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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还要转180度。”许知霖说,他就是胜在下法出。

“所以下法还是团身好?”

“我觉得是这样,可能回去后还要换,毕竟很冒险,不如把难度加在杠上。”

苏洛文:“这么说,这个下法只是你的试验品?”

“那倒不是,毕竟总要有新意嘛。”许知霖说,他是喜欢什么动作都试一试,多学几个也没有坏处。

男子双杠决赛很快就结束,许知霖蝉联冠军,沈天麒最终排名第六。

然后是女子自由操决赛,休息不过半个多小时,许知霖又将参加单杠决赛。

整场比赛不乏几个亮点,但许知霖一站在场上,瞬间光芒四射,最后他成功卫冕。

三金两银一铜,再加上去年获得的三金一银一铜,许知霖两届世锦赛就获了六块金牌,这在新周期来说,是非常耀眼的成绩了。

许知霖拿着一堆奖牌,跟苏洛文玩了一下。

两人的朋友圈里都出现了两张一模一样的照片,第一张是苏洛文的脖子上挂了八块奖牌,把奖牌捧在手上笑盈盈的样子;第二张是许知霖蹲在地上,委屈地盯着面前的一堆奖牌。

苏洛文只发了三个捂脸的表情,许知霖给图片起了个标题一个暴发户和一个卖破铜烂铁的小男孩的故事。

徐第一时间点赞,并评论:左图一夜暴富,右图急需救济。

苏洛文还回复了:关爱贫困儿童,人人有责。

结果这两条朋友圈被方文截图发到内部群里,大家都笑成一片。

沈天麒看到这张截图,心里既失落又自责,好好的一场比赛,就因为他一个人发挥失误,导致全队成员一年多的努力都白了。许知霖和苏洛文这么优秀,他们才是团体里的主心骨,自己跟他们相比,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回去一定要好好提高动作稳定性和质量,这次真是太糟糕了,也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参加国际比赛……都是自己不争气,沈天麒心道。

体操队一行人结束比赛回到北京后,队里有不少人来机场接机,大家都到好几束花,许知霖笑称他们都成了卖花的小男孩和小女孩。

徐更有意思,干脆送了巧克力花束给许知霖,里面还藏了盒冰淇淋。

许知霖一吃巧克力就知道是徐做的,结果被方文看见了顺走了两颗,苏洛文也把手伸了过来,紧接着是严旭彬、元捷……许知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巧克力越来越少,还只能干瞪眼。

“说好的只做给我一个人吃呢?”许知霖戳着徐的后背道,“你都把我忘了。”

“不是给你买了冰淇淋吗?只有你一个人有哦。”徐说,他一见到许知霖就忙着帮他拿行李,行李箱又比出发之前重了好几斤,徐严重怀疑许知霖不知道又到哪个商场扫货了。

“不行,我就想吃你给我做的。”许知霖的语气隐隐透出一丝撒娇般的不满。

“回去可以吃纸杯蛋糕,喜欢吗?”

“这还差不多!”许知霖又开始得意了。

许知霖回到宿舍拾行李的时候,徐就在边上看着,他果然买了很多零食,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玩偶,全堆在沙发上。

“师兄,你买的玩偶都好难看啊。”

“哪里难看了?都是限量版的,你以后想买也买不到。”

“你的审美真是太糟糕了。”

“那你别看了,我要吃蛋糕,你给我拿。”

“要求真多。”

许知霖回来后,只是象征性地休息了两天,又恢复适应性训练,但其实那两天他都待在体操馆,所以这个休假略等于没有休。

徐则准备开始上难度,因此每天的训练都安排得比较紧凑,方文是考虑过他的体能和接受能力才有此决定,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这天,徐照常进行训练,他热身过后,便走上自由操场地,许知霖和方文坐在场边,观察徐的动作。

徐刚踮起脚,准备做腱子小翻,却感觉自己的右脚脚跟似乎有些不对劲,他试着向前跑了一小步,就不敢继续往下做动作了,只是跪在场地上。

方文第一时间冲上去:“怎么了?”

“脚跟,感觉不太对……”徐也不确定到底是怎么了,他踮着脚,想走下场,方文却一把将他抱起。

“别乱动。”

许知霖连忙把赵锐叫来,赵锐对徐进行初步检查后,发现他是跟腱撕裂。

紧接着,徐就被送到附近的医院进行进一步检查,诊断结果还是跟腱撕裂,还有膝关节积液,需要手术。这样一来,徐起码半年以上不能正常训练,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徐被送到医院后,一句话都没说过,医生跟他讲病情的时候他就一直机械式地点头,眼神十分空洞。

简直是心如死灰。

方文让许知霖回去帮徐拿身份证办住院手续,自己则留在医院。方文还给周岚打了电话,告知她徐的病情,但周岚没有表露出要来北京照顾儿子的意思……

方文觉得事情有些难办。

许知霖回了一趟宿舍,帮徐拿了些衣服,回来后他看见徐躺在病床上,双目无神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

“明天就做手术,两个手术一起做。”方文站在走廊上,对许知霖说。

“叔叔和阿姨会来吗?”

方文摇头。

“小师弟知道吗?”

“我没跟他说,他一句话都没说过,连手机都没碰。”方文说,这对徐来说是很残忍的,他前不久才获了好成绩,打算再接再厉,突如其来的跟腱撕裂就让他完全失神,信心全无。

许知霖知道,徐现在需要人陪伴,他这样一句话不说,反而更令人担心。

“方导,要不我请假吧?我那十几天假刚好可以用上。”

方文知道许知霖的意思,他和陈敬要准备冬训的事情,其他队员的训练不能落下;但徐的父母不在北京,唯一称得上有空、还有心思照顾病人的,恐怕只有许知霖了。

“行,我给你批假,你记得跟何导说。”

“知道了。”

许知霖拿着写好的假条去找何光明,何光明立马就批了,还说自己抽空会去探望徐。

许知霖从下午开始就没有训练,坐在病房里陪着徐。

“师兄,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徐死气沉沉道,这是他进医院到现在说的第一句话。

“没事,我有空。”

“你回去训练吧。”徐淡声道。

“我休息。”

“请假休息?师兄,你没必要浪时间在我身上,我明天才做手术。”徐的语气,甚至有几分冷漠。

“休假。”许知霖放缓语速,重复了一遍。

徐似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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