢松青。

谢松青看着他那小孩儿模样不仅莞尔,眉梢一挑计上心头。

“阿宗,我这儿还有张大娘给送来的梅子酒,是他大儿从燕东那块儿买了捎回来的,我还一口都没喝,今儿咱俩一起来碰一个?”

这纯粹是在说瞎话,他喝过那梅子酒,不说别的,连他这能喝酒的人喝了两杯后都上头,别说李耀宗这不能喝的了。

梅子酒?李耀宗以为是和桑葚酒一样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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