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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来一次,平时少打电话,对他的训练情况一知半解。

“师兄,我觉得我们好幸福,姜导、韩导、方导都很关心我们,基本上没重罚,顶多就是倒立加时,更别提动手动脚了。”

“你忘了我以前说话语气不好被姜导凶了一顿?”许知霖至今记忆犹新,小时候的徐,简直是个坑货,每次碰上他准没好事。

“我的错。”徐想起来就觉得愧疚。

“知霖哥,到底是什么事?”周嘉朗好奇许知霖说了什么让教练生气。

许知霖脸皮厚,被训两句对他没什么影响:“小师弟,要说你自己说,别嫌丢脸。”

徐绘声绘色地旧事重提,听得许知霖想把手中的牛奶盒塞他嘴里。

徐回忆起来,觉得小时候的许知霖异常冷漠:“师兄以前可高冷了,对谁都不理不睬的。”

“得,你继续扯。”

“难道不是吗?就没见你笑过几次。”那时的许知霖总是绷着一张脸,看谁都像看仇人,“我说完了。”

“我吧,六岁前在美国长大,每天在体操俱乐部训练两三个小时,你花钱,教练负责教技能。”许知霖家里不缺钱,亲戚也没他学,让他在那里玩。

“美国全国有几千家私人体操俱乐部,很多人练体操是为了锻炼身体结识朋友,因此平时训练时间不多,很多人都是以赛代练,参赛经历丰富,能力容易得到提高,所以人才选拔范围广;而且只有代表国家队参赛,用支出才不需要自掏腰包,在此之前一切用全由自己承担。”

国内体操注册运动员才3000多人,大家似乎能理解许知霖为什么刚开始不适应国内的训练氛围,他连比赛气质都跟国内很多体操运动员不一样。

“还有一个问题,市队的教练本来没打算要我。”所以许知霖对市队教练没有特别深厚的感情。

“因为知霖哥长太高了。”周嘉朗说。

“真聪明。”许知霖的身高在体操队的同龄人中鹤立鸡群,从小就很明显。

聂文轩说:“那后来怎么进去的?”

“肯定是翻墙进体操馆的。”徐说。

“小师弟,你也是够了,当时的围墙上全扎着玻璃渣,给我我也不爬。”

“我爷爷他朋友的朋友的儿子在体育局当副主任。”陈年旧事,说了也无妨。

“哦……”大家心照不宣。

“副主任他大学同学在市队当体操教练,接手我的教学;市队不厚道啊,明明我是人才,白送还没人要。”许知霖家里用了点特殊手段,他才得以练体操。

“幸亏我一开始待的是蹦床队,是市队教练来挑我。”

“说得你很抢手似的。”

“比你抢手!”徐在蹦床队和体操队徘徊了两三天,最终倒戈去练体操,原因是体操项目多,发展前景比较大?

“有件有趣的事情,你们要不要听?”许知霖左思右想,想把徐怼回去。

小师弟,叫你得意,把你的糗事说出来,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本来不打算说的,你自己撞上来的别怪我。

“要!”周嘉朗最喜欢听故事了。

“方导来省队挑人其实是姜导软硬兼施把他叫去的,就选了我一个;准确的说,是姜导把我‘送’给方导。”许知霖早早就是名草有主的人。

“但方导有先见之明,把徐也选去了。”沉默许久的聂文轩说道。

“因为方导跟韩导也很熟络,韩导爽快地答应了。”这笔生意,方文稳赚不赔。

“哈哈哈哈哈……”周嘉朗捧腹大笑。

“所以这算买一送一吗?”徐朝许知霖翻了个白眼,他还成了搭便车的了?

“可以这么认为,买大送小。”送了个小厨师,许知霖非常满意,“睡前故事讲完,睡觉!”

聂文轩养伤的同时,方文也没闲着,给他制定了新的训练计划,暂时改为训练上肢力量;聂文轩战战兢兢,鞍吊双单,随他自己选都选不出要主练哪个。

“文轩,你要是选不出来那就我帮你选了,双杠怎么样?”双杠是中国队的传统强项。

“好。”聂文轩缺少主见,只能让方文帮他做决定。

方文不知道马仁义是怎么教的,聂文轩在杠上倒立屈臂、塌肩,各种各样的毛病层出不穷,他严重怀疑自己教的是省队的小队员;好在聂文轩没有气馁,学得很认真,一点点地纠正错误。

许知霖在冬训前期着重动作质量,每天拉练旧动作,控制自己的发力力度,不时改改编排,改完自己的改徐的;徐也不例外,跳自两项双管齐下,打磨细节,双杠有所加强,至于鞍马……还是老样子,不好不坏。

方文的教学重心集中在三个小的身上,许知霖很多时候不是自己练,就是另一个教练陈敬带,很少让方文操心。

大家都想着好好冬训,再过个好年,平平淡淡地过了一个月。

有的人热衷于埋头训练,有的人热衷于逞口舌之快,冬训将近过半,队里又出了一件事。

训练中心某处偏僻的角落,一个身着白色外套的男子在腾云驾雾,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不时偷偷摸摸地向外张望,帮同伴放风。

“方导组的队员看上去不怎样啊,一个老将没跟来,一个小的只是代训,一个伤了练不练也没差,还有两个,难度不见涨,倒是天天说个不停。”男子呼出一口气,缕缕白烟在他眼前缭绕。

“说不定人家在憋大招。”

“切,说不定人家仗着三块世锦赛金牌在手,占着好名额,就此高枕无忧。”

“大的那个还好说,那小的呢?来来去去就跳自两项,明年国内比赛规则一变,预赛不用比四项,还不是便宜了他。”眼镜男不屑道,同是一个队,他也是跳自选手,却跟透明人没什么区别。

“让他进方导组本来就是便宜了他,不是说是韩导以前硬塞的吗?”白衣男吸完一支,把烟头摁熄在墙缝,用力塞进去,又从烟盒抽出第二支。

“大的好像是姜导硬塞的。”眼镜男道听途说,没有确定消息真假。

“他?以为自己耀武扬威一次就能上天了?他小时候进市队都是走后门进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家有关系,老子也有。”

“可不是嘛,哥,你看你不在队里混得风生水起的,谁敢撵你走?”眼镜男赔笑道。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白衣男抽出第三支烟,刚点着火机,身后不轻不重的脚步声缓缓靠近,他还浑然不觉。

“哎,是不是有人来了?”眼镜男推了推白衣男,“撤吧!”

“别动,让老子爽完这一口。”

一个高大的人影无声地站到白衣男身后,眼镜男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打哆嗦:“何、何、何……”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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