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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下一刻,容清张开双臂朝苏子离扑过去,拉着他稳稳坐在桌边的石凳上。

“有点凉……”容清刚洗过澡,穿了酒店提供的浴袍,让那两个服务员一折腾,忘了要换回自己的衣服。他别扭的在石凳上晃了两下,感觉石头的凉气透过薄薄的一层浴袍,顺着臀部,似乎要渗进五脏六腑内。

“天冷了,你应该穿厚点。”苏子离原本就没指望他能做出多符合意境的举动,解开西装外套脱下递过去问,“给你垫垫?”

“别了,好端端的衣服……”容清才舍不得用苏子离原味外套垫凳子,却还是欢欢喜喜接过来披在身上,兴致高昂的打量桌上的酒水饭菜,“你刚刚没泡温泉,是为了准备这个?”

大概是为了贴合意境,石桌上的酒壶和竹筷颇为复古,是之前容清只有拍戏才会用到的那种。

而这家温泉山庄走得是奢侈现代风,不太可能准备这些东西。

看来,苏子离是动了心思的。容清先前那些情绪彻底烟消云散,拿过他酒杯替两个人满上,笑得眼睛眯成两条缝。

“嗯。”苏子离脱了外套,再规规矩矩穿着衬衣有些拘束。他挽起衣袖坐到容清对面,接过容清递过来的酒杯跟他碰了下,沉声叮嘱,“少喝点。”

在他说完之前容清已经喝光杯中的酒,放下杯子呲牙咧嘴朝苏子离做个鬼脸,“既然不想让我喝,为什么还要准备啊?”

苏子离不答,避开视线饮尽自己那杯。

说得轻巧,不准备,这妖不得翻了天?

自斟自酌又连续喝了三四杯,容清才放下酒壶,眼神已然迷离,“你是不是怕我喝多了,又像上次那样缠着你?”

“不是,”在他再次动手前,苏子离伸长胳膊把酒壶拿到自己这边,无奈的解释,“你喝太多,醉了怎么办?”

为了不让容清三杯倒,苏子离还特意选了浓度最低的酒,结果还是三杯就倒。

酒量这么差还偏偏贪杯,醉死也活该。

“醉了不好吗?”眼前的苏子离出现两重叠影,容清知道自己该是醉了,傻傻的朝着苏子离笑,说话的语气比平时还要放浪露骨,“醉了你不是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吗?把我压在桌子上,竹子上,或者地上……嘿嘿……野战……”

在容清的幻想里已经出现了强烈的既视感,好像是真的会被压到在石桌上进行一场苟合。残存的意识让他感觉到羞耻,总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再迷糊些好方便苏子离行动。

伸手去摸放在旁边的酒壶,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到,容清力的聚焦视线,才发现酒壶不知道什么跑到苏子离那边去了。

“嘿嘿……”容清咧开嘴,又傻傻的笑了起来,站起来就要去摸对面的酒壶,“我还要喝~”

“够了。”见他开场才两分钟,便已经醉到六亲不认的傻样,苏子离明白今天的约会怕是毁了,面上仍是镇定的模样抢先把酒壶拿起来,劝诱道,“先吃点东西。”

“嗯,我饿了……”让他这么一提醒,容清才想起来肚子刚才就开始闹腾。他又傻傻的坐回凳子上,拿起筷子慢悠悠的伸到盘子里夹了半天。

肚里三四杯酒的后劲越来越大,容清挣巴了半天总算从盘子里夹起一根土豆丝。他虚虚捏着筷子,颤颤的往嘴里送,中途手一抖,那根可怜的土豆丝又掉了回盘子里。容清浑然不觉,依旧握着筷子送到嘴边,张开唇咬住筷子头,还吸允了一下筷尖的汤汁。

有模有样咀嚼了好几下,总觉得嘴里什么都没有。容清张开嘴用舌头在上下牙之间探了一圈,确定什么都没有。他放下筷子,痴痴的笑得宛如一个智障。

把两只手放到桌子上,手腕抵在一起张开,把脑袋放在两个手腕的支点处撑着,假装是朵盛开鲜花的模样。容清直直望着视线里那团模糊的人影,笑得更加傻缺,“喂我~”

目睹过容天王活灵活现的智障表演,苏子离只剩下扶额的冲动。出于人道考虑,又不能扔下这个醉鬼一走了之。

“算我欠你的……”苏子离认命的夹起一筷子土豆丝,伸长胳膊送到容清嘴边,命令,“张嘴。”

“啊~”容清无比听话的张开嘴,在他把食物喂进口中时还故意咬住苏子离的筷子,顿了两秒才放开。

刚把口中的土豆丝吃完,又一筷子冬笋送到嘴边,容清配合的张开嘴全部吞下,咀嚼咀嚼再咀嚼。

像这样一个吃一个喂,持续了有二十多分钟。在苏子离胳膊酸掉之前,容清总算是吃饱了,摇摇头拒绝苏子离继续喂食。

伺候完容清,苏子离才得了功夫自己吃点东西。可他才吃了两口,背后感到一阵压迫。原来是容清吃饱了无聊,转悠着绕到苏子离这边贴在他背上,小手挣巴着去够他旁边的酒壶。

见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握住壶柄,耳边的傻笑也带上几分得逞的意味,苏子离脸一沉低声呵斥道,“放下。”

“好嘛……”明明差一点就要得逞了,容清不情不愿的松开手,胳膊重新缠回苏子离的脖子上。

虽然他醉了,但还不至于神志不清的地步。招惹苏子离这种事,怂包容天王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对此苏子离非常满意,起码自己的威信尚存。给容清折腾了大半天,他现在只想好好吃顿饭。

可背上的大型挂件并不打算让他这顿饭吃得安生,容清埋下脑袋在他脖颈间蹭了蹭,缠着他脖子的手不安分的抚摸苏子离的颈项,甚至试图解开他的衣扣。

在脱苏子离衣服这方面容清有惊人的天赋,即使醉了战斗力还在,没两下就把衬衣上面几个扣解开,领口也弄得凌乱。在他的魔爪企图伸到苏总裁衣衫内轻薄时,却遇到了新的阻碍。

“为什么要打领带啊,好麻烦……”领口那点布料牢牢守护着苏子离最后的‘贞操’,容清嘟囔着去解那条碍事的领带,可由于自己身体重量压住脖颈后的那段,领带怎么都无法抽出来。

处在酒醉状态的容清智力比平时还要低,非但没有让开反而贴得更紧,甚至用上牙去啃咬领带,上下齿撕磨着想要把那块布料弄断。

容清呼吸间带出的热气袭上苏子离的脖颈,口腔里淌出的津液濡湿他颈侧的衣料,饶是苏子离自持力惊人,也架不住这般蛊惑。

“够了。”看来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苏子离放下筷子站起来,扶着容清意欲靠过来的肩膀躲开这个醉鬼的骚扰,“带你来这里就是个错误,我们回去吧。”

“回去?”容清的脑袋遭受酒和欲|望双重打击,已经濒临报废边缘。他考虑了足足半分钟才反应出这句话什么意思,歪过脑袋天真的问,“为什么回去啊,我们不野战了吗?”

……谁说过要野战的?

努力克制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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