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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生事。”

小丫头被人带下去了。

黄老夫人对徐玉娇说:“这事虽说不能怨你,不过狗不能留了,以以后吓到别人。”

吩咐下人,“把惹祸的狗给我乱棒打死。”

春兰跪下道:“回老夫人,狗丢了,不知跑哪去了。”

黄子襄摆摆手,“一个畜生,算了,丢了就丢了,不必找了。”

黄彦不甘心灵儿肚子里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徐玉娇更得了意,叫了一声,“爹、娘,不能就这样算了。”

黄子襄沉脸怒道;“混账,连自己屋里的事都管不好,瞅你这点出息。”

黄彦愤愤地,不敢顶撞父亲,拿徐玉娇没办法。

“都回去吧!”黄老夫人道。

徐玉娇告退,黄彦怏怏地从屋里出来,徐玉娇对他置之不理,扬长而去。

待二人下去,黄子襄跟夫人回到后堂,关上门,黄子襄压低声音对夫人说:“张俊派来的人刚让我打发走了。”

黄老夫人小声问;“张俊联合鲜卑想卷土重来,说服老爷同他们一路反朝廷和徐侯?”

黄子襄坐下,道:“被我严辞拒绝了,黄徐两家是亲家,我怎么可能跟外人联合,徐侯兵多将广,定能成气候。”

灵儿这一番折腾,剩下半条命,伤了身子,日后只怕不能生养了,徐玉娇连根毫毛都没少,自己反倒折了个丫鬟,自此跟徐玉娇结了仇,暗地里伺机报复。

年后,寒城的商铺陆续开张,魏昭跟书香和萱草走进一家银楼,魏昭挑金银首饰,问萱草喜欢什么样式的,萱草推辞,“夫人,奴婢一个下人,哪里配戴这么贵重的首饰。”

魏昭相中一整套头面首饰,有三支发梳,金镶珠宝发梳,玳瑁发梳,玉梳,金钗一对,金镶玉步摇一对。

闻言说道:“你跟书香出嫁,我要你们比一般人家小姐出阁还风光。”

当即订下两套头面,盘算着自己有些金饰炸一炸,给萱草做陪嫁,萱草感动得什么似的。

魏昭又定制了一个金项圈,一对金手镯,准备送步将军的公子做见面礼。

回府后,魏昭想起容氏和徐玉嫣送来的侯府发下的秋装,魏昭屋里的几个丫鬟都有固定的份例,魏昭命书香拿出来,把新衣裳发下去。

叫书香找出自己不穿的衣裳让萱草拿给田氏穿,田氏身子单薄,她估量田氏跟自己身量差不多。

徐家别院里管事的,到魏昭屋里领柴米菜蔬钱,诉苦:“一开春,地里青黄不接,粮食蔬菜市面价格高得离谱,听说南边去年水涝,现在粮食紧缺,都有饿死人的,赶上荒年不知又要死多少人,我们北方的粮食运到南方,有的米店都卖空了。”

管事的走了,魏昭对书香说;“金葵忙北边贩马这宗买卖,南方闹粮荒,金葵的商队不出远门,照应京城商铺。”

“京城里有金爷和宋爷,店铺一开张,生意兴隆,夫人财运高照。”

书香给徐曜做一件夹袍,魏昭在不重要地方撩几针,冬装脱掉,穿夹袍了。

初春冰雪融化,北地气候似乎比冬季感觉更冷,尤其是夜晚,屋子里冰凉。

书香从外面倒水进来,“今夜里真冷。”

魏昭睡西暖阁地龙烧得热,书香把汤婆子灌上热水,给魏昭暖脚,被子里暖和。

书香放下帐子,吹熄了灯,屋里顿时一片黑暗,魏昭熟睡,一股冷风卷入被子里,魏昭迷迷糊糊的周身被一股熟悉的气息笼罩,一双有力结实的臂膀搂住她,魏昭倏忽醒了,心跳加快,声音都颤了,“曜郎。”

“我只能待一晚。”徐曜搂着她低低地道。

夜里冰寒刺骨,萱阳城到寒城,徐曜骑马往返五六日,为了来待一个晚上。

两人身体相贴,魏昭感觉他身体冻得像冰块,魏昭当即解开中衣,褪去身上所有衣物,搂住徐曜,用身体为他暖身子。

徐曜的身子很快便热了,声音低沉沙哑,“阿昭,上来。”

魏昭想这样暖得快,便爬上去,忽地想起一事,“曜郎,徐家有个叫徐骥的人吗?”

第74章

徐曜此刻箭在弦上,哪有心思管旁的事,只道魏昭从哪里听说的,大手掐住她的细腰,“阿昭,快动。”

不久,魏昭便娇喘吁吁,动作放缓,徐曜在她香肩咬了一口,这太折磨人了,还是自己来痛快,徐曜一翻身起来,把魏昭换到身下,上面健硕的身躯跟火炭似的,骤雨疾风,她溃不成军,唇间流泻出媚声,逼得徐曜疯狂。

筋疲力尽,魏昭撑着支起身子,“曜郎,你睡吧,我给你看着,保证不能延误时辰。”

徐曜连着两日两夜没睡,不消片刻便熟睡,魏昭睁着眼,借着帐子里昏暗的光线看着他,指尖轻柔抚摸他的五官,剑眉,深眸,鼻梁高挺,性感薄唇。

五更天,魏昭轻轻唤徐曜,徐曜睁开眼,窗外漆黑,哑声问:“你一直没睡。”

“我睡不着。”

怕睡着了,误了时辰。

魏昭点燃灯盏,床边放着叠放整齐的中衣,魏昭服侍他穿衣,徐曜低头看看,“你做的?”

魏昭低头把衣襟抻平。

“你知道我女红不好,书香做的,我缝了几针。”

她惦记暗室里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又好奇地问:“徐家有一个叫徐骥的人吗?”

徐曜这回有心思理这个茬,“那是我一个小叔祖,很年轻时就战死沙场了,你问这个作甚?”

魏昭走过去打开立柜门,蹲下按下机关,立柜里开了一扇门,出现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徐曜走过去,朝里看看,“这个房间有暗室。”

“这是暗室里住着一个女子,后来死了。”

徐曜道:“我听祖辈说过,我这个叔祖作战英勇无敌,后来城池被敌国围困,守城的将领投敌,打开城门,我叔祖战败,被手下所救,身负重伤,后来伤好后,重新召集兵马,一举夺回城池,听说他喜欢敌国一个姑娘,那个姑娘的父亲是敌国首领,攻下城池后曾下令屠城,兵将要求杀了那个姑娘,后来那个姑娘不知所踪。”

“你这个叔祖把那个姑娘藏在暗室里,姑娘等爱人归来,后来得知爱人战死沙场,那个姑娘殉情而死。

这就是将军徐骥和那个女子动人的爱情故事。

徐曜定定地望着她,“阿昭,如果有一日我像叔祖一样回不来了,别等我,你离开这里,好好生活。”

魏昭帮他系鹤敞,纤柔的指尖抚平,声音轻而笃定,“曜郎,魏昭与你同生共死。”

生死相随,他胜了,她高兴,他败了,她陪他。

徐曜猛然将她拥入怀中,“阿昭,娶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

夺江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许三年五载,也许十年八年,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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