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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还有分手,结婚还有离婚的呢,想太多太远纯粹自己找虐。

想通了,道德枷锁也不再拦得住他,裴宁也不再扭捏,撅了撅白嫩的屁股,瞧了眼圣白虎大人下面那根坚硬如铁的大肉棍子,软软的说:“我要。”

圣白虎大人寒毛一竖,怎麽忽然害羞的大姑娘就成了饥渴的小寡妇了,差点就要抽手指提枪上阵,但对於圣白虎大人来说,插入向来不是那麽紧要,他更喜欢插入前将这具美好的身体玩弄个彻底,逼著裴宁脸蛋红红的又羞又愤,说出他本不乐意说的淫词浪语。

又在臀瓣上拍了一掌,“不许浪。”

裴宁觉得这老虎太难伺候了,又让他别害羞,又让他不许浪,谁来告诉他这尺度到底在哪。

蔚道:“我在网上看到说,凡人男子肠道中有一点,叫做前列腺点,被按到时,阴茎就会产生快感,如果在那一点反复按摩,阴茎便可以自行射。”

裴宁:“你怎麽净在网上看点乱七八糟的东西。”

“怎麽会是乱七八糟,这是科学。”

“你也懂科学。”裴宁嘲道,但随後,“啊!”因下身突然而起的一阵刺激的快意而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就是这感觉,之前做爱时,蔚的性器偶然会撞击到一处,那快感和被一般抽插并不相同,浓烈而凶狠,直让他承受不住,还好并不连绵不绝。

蔚微微一笑,眼中略有得意,“找到了。”

☆、19.总算进去了(h)

瞧著裴宁拉过被子紧紧抱在怀里,将被角狠狠叼住,身子不断颤动,眼中蓄泪,渴求又隐忍的的小模样,蔚半眯眼睛,“我懂科学吗?”他不断进攻那一点,裴宁才知道,原来快感也是可以将人逼近崩溃的,放开嘴里的被角,可怜兮兮的说:“您懂科学,您太懂了……啊,别摸那了,您就插进来,饶了小的吧……”

蔚大发慈悲,将手指了回来,开胃菜吃的差不多,也达到目的寻到了小家夥身体内的弱点,上主菜的时候到了,不过他以为他会轻易放过他,那就图样图森破了。

握住肉棒,将火热粘湿的龟头顶在被开拓到松软的穴口,还未插入,就感觉那处媚肉在自发的蠕动,饥渴的想把久未见面的大肉肠纳入其中,蔚只推进一点,就被牢牢嘬住,喃喃说:“看来真是饿了许久。”

裴宁自以为不著痕迹的将屁股往後送了送,被蔚捏住臀肉搓揉的极度色情,“吃货,放松。”

这虎学会几个新新词汇就开始乱用,裴宁面皮薄,原本颊上就臊红一片,被蔚这样一说,更是连同耳廓脖子全都红成了一片。

“吃货才不是这麽用的!”

几天未做,虽做了扩张,可两指的粗细和蔚下面那个巨棒根本不能比,裴宁主动往上送,只是觉得括约肌又胀又痛,比起缓缓推进慢慢痛,不如一捅到底的麻利,现在就像是钝刀切肉,好不难受,於是催促,“快点进来吧,我疼。”

蔚却不依,只是用双手使劲揉捏丰满臀瓣令他放松,“进的快了更疼,忍著,一会就不疼了。”

裴宁皱著脸,小声说:“我想看著你。”

蔚只好就著插入的姿势将他整个人翻了一百八十度,枕头还是垫在他腰下,俯下身,让裴宁方便拥抱。

裴宁将两腿缠在他腰上,搂紧他的肩,将毛茸茸的头颅整个埋在他颈项间,抬高臀部,忍住下身的胀痛与不适感。

蔚也将他紧抱在怀里,亲吻他敏感的耳朵,舌尖在耳窝内浅浅的进入,以此来分散裴宁身体上的触感,减轻疼痛,好不容易日日夜夜开发到适应了他人形尺寸的幽径,几天没到访,就又变得如此紧致,才进了二分之一而已,身下的小家夥就已经疼的浑身冷汗直冒,这要何时才能够顺利承受他的兽形,圣白虎大人很发愁。

徐徐图进,终於全根而入,拥抱著的两人都是松了口气,裴宁还是疼,是肌肉被撑开,胀到极致的疼,但这疼痛却也并不持久,待适应了体内的粗壮器物,就生出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另一人的命根正安静的占据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好像心都随之敞开了。

亲密无间的搂在一处,缠绵悱恻的接吻,上下两处完美的契合,好像彼此就是为对方而生,爱意满满,也许是真的相爱,也许并非如此,不管怎样,此时此刻,他们只属於彼此。

裴宁缓过劲来,“动吧。”

蔚缓进缓出,还是将他搂的很紧,纤细而脆弱的凡人,令他总是不敢过於用力,唯一一次放开了做,就将人伤的鲜血淋淋,单纯令对方痛苦,自己痛快的性爱方式,生来就正直无匹的蔚大人并不喜欢,确认了裴宁确实不再疼痛,才敢施加更多力量,速度也渐快起来。

裴宁有被珍视的感觉,心理和生理双重都得到了很大的快感,抑制不住的呻吟起来,这甜腻勾起调子的呻吟,又像是令一道催情药剂,让我们伟大的圣白虎大人更加卖力开垦起来,结实瘦的腰身狠狠挺动,硕根深入浅出,九浅一深,直把身下小子操干的嗷嗷直叫。

性事方面圣白虎大人并非个中高手,一切全都依遁著直觉,但前几日留宿同僚那里所见所闻,令他在这方面的觉悟不止提高了一个层次,果然是游戏人间万年有余的风流种龙,用实际行动给他上了一课。

好一幕活春宫,不对,不止一幕,是好几幕。

从来在各方面都比他不过的圣青龙大人,终於扬眉吐气了一番,更是愉快的边做边进行了教学点拨。

裴宁被不断攻击到前列腺点,每一次都是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进入,擦过那一点,然後再操干到更深处,快感好似快被推至到定点,却不够,又落下,再次被推至上去,回回只差那临门一脚,小裴宁硬到发痛,又射不出来,只是不断吐出透明黏液。

他难受的扭动起来,不再满足於爱意十足的亲吻,想要的更多。

蔚将他抱坐起来,这姿势总是能进到最深处,裴宁最怕的就是这姿势,每次都好像要将胃都顶穿,於是想往上躲,又被箍著腰重重往下一按,这样一上一下的,反倒让硕大性器进的更深,几次下来,裴宁就发现自己吃亏了,於是不再动,全靠了蔚的力量,拖著他的屁股上上下下,也就是圣白虎大人,换个凡人,能抬动他几次。

几个姿势换下来,裴宁就发现这老虎好像更会操人了,简直让他生死不能。

小脸上似是极端痛苦,又似是极端快意,裴宁觉得自己好似在天堂与地狱两处徘徊,眼泪盈满,泫然欲泣,後来实在忍不住了,求著蔚让他射,自己却是从头至尾都不敢去碰性器,这一点实在被蔚调教的很好。

他软软糯糯的呻吟,“虎先生,虎先生……”不停的喊著,再硬的心肠也要让他哄软了。

蔚原始打算让裴宁与他一起,可也架不住他摇摇乞怜的小眼神,和那声他无法抵抗的“虎先生”,就著背後插入的姿势,沾了些许从肉穴中被挤出的肠液,帮他撸动阴茎,没几下,小裴宁便开心的将水一股脑射在了床单上,射了三四股,浓稠的,粘腻的,射完後还爽快的随著主人颤了好几下。

裴宁射完後身子彻底软了,本来屁股还撅的高高的,一下子就摊平在了床上,蔚见他如此,也觉得差不多了,跪坐在他臀上,双手掰开两瓣丰肉,注视著被他操干到颜色丽红肿的肛口,被抽插间带出的淫水将双胯间沾染的淫靡一片,在这极美的视觉下,蔚又狠狠操弄了几下,将华浇灌在了裴宁肠道深处。

他也软下身体,覆在裴宁身上,落下柔腻的亲吻。

☆、20.讨厌的人生淫家

两次对於蔚来说,不过是射两次,自始至终他根本没将性器从裴宁体内抽出来过,裴宁更没感觉到身体里的那玩意有疲软过的迹象,这对於人类来说有点不可思议,但那是只妖,一切就不觉得奇怪了。

让裴宁歇了一会,蔚便开始了第二次,这一次比之第一次,时间上几乎是两倍之多,过程让裴宁觉著很煎熬,但最後释放了,却又觉得恋恋不舍,因为今晚的两次,结束了。

时间已是午夜,两人从八点开始颠鸾倒凤,整整四个小时,蔚将性器从裴宁身体中抽出来时,臀间小洞几乎无法自动合上,待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恢复原状,依然是嫩粉诱人。

蔚也想来第三次,但为了裴宁的身体,到底是忍住了,而且他还有更为重要的事要做。

裴宁累的狠了,几乎是一结束就倒头就睡,蔚见他乱七八糟的睡相,宠爱的在他脑袋上揉了把,将人翻过来,拨开臀肉,手指伸进肉穴中摸了一圈,确定了裴宁已将他射出的水全部吸,才使法术将房间恢复原样,清理干净床单上的渍。

第二次两人就不仅限於床的范围了,地板,书桌,墙壁,都曾留下两人火热的痕迹。

伟大的圣白虎大人,战斗力破表,无边的法力居然被用来做这等打扫之事,他无奈的叹息,在书桌前坐定,投入了高数的世界。

很奇怪短短六天,圣白虎大人就能将现今社会了解的一清二楚,甚至讲一口流利的美语麽。

自然不是手指点两下就能全部塞进脑袋里,只因上古圣兽的特殊之处,他们可以操纵时间,但这并不意味他们可以打破自然平衡,他们能操纵的只是自己的时间。换句话说,他们可以拉长自己的时间线,比如说一个小时,对於圣白虎大人来说,他可以将之拉长为一年,或者压缩至一秒,但那都仅止於他自己的时间。

他并不能够像魔幻电视剧里拍的那样,打个响指,时间停顿,做完他想做的事,再打个响指,让时间流动起来,这是不可能的,是破坏自然平衡的。

七圣兽的存在原本就是为了维护自然平衡,这是上古之神赋予的使命,至今为止,都被很好地执行著。

这是种天赋,所以圣白虎大人才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学习到许多的东西。

但并非七圣兽各个如此聪明好学,有过目不忘智商惊人的圣白虎大人,也有蠢笨无救傻不拉几的圣麒麟大人,不过作为一只上古圣兽,只要能将自己的管辖地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就是好圣兽。

就这一点,圣白虎大人是有些不负责任了,不过还有比他更不负责任只知道睡觉的圣玄武大人,所以圣白虎大人也就泰然处之。出世後去自己的管辖地转了圈,很巧合,裴宁的学校也在范围之内。

怪魔物数量是略多了些,一则和他隐世有关,二则有几位圣兽对辖区下管制太严有关。

打个擦边球而已,就给你一个五雷轰顶,魂飞魄散,实在是让众怪魔物们粉怕怕,纷纷迁徙至两处三不管地区。

裴宁家就在圣麒麟管辖之下,怪几乎都是修仙食素的,伤人修魔的少之又少。

裴宁被他以浇灌了一段时日,以後还会浇灌下去。对於修炼的怪来说,裴宁目前就像是一株吃了能进补的百年人参,渐渐会变成千年人参,万年人参,只怕去了自己的管辖之地,会碰到些不好的事情。

不过蔚并不担心,敢动他的人,就要为此付出代价。他是不介意将管辖之下肃清到一干二净的。

圣白虎大人面色冷峻,隐隐杀气笼在周身。

第二日,蔚起的很早,其实他不需要每日固定睡眠,上古圣兽可以一睡几千年,也可以几千年都不睡,不过他很喜欢抱著光溜溜的小家夥一起入睡的感觉。

蔚陪著裴宁妈去了菜场买菜,遇见了熟人,都羡慕她有个如此出色的侄子。

蔚又在厨房里显露了一手,裴宁妈真是越看越喜欢,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将来还是个能赚钱的,她简直恨不得自己生的是个女儿,让这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惜自己只有个呆儿子,十分惋惜。

裴宁是踩著中午饭点起的床,房门没开,就能闻到四溢的红烧肉香味。

红烧肉可是他的最爱,应该说只要是肉做的,基本没有不喜欢。

一跃下床,有点身轻如燕的意思,转腰踢腿,又做了节广播体操,没有乳酸堆积的迹象,後面有点感觉却不是疼,心想这野兽的液还真是滋补。

裴宁跑著进的浴室,飞快的刷牙洗脸,然後坐定在饭桌前,不客气的第一个动了筷子,目标就是一大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

炖的烂烂的,吃在嘴里简直是入口即化,唇齿留香。

裴宁妈气的一筷子抽在他後脑上,“你表哥都还没坐下,吃货!”裴宁爸周日加班,并不在家。

一听“吃货”这两个字,裴宁就有了不好的脑补。

悻悻放下碗筷,满脸的不乐意。

蔚端著一大碗冬瓜排骨汤从厨房出来,身上围著的是裴宁妈小碎花田园风的围裙。

裴宁碍於裴宁妈的淫威,没有明著笑出声来,憋的很辛苦。

裴宁妈说裴宁爱吃肉,於是蔚做了三菜一汤,各个都有肉。

红烧肉,回锅肉,京酱肉丝。

要不是有个冬瓜排骨汤,还真够腻人的。

待蔚也坐定在桌上,拿起来筷子,他便紧接著也拿筷夹菜,穷凶极恶的好似饿死鬼投胎。蔚的嘴边一直含著轻柔的微笑,姿态优雅而美好,裴宁妈真觉得自家儿子丢死人了,很想给他塞回去重新回炉。

裴宁尝过每个菜,就觉得蔚真是能屈能伸,当初在深山老林里,他烤的那些玩意跟这些比,那也能叫吃的?!记忆最深的就是最初的那条又腥又苦的鱼,他却并不嫌弃的全部吃了干净,真是不带挑的。

裴宁妈尝过蔚的厨艺後是自愧不如,更加觉得自家儿子一无是处起来。

看蔚给裴宁夹菜,这客人反倒做起了主人的工作,裴宁呢,只知道闷头大吃,很快一碗米饭就见了底,手臂朝蔚一伸,“我还要。”裴宁妈真想抽死他。

“怎麽能叫你表哥给你盛饭,自己去!”

蔚却不甚在意,接过饭碗起身去厨房给裴宁添饭。待他一走,裴宁妈就又拿筷子狠抽裴宁脑袋,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看看你,就知道吃,不光不给你表哥夹菜,还让他个客人伺候你。小时候教你的礼貌呢,都丢哪去了!一会吃完饭不许玩电脑,让你表哥好好给你补补课,这次你补考要过不了,看回来我不没你电脑!”

裴宁知道自家老妈从来不会是虚张声势,於是心有怨言也不敢出声,只好将这股怨气全数算到白虎头上,让他表现!让他人生淫家!晚上再拾他!

蔚给裴宁盛来了米饭,意外发现裴宁瞧著他的小眼神隐隐带了怨怒。

明明自己做的都是他爱吃的菜,难道这还不满意,圣白虎大人一头雾水,想他万年来何曾这样去讨好过一个人,凡人的心思还真是复杂。

裴宁接过米饭又狠狠吃起来,人生淫家什麽的,真是太讨厌了!

☆、21.化身鬼畜先生

吃完饭裴宁妈就把裴宁赶回了房间,又叮嘱蔚给他好好补习,不许他碰电脑,如果不肯听话,任打任骂都随他。裴宁觉得自从蔚这所谓的优秀“干表哥”进了他家的门,他就彻底成後妈养的了,居然还能随便打骂。

蔚一面说:“姨妈你放心,我给宁宁补课,保证他能通过。”一面推著裴宁进房,裴宁妈则去了厨房洗碗。

“我看我妈恨不得你是他儿子才好!”裴宁恨恨在书桌前坐下,伸手就要去按笔记本开机按钮。

只见空中划过一道黑色弧线,啪的一声,瞬间一道淡红色痕迹就出现在裴宁手背上。

裴宁愤怒的看向那头破老虎,发现他手上不知何时幻出了一条黑色皮质教鞭,居高临下的眯起眼睛,镜片上白光一闪,嘴角虽微微扬起,却不再是温柔的笑意,瞬间化身为鬼畜教官。

裴宁捂著手背控诉:“你干嘛打我!”

蔚冷哼一声,黑色教鞭在另一手心中轻敲,很有点集中营管教的意思。“你这是打算复习的意思?”

“你就饶了我吧,就三天,不两天半了,时间根本不够,我都打算好重修了。到时候,我不告我妈重修,就说考过了,我存了压岁钱,够交重修的。”裴宁一脸的你别给我太当真的表情。

黑色教鞭又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光,啪的落在裴宁面前高数下的封面上,啪的一声,裴宁身子不自觉缩了缩,就好像这一鞭子是抽在了他脊背上。

那教鞭黑而发亮,最顶头是一小块比大麽指指甲盖稍大些的平面皮质。

真要抽在身上,肯定是一下一道。

裴宁肤质特殊,是奇怪的敏感性肌肤,只要稍用尖锐的东西在他皮肤上划过,那处就会红肿起来,却不痛不痒,过个半小时左右又会自动消退,只是看起来稍稍有些恐怖。这会他手上被抽打到的地方,就渐渐隆起了一长条,看起来似乎是很严重的样子。

裴宁妈一手拎了张椅子,一手端了盘切好的西瓜进来。

蔚手中的教鞭瞬间就消失不见,他走去先接下椅子,放在裴宁座椅旁边,又接过西瓜放在书桌上,面上表情是又礼貌又和蔼,裴宁妈笑说:“你好好教他,阿姨有点事出去一趟,吃晚饭的时候再回来。”又嘱咐裴宁,“好好听你表哥的话。”

蔚道:“姨妈你放心。”

裴宁妈满意的点头,见裴宁不声不响,又凶起来说:“听到没有!”

裴宁不情不愿的回答,“知道啦。”

裴宁妈刚走,裴宁就拿起块冰镇过的西瓜啊呜啃起来,一边嘀嘀咕咕,“自己去打麻将,就让我在家学习。”

油亮教鞭再次出现在蔚手中,於裴宁肩上点点,“把西瓜放下,题都会做了才准吃。先去把手洗干净。”

裴宁不配合的又咬上两口,才放回盘子里。

“你干嘛这麽认真嘛。”他隐隐知道老虎是宠他的,又说,“不如我教你打游戏吧。”

蔚表情冷然,“去把手洗干净。”他又说了一遍。

裴宁迫於压力只好听话,洗完手再次回到房间在书桌前坐定。

圣白虎大人做事,要麽不做,要做就要做到完美,哪会同意裴宁这样敷衍了事,他说了要在这几天里将裴宁教出来,就一定会办到,不配合,行,他不介意必要的时候上一些手段,小家夥至今由不知自己的处境。

蔚将几张做好的历届期末卷子摊放在裴宁面前,“如果这几张卷子你能够融会贯通了,补考过就绝对没问题。你们老师出题,每一年其实都是大同小异,题目里面的数字参数只是稍作改变,再加两道往年没有的题目,就成了一份新的试卷。看这题,这题还有这题,完全和教科书里的例题一模一样,这一道,只是上行参数不同,解法其实是一模一样。”

裴宁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又看著原本空白的卷子如今已经全部被填完,对於老虎一晚上就搞定高数,他原是不相信的,现在看来,自己真的好去死了,他学了十几年的数学,居然不及他一个晚上!

他顿时气恼起来,看著卷子上的题,每个数字和符号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就让他很是头大。

上课没好好听,笔记不做,复习又敷衍,公式不肯背,整本高数下,新的就和刚拿到手一样。

他把卷子往前一推,“我不会!”

蔚道:“你要都会了,还用我来教,还会沦落到要补考?”这话可够诛心的,裴宁打心眼里不承认他是羡慕嫉妒恨了,“我就不会,我也不要你教!我就要重修,你个老虎,管不著我!”

蔚冷哼一声,教鞭在空中挥舞的呼啦啦的,“你看我管不管得著你。”

裴宁不畏恶势力低头,梗起脖子,“我就要重修!”没见过人这麽想重修的,浪钱又浪力,裴宁这是打定主意要跟他对著干呢。

“知道以前,先生是怎麽对待不听话的学生麽。”蔚眯起眼睛,用教鞭抵在裴宁下巴上轻轻摩挲。

古代可是崇尚体罚的,哪像现在,狗屁爱的教育,学生打不得骂不得,自尊心还强的要命,说几句重话,就能要生要死要跳楼,圣白虎大人可不是花钱请来的家教,管你学习好不好,拿到钱最要紧。

裴宁头皮倒竖,“你,你还想打我不成。”说话也结巴起来。

蔚不言不语,只是眯眼看他,表情冷峻的让裴宁想要撒腿逃跑。但他拉不下脸来,於是干脆把手一摊,手心朝上,“给你打,但我就不学!”

蔚倏然眯笑起来,“谁说我要打你手心。”

裴宁神情一松,原来不是要打他。

蔚将教鞭一挥,房门呼的自动关上,落了锁。

裴宁有不好的预感。

“站起来,把裤子脱了,趴到床上去。”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裴宁心里懊恼,干嘛要去惹这虎,自作孽不可活。扭捏几下,讨好道:“我学,我学还不行吗。”

“晚了。”

蔚起身站到房间中央,手中的教鞭一下下的敲著手心。

☆、22.体罚是必要的(微h)

“啊啊啊啊啊──”裴宁跳起来呜哇乱叫,习惯性将头发揉成鸟窝状,喊道,“你不能打我!”

“你母亲许我,对你可打可骂。父母之命,怎可不从。”蔚面色冷凝,“去,修要让吾说第二遍,裤子不用全脱,褪到腿弯处即可,内裤也要褪下。”看来是真生气了,古语一个劲往外蹦,“不要逼吾用强,到时後果汝掂量著可能承受。”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裴宁无路可退,磨磨蹭蹭的到了床边,在蔚的逼视下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又拉下拉链,慢吞吞将裤子往下拉,速度简直比跳脱衣舞还慢。

蔚有的是耐性,思索著该怎麽给小家夥一个毕生难忘的惩罚,光打他屁股,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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