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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没想。再加上村里适龄的女孩儿家里也有思量呢,虽说南漠是个小国,可也不能就此轻视他们的军事实力,打仗都是说不准的,谁活谁不活那都看运气。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是将自家女儿与李家定了亲事,这李耀宗在这三年间出了什么意外,那不是耽误了自家闺女一辈子嘛。

于是,李耀宗从军归来已经19奔着20去了,还没定着亲,李富两口子都有些着急了,可李耀宗却大大咧咧的不当回事,说着什么一切随缘。

其实从李耀宗回来到如今这小半年,有不少热心肠的婶子想给他说对象,可李耀宗或许是在军队里看多了生死离别,反倒不愿意将自己的生活与一个陌生的女人捆绑在一起。

再加上在军队这三年性子养的越发野了,也就不愿意过束缚的生活,所以一直说不着急不着急、看缘分看缘分,把那些上门说亲的通通回绝了,没少伤一些热心大婶的心。

“你忙着去吧,我还得去田里呢。”李富叹了叹气,对李铁柱说了告辞后,脚下飞快的往自家田里走去了。

李富到了山脚的自家田后,看见李耀宗已经搬开了田梗边堵水的石头,正沿着早些时候给水田挖的小路子挑里面的泥巴。

李耀宗身高体壮的,做农活也在行,只见他手快的用锄头把沉积的淤泥挖松,在他手臂使劲时,手臂上的肌肉也一鼓一鼓的在彰显着男人的力量与强壮。松完土他再用铲子左一铲子右一铲子的很快就把淤泥清利索了。

“……”从山脚下村里唯一的一条泥巴路上传来了马蹄踏地的声响,李耀宗抬起头用围在腰间的白帕子擦了擦汗,瞧见路上有一匹棕色的马拉着一顶藏青色的轿厢,上面坐着一位车夫正挥着鞭子轻轻驱赶着马儿。

“爹,那是谁家亲戚,眼生的很呢。”李耀宗转过头问他爹。

“哦,村里私塾里的李夫子身体有顽疾,不能太过劳累,已经和族长商量好了这月底就告病归家去了,这应该是族长新请的夫子,好像是族长娘子的一个远房亲戚,姓谢。”李富答到。

李耀宗闻言点了点头,没多问什么了。不过,能来这种乡下地方教书,这位谢夫子可真是豁达呢。李耀宗轻声笑了笑,又挥起了手中的锄头投入了劳动中。

李家父子三手脚不停的终于在晌午时把自家三十亩水田都放好了水,把淤泥也清干净了,爷三带着满腿的泥巴到稻田旁边的小溪里面把手洗利索了就一起往家去了。

“娘,我们回来了,午饭吃啥呢?”李耀祖放下锄头就迫不及待的询问他娘中午的菜色。

“哦,回来了。快洗洗手准备吃饭吧,我再炒一个菜就得了。”李杨氏一边快速的翻炒着锅里的莴笋叶子一边回答小儿子。

李耀祖听闻菜已经做好便喜滋滋的洗手去了,洗完到在厨房一看,中午吃的是腊肉炒莴笋片、干笋鸡蛋汤、还有前几天李耀宗用篮子网住的几尾小鲫鱼,李杨氏将小鱼的内脏除了用油一煎做成了小稣鱼、还有一碗下饭的泡萝卜条、青翠欲滴的嫩莴笋叶子。四菜一汤、荤素搭配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李家今天中午吃的是纯米饭,李杨氏给父子三人都满满的盛了一瓷碗的大米饭,父子三辛勤劳动了一上午也着实饿了,都快速的吃起午饭来。

第3章初到

红山私塾内

“谢夫子,这就是我们村的私塾了,你平时在这外边教学生,这里边走进去有个院门,这门钥匙到时候再给你,这门里头有个小院儿,就是您住的地方了。”

族长李顺一边客客气气的给带着路一边介绍到。

“族长,我名叫谢松青,你唤我松青即可,论辈分我还应叫你一声表叔,你大可不必如此客气。”说话的是一个不足弱冠之龄的少年,身材纤瘦,皮肤白净。

倒不是说有多俊朗,但见他长眉入鬓,鼻梁挺直,一双水灵的眼睛给他加了不少分。整张脸看起来似孩童般纯净,让人不由得卸下心中的防备。

“好的,松青。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了,李夫子搬走之后我已经叫人把院子里打扫一遍了,你直接住进去就行。生活上还有什么困难你再找我!”李顺笑着再嘱咐了几句就往家走了。

谢松青看了看院子的全景,院子不大,总共三间厢房,中间那间最大,估计是书房和见客的地方;左边房外还有一口露天的井,这个估计就是厨房;右边那没的说就是就寝的屋子。

在水井旁边,还有着农村必不可少的东西---菜地,可能这私塾夫子的活实在是清贫,李夫子不得不自己种菜在伙食上贴补贴补,那一块不大的地头里种了不少种类的菜,却因李夫子身体抱恙近日来无暇打理菜地使得菜病怏怏的。

在水井挨着厨房的那头还有一副石头打的桌凳,桌凳旁种了一棵桂树,想必有些年头了,绿怏怏一大棚的样子,给桌椅刚好挡了太阳光。

谢松青尤其爱那副石头物件。“夏季暑热之时,乘着凉风,吃着晚饭,喝着井里湃好的水果想来应是很惬意”谢松青心想。

看完了院子外面的景色,谢松青赶紧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行李搬进东厢房归置了起来。

他的东西本不多,书倒是占了一多半,衣服寥寥几件用个包袱皮拢着,他平时爱穿素的,故衣服也是灰白为多。

谢松青把自己的房间好好拾整齐后又到水井旁打水把屋里屋外的桌椅都好好擦洗了一番,这才惬意的在书房拿着一本《大燕志》看了起来。

“这里叫东洲县,距离我老家西阳县只有一县之隔,不过这里的山可比我们那儿多多了,我们那儿湖多……”谢松青一边感慨着一边翻看着东州县的县府简章。

谢松青是西阳县清水村人氏,自幼父亲就去世了,母亲为了不让他过寄人篱下的生活便一直没有改嫁,靠着极好的针线活辛苦的将他养大,每逢青黄不接时,她还要独自去湖里打些鱼和虾来卖,为此还落下了腿疼的毛病。

谢松青很感激母亲的辛劳付出,他在学习方面也算有些造诣,在没有很好进学条件的农村,他17岁就通过童试成了秀才,且以第二名获得禀生的资格。这可乐坏了谢松青的娘,儿子终于成了材,她心里也舒坦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谢松青考上不过半年,谢母或许因为早年的劳累积劳成疾,患了一场小风寒却一下子就卧床不起,谢松青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给母亲治病,买最好的药材却也没能留住她的性命,不足半年谢母就撒手人寰了。

谢松青虽伤心不已,可也知不能沉溺其中。于是在缅怀母亲之余在本地的私塾中任职,可每每经过熟悉的地方看着熟悉的景色总是会回想起与母亲一起的时光,回家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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