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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已经愈合,便挺身而上,将从头到尾没软过的性器,缓慢的再次推进。

裴宁没力气躲,後面也确实也不太疼了,只是酸胀,便放松了身体,没有抗拒。

肉茎一进入,就被肠壁紧紧的裹住,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饿了许久,嘬著久待出现的肉肠不肯撒嘴。蔚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将裴宁双腿环顾在自己腰上,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是观音坐莲的姿势。见裴宁脸上没有疼痛的表情,才掐著腰,托著臀,开始由慢及快的抽插起来。

蔚去寻裴宁的嘴唇,裴宁心里气闷,撇著头不肯与他接吻,蔚两手都没空,只好幻出尾巴勾住裴宁瘦腰,腾出一手,将裴宁面孔扳正,强势的吻上去,更侵入口腔与他小舌勾缠,交换津液。

裴宁一开始还抵抗,但没一会功夫就被吻到脸红身软,双眼迷蒙,好像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的无辜可怜表情令蔚的下面又硬了几分,不过先前伤口才刚刚愈合,这场性事并未再持续很久,几下狠力的抽顶之後,在裴宁身体深处泄了出来。

炙热的温度,每次都能令裴宁羞臊的面孔发红。他将脑袋深深埋进蔚的颈间,双手也搂的很紧,有一种正在被爱著的奇妙感觉,神奇的多巴胺。

两人身体都还烫著,搂在一处并不说话。

许久之後,蔚用手摸著裴宁头顶,轻叹说:“再陪吾一个月。”

裴宁愣住,喃喃道:“虎先生……”

☆、12.人妖殊途

再有一个月就能回家,裴宁心中雀跃,但又不敢太显在面上,处处谨小慎微,只怕惹了这野兽不快中途改变主意,将他永远禁锢在这深山老林里。

其实裴宁也有不舍,但这微小的情绪和想回去原本的生活中相比,真的可以忽略不计。

蔚因怕裴宁对他兽身有阴影,便成日以人形出现,除裴宁的必要生存需要,两人整日缠绵在石床上,熊皮上点点斑斑,全是裴宁射出的水,一开始裴宁还愿意抱了去溪边清洗,但没两日就放弃了,他要求蔚以法术来做清洁,却被伟大的圣白虎大人拒绝。不想洗就别洗,反正那兽皮他又用不著。

裴宁只好每次亲热过後以湿毛巾简单擦拭,但连日来射的过多,总是有遗留的痕迹,好在裴宁也没有洁癖,再说那都是他自己的东西,算算日子也没多久好待了,便也不去计较。

裴宁还是用石子在洞壁上计算日子,一个正,又一个正,不知不觉尽已过了二十多日,越是临近分别的日子,他心里越有些发堵。

这些天里,他絮絮叨叨的和蔚讲了许多有关他自己生活,他的父母,小时候的趣事,上学很累人,还好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又讲和他一起长大的朋友,要好的同学,大学里的生活。很自豪晚自习时曾有两位女同学给他递过小纸条。

蔚都是静静的听,很少搭话。

他又讲如今日新月异的科技,蔚大人已经几百年没出过世了,以前几千年里,科学技术的变革,还不如近代这一百五十年,从工业革命讲起,不过许多东西裴宁也记不太清了。他说一种叫做电的东西,改变了整个世界,人类不再用火照明,而是点灯,按一下叫开关的东西,就能获得亮光。

还有什麽不用马拉的车叫汽车,更大一点的叫火车,还有能在天上飞的大铁鸟。

而且如今很多都不用自己动手,洗衣有洗衣机,洗碗有洗碗机,点火不再用火折子,裴宁给他看自己带的神奇打火机。说到奇妙的电话时,裴宁又拿出手机给他看,坚硬的小扁盒子,据说有了一种叫信号的东西,就能自由与远距离的人说上话。

蔚大人想,如果以前有这东西,打仗传递消息就简单多了。

还有万能的电脑,以及互联网,想知道什麽,不用翻书去找,用搜索引擎点点就能查到。

圣白虎大人不知道什麽叫搜索引擎,也想象不出裴宁说的种种神奇玩意,但他觉得非常有趣,也难怪小家夥心心念念要回去。看裴宁说起这些时眉飞色舞的招人小模样,圣白虎大人就觉得心痒难忍,相比外面的五花八门,和他一同在这深山老林里生活的确是很无聊,连圣白虎大人自己都开始觉得原本的生活枯燥又乏味起来。

自上古洪荒,盘古开天辟地,由混沌之气孕育出的七大圣兽,自出生起便各执一方,维持自然平衡。

看女娲造人,又见证人类发展,与此同时,各种怪,魔物也随之出现,圣白虎大人原是七圣中最严厉与认真的一方管辖,某一天却忽然厌世,就此隐入山林不问世事,数百年弹指过去,也不知自己的管辖地界是否怪横行,乱成一团。

不止人界,天界魔界是否又是另一番景象。

人类寿命短暂,反倒更为珍惜勤奋,然三四百年对於天魔两界来说不过是打几个盹的时间而已,想来应该不会有太大变化。

最近他时常想起千年都未曾联络的同僚,不知现今他们都在如何生活,隐世之前听说玄武正陷入沈睡,青龙依然放荡不羁,朱雀为情所伤,麒麟则好命的寻到了伴侣过上了夫唱夫随的神仙般日子,虽然他们本身就是神仙。

另几位就很少有消息传出。

圣白虎大人忽然有了出世的念头,但仅是个念头,他不说,裴宁也无从得知。

两人缠缠绵绵的过了三十天,仿佛是世间最恩爱的伴侣。

第三十一天,裴宁早早醒了,坐在石床上发呆,之前的絮絮叨叨到了离别这日,反倒是沈默了,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裴宁甚至动过让白虎与他一同回去的念头,但转眼就被他否定,人妖殊途啊。

白虎说自己隐居在此几百年,至於到底是几百年,他也没刻意去计算。

他说那时的皇帝还是明思宗朱由检,裴宁的历史不太好,扳著手指算算,唐宋元明清,清朝总共二百多年,然後灭亡,民国……直到现在2013,起码四百年有的吧(其实是五百多年了)。

四百年,他却还只是二十七八成年男子的模样,自己呢,今年十九,如无意外大概还有七十年好活,不过等他三十岁,他还是二十七八的模样,等他五十,他还是二十七八的模样,等他六十……裴宁不敢往下想,所以还是算了吧。

裴宁似乎只是在做算术题,却忽略了,自己已想与白虎过一辈子。

☆、13.回家吧

圣白虎大人破天荒的在给裴宁拾背包,平日里他除了带猎物回来,向来是懒得动一根手指,今天一反常态,但他如此的殷勤,反倒引来裴宁的不满。“你很想我走吗,还是说你已经想好等我走了就找下一个,也许不用找,你已经乘著出去的时候看好了对象。”

蔚并未停下手里动作,“汝改变主意了?”

裴宁烦躁的耙耙头发,弄的像个鸟窝,哼了声道:“没有,我恨不得长出翅膀,马上飞回家吹空调!”

空调据说是一种会出冷气的东西,夏天有了它,避暑山庄就可以退休了。

“那就好。”

蔚将拾好的旅行包背在身上,这几日两人差不多都是全裸,这时他幻化出一套与裴宁类似的黑色t恤与运动裤,只是那一头长发略显突兀。想了想,弹了下手指,长发消失,变成与裴宁一样的短发,几缕刘海散在额上,完完全全成了个普通的旅者。

裴宁也站了起来,跟著蔚往洞外走,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

蔚伸手牵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厚敦的手掌,让裴宁留恋不已,他紧紧的握住,生怕下一秒这人就会消失。

两人默默的走在林间,裴宁心情复杂的像是打翻了调料铺子,酸的甜的咸的辣的混杂在了一起,他矛盾极了,是否人真的很难满足,和臭色虎在一起的时候,满脑子想的只是回家,然而现在却又想的是与他在一起的日子。

两人快乐的时光,作为一只合格的雄性,他从未让他饿肚子,甚至这一个多月时间里,他还胖了点,腰上都能捏出一敦敦肉了。他会陪他散步,气氛总是恬静而美好,时常用尾巴轻轻的勾著他的脚腕子上,上下摩挲,欢好时虽强势却也温柔,那里又粗又长,每一次顶入都会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努力令他欢愉,只除唯一一次令他受伤,其他时候都是非常体贴。

裴宁面色发红,总之许多许多,想起来全是愉快的记忆,偶尔的争吵与置气,全然已不再放心上。

走了没多久,裴宁意外看到了树林外头的一栋栋矮房,这不科学!这个方向他明明是走过的,根本不可能这麽快就出去,除非是老虎用了法术,看来是传说中的缩地术了。

当他沈浸在回忆中时,已经到了尽头。

两人回到裴宁当初的上山的出发地,人头攒头。

几位导游高举手中小旗,高声叫喊队员集合。

入山门口是上百号的人,有三五成群自发来旅游的,拿著相机合影留念,也有几十成群排著队准备进山的,热闹非凡。

裴宁看著这一切,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蔚不声不响的在观察,这些距离自己隐世几百年後的人类和从前有何区别。

裴宁从蔚背後的包里翻出手机,换上最後一块电池板,打开手机,果然信号满格。

自始至终,另一只手都未曾放开蔚牵著他的手。

裴宁正要拨通父母电话时,有几位打扮靓丽的少女朝他们欢快的跑来,目标正是高大英俊到人神共愤的圣白虎大人。

其中一位扎著马尾穿著迷你短裙的清秀妹纸,将手里的粉色数码相机举高递到蔚的面前,“嗨,帅哥,帮忙拍张合照,行不行?”

另三位小姑娘盯著蔚的眼睛里盛满了粉色红心。

圣白虎大人长相实在太出色,以至於几位小姑娘完全忽略掉了他和裴宁牵著的手。

蔚看著那相机,表情严肃,纹丝不动。然後又将小姑娘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目光扫过裸露著的两条白花花大腿,和露出的一点乳沟时,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

请原谅我们保守的圣白虎大人,好几百年没出来见过世面了,拿明朝的女子标准和现代妹纸相比,没吓的倒退两步已算是非常镇定。

裴宁出来解围,“我来帮你们拍吧。”

他想放开蔚的手,蔚却不肯,这时几位小姑娘才注意到这一大一小两帅哥之间牢牢扣在一起的双手,关系不一般啊。四人互相对视,了然的笑起来,粉色红心没了,暧昧的直朝裴宁眨眼睛。

但这种行为被蔚判定为暗送秋波,抓著的手捏的更紧了,甚至将裴宁往身後带了带。

裴宁想他大概是误会了,解释说:“她们只是想让我们帮忙拍张照。”又因外人在场,不好解释拍照到底是什麽意思。

蔚执拗的不肯放开裴宁。

裴宁只好与几位漂亮妹纸道歉,“不好意思,要不你们还是找别人吧,我们……还有点事。”

妹纸们很可爱也很善解人意,一副我们了解的表情,“那不麻烦你们啦。”一边走还交头接耳的边回头瞧著他们笑。

蔚表情虽未透露出不悦,但口气却不太好,“此朝代女子怎如此轻浮。”

裴宁好气又好笑,“什麽朝代,皇帝早都没了。她们也没有轻浮,哎,和你说不清。”反正送完他,白虎又要回深山里去,不喜欢也无所谓,以後反正是眼不见为净。

裴宁拨通母亲电话,几乎是刚有提示音刚响,那边就接通了。

听到裴宁还活著,裴宁妈泣不成声,说是他们马上赶来。原来自知道裴宁在山里走丢的消息後,父母就立马搭了飞机赶了过来,在山下的宾馆一住就是一个多月。起先是有搜救队的,但半个月後还是没能找到裴宁,基本判定成失踪人口,队不再搜寻。但他的父母不肯放弃,特别是裴宁妈,坚持认为儿子没死,於是就自寻了些在这附近生活熟悉山里情况人,每天去山里找,可惜从没带出过好消息,直到今天接到裴宁的电话。

父母来的很快,刚下车,裴宁就眼尖的看到了,蔚终於放开了他的手,将背包卸下来交给他,淡淡说:“去吧。”

裴宁看著他,犹豫了几秒,最终向著父母的方向跑去。

裴宁妈看到久别的儿子,眼泪几乎横飞,跑上两步一把将儿子抱住,裴宁爸也走上来,三人抱成一团。裴宁爸用手摸著裴宁的後脑勺,一个劲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裴宁妈哭了一会,才眼泪汪汪的打量儿子,生怕这些日子里他吃了许多苦,看来看去,却发现裴宁还是白白嫩嫩,脸圆嘟嘟的,好像比来旅游前还胖了一点,不过活著就好,这段时间的事等回家再问吧。

裴宁关心的问了父母最近过的如何,裴宁白了胖了,他爸妈却是被折磨的憔悴消瘦了许多,他爸原本成熟帅大叔一枚,鬓角都有了几簇白发,他妈更是减肥成功,原本丰腴的身材,现在愣是看出了骨感。

裴宁被父母拉著往出租车上走,回头往蔚原本站著的地方看去,那里站著几个手里比著v字在拍照的游客,蔚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心里忽然空空荡荡,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回家吧,只当这是一场梦。

☆、14.表哥出没

裴宁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吹空调,假装自己是在汪洋大海里游泳的青蛙(?),手脚并用的划来划去,裴宁妈手里端著个放了蛋糕和奶茶的盘子推门进来,看儿子个傻样,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笑说:“想游泳去游泳池,在床上折腾什麽。”

裴宁蔫蔫的毫无神气,回来快一周了,他都维持著这个状态。

见他妈把盘子搁在书桌上,是他最喜欢吃的巧克力黑森林蛋糕,可是没有胃口,勉强拿了奶茶来喝,却还是窝在床上不肯下来。

裴宁妈夺过他手中的奶茶杯,“下床喝,小心弄脏床。”

裴宁只好爬起来坐到书桌前,桌上还摊著本高数下,旁边是跟同学借来的课堂笔记。回家查了期末成绩,他的高数下被当了,还是五十九分,把裴宁郁闷的要死,心想大概是学期里因玩网游逃课太多老师给的教训,班里六十分的一大堆,偏偏他和另一个室友就是五十九。扳指头算算,还有五天就要开学,估计这趟得重修了。

“妈,下回别买蛋糕了,我要减肥,你看,”裴宁在腰上掐出点肉,“快有游泳圈了。”

裴宁妈笑,“嗨,又不是女孩子,减什麽肥。再说了,我儿子哪胖了,英俊潇洒的不得了。”捏捏儿子比暑假前还圆润的面孔,“要说真得感谢这次救了你的那户人家把你养的白白圆圆,可惜啊,你记不得路了,不然真得给人家做个锦旗,送点钱去。”

裴宁回来编了个瞎话,说实在不小心摔了,脚受了伤,被山里的一户人家救了,养了一个来月才好,那家人住的地方又太偏僻,手机完全都没信号。後来他脚好了,人家才把他送了出来。

裴宁妈当时问:“怎麽不让人家先出来给我们报个平安,白害我们担心的要命。”

裴宁如是说:“山路不好走,人家家一个月才出趟山采购点生活用品,我不好意思。”就这样瞒过去了。

裴宁想起白虎,又有点抑郁,“那是别人做好事不留名。”

裴宁妈叹气,“你个没心没肺的小子,当初也没留一留人,这下连你的救命恩人也找不著了。”

裴宁没再说话。

裴宁妈又说:“对了,明天你表哥要来咱们家住几天。”

“表哥?”裴宁怪道,“妈,你是独生女啊,哪来的表哥?”

裴宁妈在他脑袋上拍了掌,“是你姥爷姥姥的干女儿,我干姐姐,你小的时候,她还带著你干表哥来过家里,你干表哥可喜欢你,那会你才这麽点大,生的粉嘟嘟白胖胖的,抱著你就不肯撒手,走的时候又哭又闹说要把你也带回家。”裴宁妈说著比划了一下,裴宁一看这大小,顶多也就一岁的样子,难怪他不记得了,“干姨妈啊,我那会才这麽大,怎麽记得住,不过平时没听你们说过嘛。”

“怎麽没说过。你姨妈一家人十年多前就移民加拿大了,年年新年都寄礼物来,你的红包从来没忘过。”

“啊?”裴宁抓抓脑袋,“有吗?”

“你表哥出息的不得了,今年刚在美国哪个大学念完了博士。”

裴宁盯著高数下头疼,看来这干表哥就是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用来打击人的人生淫家。

“那他回国干嘛,现在不都想著往国外跑,他怎麽还回来?”

“你姨妈说你表哥喜欢中国,老早就打算念完书回国工作。”

“哦,爱国。”

裴宁妈又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快把你房间拾拾,看这乱的,你表哥刚回国还没找到房子,先在咱们家落个脚,就住你房间了。”

裴宁怪叫,“啊?住我房间,那我住哪?”

他家就三个房间,一间爸妈的卧室,一间他的,还有一间是裴宁爸的书房。

“一起住啊,你床反正够睡。”

裴宁看看自己的双人床,妥协道:“那好吧。”

第二天是周六,裴宁爸妈都休息,裴宁妈起个大早去了菜市场,买了许多菜,一上午都在厨房忙碌,裴宁照例窝在房里,看五分锺书,发十分锺呆,毫无效率。

接近正午的时候,门铃响了,裴宁妈去开门。

裴宁趴在桌上,心想大概是不认识的表哥来了。

没一会裴宁妈果然来他房间喊人,“宁宁,出来见见你表哥。”

裴宁哦了一声,无打采的往客厅走。

单人沙发上坐了个肩背宽阔厚实的陌生男子,正背对他与裴宁爸喝茶聊天。合身的polo衫配米色休闲裤,脊背挺直,光看个背影就觉得会是个非常俊雅的男人。

裴宁妈拉著裴宁过去,边说:“喊人那。”

男子转过头来看他,裴宁愣在原地,瞪圆了眼睛。

裴宁妈见裴宁不声不响,不好意思的说:“这孩子认生。”

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微微笑道:“没关系。”

裴宁黑汪汪的眼睛瞪的更圆了,这一定不是他,因为他从没笑过。

呲溜一下,裴宁毫无预警的掉头跑回房间,碰的关上房门。

裴宁爸和裴宁妈面面相觑,这孩子是怎麽了。

表哥表情有点为难,“我吓到他了吧。”

裴宁妈忙说:“怎麽会。”

裴宁爸刚给表哥讲了裴宁之前在山里走丢的事,於是说:“这孩子回来之後就怪怪的,让你看笑话了。”

裴宁妈去敲裴宁的房门,“宁宁,快出来,要吃饭了。”

表哥说:“不如我进去看看他。我在美国的时候修过心理学,他可能有点创伤後应激障碍,我和他聊聊应该会好点。”

裴宁爸妈听不懂心理学上的专业名词,觉得也没坏处,便都点了点头。

表哥开门走进裴宁房间。

裴宁正一头扎在被他弄的一团乱的被子堆里,忽然就感觉到脖子後面痒痒的,随後一具沈重的男子身躯就压了下来,背後的人轻轻吻著他的耳廓,又含住肉肉的耳垂,问道:“想我吗?”

是他。

裴宁感觉整个心都变得软软的,但还是倔强的说:“不想。”声音闷闷的,听上去又委屈又像是撒娇。

“哦?真的吗。”男子大手不客气的伸入他身上宽大的t恤里,摸到胸前软绵绵的乳粒,捏了捏又扯了扯,一边在乳晕处打圈,直到小小的乳粒完全硬起来。裴宁被他弄的又痒又痛又爽,但想起这是在家里,惊恐的推拒,压低声音说:“别,我妈会进来的……”

他一将脑袋从被子里透出来,就被压在身上的男子寻到嘴唇吻了个正著,浓烈而缠绵的亲吻,仿佛等待了一辈子般的迫不及待,舌尖勾缠在一起,直吻的裴宁几乎岔过气去。

“宁儿,宁儿……”男子在他耳边亲昵的一声声唤。

裴宁红潮满面,“别喊我宁儿,太奇怪了。”就像电视里的古装剧,还是个女人名,也太娘了。

“那就叫宁宁,听你母亲也是这样喊你。”

裴宁嗯了声,紧紧与他搂在一处。

是真的,他抱著的人是真实温热的,他居然随著他来了。

“你怎麽来了?”裴宁伏在他胸前,倾听他厚实胸膛里的沈稳心跳。

“想你了。你想我吗?”他又问了一遍,似乎非要得到自己想听的答案不可。

裴宁终於说:“想。”

又过了一会,他轻喊:“虎先生……”

“嗯?”

“你还走吗?”

“不走了。”

裴宁欣喜,又问:“你怎麽突然成了我表哥?”

心中怕怕,不是把他真的干表哥给吃了吧。

圣白虎大人嘴角含笑,在他鼻尖上点了点,暧昧的凑到他耳边说:“晚上再告诉你,现在,出去吃饭,不然你母亲就要进来了。”

☆、15.海归派

一顿饭吃的气氛愉快,裴宁爸很健谈,裴宁妈则一直给蔚布菜,不过主要还是裴宁,面色红润,一扫之前满面阴郁之气。裴宁爸妈心想,果然是正规学过心理学的,才聊了一会就让儿子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吃完饭,蔚说这趟回国行李带的少,让裴宁陪著一起去百货公司买点衣服日常用品什麽的,裴宁妈要给他塞信用卡,被推拒回来,後来还是把卡塞给了裴宁,嘱咐他给表哥付钱。

出了小区门,两人招了出租车往市中心的百货公司去。

到了地,见了琳琅满目的专柜和夏日里衣著暴露的众人,圣白虎大人一脸泰然处之,和刚出山那会真没法比。

裴宁怪哉,数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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