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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跟你有什么关系?”

许知霖最讨厌徐对他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这种话”,听着就来气。

“是不是我也摔了、我也扶地了,才跟你有关系?”许知霖呛道,“你天天像吃火/药了一样,就能练好?就不会失误?自己动作出问题了不想办法解决还自暴自弃,优势劣势根本没看清楚就在那儿悲观,天塌下来了吗?啊?”

我才没有自暴自弃,徐心中愤愤不平道,谁要自暴自弃?傻子才自暴自弃呢。徐抓着被子,紧紧握住拳头,竭力忍耐着,想着许知霖会就此住口。

“昨天一个样,今天又一个样,翻脸比翻书还快,以前说得倒好听,都不知道说给谁听。”许知霖继续道,“心思都没摆正,摔几次就以为自己要完蛋了,幼稚!”

听着许知霖没完没了地侮辱自己,徐没忍住,冲到他面前,涨红着脸,死命扯着他的衣领道:“你再说一遍?”

许知霖也受不了了,徐一开年就这个样子,本想着昨天的队测还能激励他,现在倒像把他逼到绝路一样。

许知霖冷笑,死死盯着徐的双眼,一字一顿、大声道:“我说你,自暴自弃,测出来的成绩,跟没测一样。”

徐拼命咬紧牙关,想起自己昨天的全能和自由操第三、跳马第一、单杠第二,看着许知霖嘲讽般的眼神,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许知霖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犹不住口:“打啊、继续打啊,你有本事打我你没本事把动作练好?你连f组的动作都练不好你练什么团三周?还想继续扶地吗?”

徐抬手作势再打,却被许知霖扣住腕骨:“怎么?还没醒?需不需要我再跟你说点别的?”

徐看着许知霖红肿的左颊,想起他几天前练单杠的时候,因为过于近杠,整张脸差点砸在杠子上,还好他反应快,及时抓住杠子,才没出现意外,不过额头擦破了皮。而自己不过是失误了几次,就这个样子……

“你爱练不练,没人逼你。”许知霖凶狠道,“以为发个脾气就能练好,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才不是、才没有,明明之前你还夸我有进步、还夸我聪明,现在又骂我,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在骗我?既然你不看好我,为什么要跟我说想和我一起去东京?为什么要跟我说一起站上领奖台?

你就是看不起我,徐心里沮丧道,你每次队测,都是四项第一,自然觉得奥运会名额来得容易,明明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这样的……

“你一直都在骗我。”徐咬牙切齿道,“你根本就是看不起我。”

“我为什么要看得起一个连自己都看不起的人?”许知霖反唇相讥道,“他根本就不值得我尊重!”

“所以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所以你就可以看低别人?”徐不依不饶道。

“徐,拜托你搞清楚,是谁看低谁?你有多少能力你自己不知道吗?还是我这么说两句就让你觉得自己很难受很没用很没志气?”

“……”徐一时语塞。

“盲目悲观,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许知霖道,“成绩比不上你的人多得是呢,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人人像你这样,都不练得了,省得失误了就埋怨着埋怨那的。”

徐黑着一张脸,瞪着许知霖,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没话说就睡觉,别影响我明天的神。”

许知霖推了徐一把,徐恍恍惚惚的,也没稳住,差点摔下床,还是许知霖拉住了他。

这是两人相识以来发生的最激烈的争吵,很多时候,在教练面前,徐都是一个好队员,听话、上进,让教练很放心。

唯独许知霖、只有许知霖,说的话字字诛心,让他无话可说。

过往鼓励的、期待的、关心的、安慰的,在此刻似乎全化为泡影,如同一个虚构的梦,许知霖或许从未在徐生命里出现过。

没有优秀的师兄、没有手把手的指导,没有在他害团体丢金时那个把他护在身后的高瘦身躯,没有在他比赛结束后温暖的拥抱,也没有在他脚抽筋的时候替他敷冰的双手……

徐躺在床上,流下两行泪,许知霖说得对,他就是在自暴自弃,他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可那又怎么样?我能怎么办?

许知霖躺在床上,简单地给周岚回了话:阿姨,训练遇到困难是正常的,可能小师弟想着练好了再跟您说,您别太担心,再给他多一些时间,就能出效果了,晚安。

周岚:好的,谢谢你。

许知霖摸着自己的脸,还是有点儿疼。徐这一掌用的是死劲,估计是真刺激到他了,许知霖差点被他打懵。

徐没睡着,一直在想自己没有自暴自弃,许知霖是在胡说八道、胡言乱语。他早就看不起我了吧,徐心道,他肯定特别看不起我,世锦赛拿了这么多奖牌,就是了不起;他肯定特别不屑,换作他,肯定早就练出来了。

徐想着很多有的没的,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徐的脸还是像锅底一样黑,他看着许知霖,发现许知霖似乎也没睡好,眼底泛起一层浅浅的黯黑阴影。

许知霖头天晚上骂徐骂得狠了,早上却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该一起出门就一起出门、一起吃早餐就一起吃早餐,丝毫不介意徐哀怨的眼神。

方文见到他俩,问:“怎么神状态这么差?”

许知霖走到方文身侧,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句什么,方文说:“今天能继续吗?”

许知霖道:“可以,控制一下训练量就行。”

“你的脸怎么了?好像肿了?”方文又问。

许知霖随口胡扯:“水肿。”

“我还以为你自虐呢。”方文打趣道。

许知霖看了眼徐,刻意道:“谁没事自虐,还打自己的脸啊?”

“那不然怎么着?”

“当然是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你要是敢往死里练,我就把你往死里揍。”方文恐吓道,“训练去。”

许知霖笑嘻嘻地走开了。

“徐。”方文说,“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方导,我没事,我也去训练了。”徐转身就走。

“你站住。”方文命令道。

徐的脚步一滞。

方文:“你先看看组里的其他人是怎么练的。”

徐不是很情愿,但方文开口,他不得不听,只能很别扭地去看其他组员训练。他下意识地走到双杠旁,看许知霖做准备,后者不知道是怎么了,在杠上的几个倒立全部失败。

许知霖调整了十来秒,重新上杠,结果还是不行,他果断地从双杠场地走到单杠场地。

徐还看了聂文轩和赵鹏的训练情况,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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