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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他言简意赅地吐出了两个字,拍了拍阿虞的小短发。面对这样黑化的秦容,阿虞实在开不了那个嘴继续喊他容容这个可爱的昵称。本来她也是有起床气的,大半夜被吵醒,谁能高兴得起来。她梗着脖子,抓着被子,把整个身体都埋了进去,还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

秦容简直要被阿虞气笑了,冷着脸把被子掀开,如玉一般漂亮的手指按着她的喉咙,眼睛不眨一下,冷漠地不嫌腻地重复刚才那两个字:“唱歌。”

阿虞本来也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却忍不住委屈了。她分明感受到秦容平静的视线之中暗藏的杀意,眼睛热热的,控制不住地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擦在了秦容的衾被上边。秦容略嫌弃地把她从床上捞起来,发现自己已经有些适应了和她接触,没有那种恶心的感觉。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呃……”她打了一个嗝,抽泣着捂着嘴巴,停了一会儿。又继续唱道:“靡室靡家……狁之故。不遑启居,狁……之故。”

秦容皱着眉头,吐出两个字:“闭嘴。”他终于是取了一块平时用来净手的帕子,给她擦拭鼻涕眼泪,手劲有些大,阿虞白嫩的皮肤都被他擦红了。

秦容寡淡的面容,有些疲倦,但是近距离俯下身来帮她擦鼻涕的时候,那深邃的眼睛却让阿虞看得忍不住沉浸进去,他有着最英俊的轮廓,落拓有致,随意的一件披衣,慵懒随意地系着,斜斜垮垮的致的衣领下露出一抹白皙的胸肌,犹如心打磨出来的工艺品一般,那么性感那么迷人。浑身充满了掩藏不住的致命的吸引力。阿虞这种见识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秦容淡淡地移开了目光,因为她的年龄摆在那里,他根本就不会往那个方向想。只是危险地凑到她的耳边:“本座的耐心有限。”他摆正了阿虞的小身子,自己却侧卧下来,微微地眯着眼睛,一副准备好享受的样子。

阿虞止住了抽泣,用小手拍了拍他的脸:“我天天给你唱歌,你可以李青卿为徒吗?”

“我会唱得很好听的。”

秦容眯着眼睛,头一回那么有耐心地搭理人,他淡淡地道:“本座不废物。”

阿虞换上了一张笑盈盈的脸,突如其来地啄了一下他白皙得看不见一丝毛孔的脸:“让你徒弟姬大人去教,她不用那么麻烦容容的。”

秦容危险地睁开了眼睛,擦了一下被亲过的脸,反复擦了几回,才压制着怒气道:“放肆。”

阿虞止住他的动作,莞尔一笑道:“以后容容会习惯的,亲一下,代表阿虞很喜欢容容。”

换来了秦容那里,长久的沉默,均匀的呼吸声,让阿虞有些绷不住脸,滚了几圈,最后滚到他身边,秦容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她才没有让她撞上来。

“以后阿虞是要给容容蒸小肉团的……”她顿了顿,继续道:“要蒸一大窝,冬天挤在一块睡觉,多舒服啊。”她用手比划了一下,秦容沉默地用手捂住了她一脸蠢蠢的样子。

她笑了笑,用清澈的声音对着他唱道: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靡室靡家,狁之故。不遑启居,狁之故。

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归曰归,心亦忧止。

……

她的声音太兴奋了,突然戛然而止,本来准备昏昏欲睡的秦容不满意地揪了一下阿虞的头发,让她继续。阿虞厚着脸皮和秦容说:“容容,阿虞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容容一个徒儿,阿虞就每天给你唱歌。刚才的是试听……”

秦容掐了一下她嫩得出水的皮肤,懒懒地道:“本座不废物。”

“不女人。”

“我可以和你打一个商量吗,就是挂一个名。就算让阿虞去教她也成……阿虞也很厉害的,好不好啊……”阿虞拼命地冲秦容撒娇,无奈秦容自动漠视的功力太深厚,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予她。

她撇着嘴,不高兴地坐起来。伸脚踢踢他,秦容握住了她肆意落在他身上的小脚,眼神冰冷地看着她,冻彻骨髓一般能让人忍不住跪下来直打哆嗦。

然而阿虞又伸出另外一只脚,老大不高兴地嚷着:“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幅臭表情……”说完了,还用手不客气地拍打了一下他如玉修长好看的手,硬邦邦地还拍得她疼。

☆、第五十五章三千弱水

055

秦容也不知道这个小女娃怎么可以那么不怕他,说踢就踢。虽然那小短腿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不疼不痒的小雨滴一般的存在。但是他依旧黑着脸,扯了一下她的小短发,她疼得致白嫩的小脸都皱起来了,用委屈的表情望着秦容,他才肯放过她。

她就像一块白云糕,松松软软,像一捧白雪,触手滑腻,香甜,带着浓郁的牛乳的味道。秦容因她年纪小,也就难得地宽容了她放肆又没有规矩的举止。

不过他却忘记了,当年他可不是这样宽容地对待他的那个小婢女的。那时候李青卿的年纪可比阿虞小一点,瘦瘦弱弱的,看起来可怜极了。如果不是姬扶云,那个小婢女早就命丧黄泉了。

阿虞眯起眼睛,把头缩到了他的胸膛边,慢慢地就睡着了。秦容按捺下一丝不满,没有继续扯她的头发让她起来给他唱歌。而是略有些新奇地捻起修长的食指,骨节分明而如玉一般漂亮无暇。轻轻触摸了一下她的脸蛋,睡得和只猪一样沉。秦容戳了很多次都没有醒过来。

最后他戳着戳着,渐渐地也觉得眼皮沉重,阖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秦鸣大侍卫很高兴,回去让大夫来看他的腿的时候,还是带着笑把人家送出门的,让给他们看了十几年病的老大夫有些浑身不自在。传说常年寒着脸,只有沾了血才会吝啬地冷笑的秦大侍卫,寒楼的金牌探子,一笑要吓尿忠厚老实本分做人的滕老大夫。滕老大夫赶紧给他上好药,夹紧了药箱子,连连谢绝了秦鸣送他回家的想法。出了秦鸣的门,两条腿从来没有如此利索地奔跑起来。

再怎么暗搓搓地想着,秦鸣也不敢去容园瞅瞅那位,不敢去打探,身为金牌探子的秦鸣,手痒技痒浑身痒,愣是没有敢去触川主的逆鳞。只有眼巴巴地伸长了脖子,翘首盼着哪天川主把她带出来,让大伙瞧瞧。

第二天,秦鸣去巡逻,便看见姬大人的徒弟,赵渝的那张白脸上明晃晃地挂着一个红红的、略刺眼的痕迹,疑似……他扫了一眼旁边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瞅着有些眼熟,他仔细想了一下,便认出来了,不就是青卿丫头么。另外一个裹着一水嫩红的小棉袄,颈边围着一条雪绒的貂皮。那皮子毛色滑亮,映着光线亮油油的,整齐得不掺杂一根杂毛。见之也是扎眼得紧,秦鸣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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