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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团身前空翻两周转体180度”时,度数不足没转正,“后直900接前团两周”落地出界,“前直720”本来要接“前屈两周”的,链接没接上,落地奔月。许知霖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徐一下场,许知霖给他递了条毛巾擦汗。

教练员叶致宁看到徐状态不佳,问道:“徐,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不是的,叶导。”徐昨天晚上明明睡得很好,早上起来也很神。

“早场比赛,神状态没调整过来是很正常的,别紧张,休息一下,你后面还有两项。”叶致宁语气温和,丝毫没有责备徐的意思。

“嗯。”徐心里松了口气。

然而,在鞍马和双杠的训练中,徐的状态还是没有完全调整过来,鞍马下法跪地,双杠杠上动作出现两次明显的失误。

徐走下场,看见许知霖一直在盯着他,恨铁不成钢。

“小师弟,你是不是没睡醒?在梦游呢吧?啊?”许知霖说话的语气比平时重了几分。

“师兄……”徐也知道自己赛台表现得不好,干脆低着头,不敢直视许知霖。

“你还好意思叫我?刚刚叶导叫你别紧张你没听进去吗?”一场训练,搞得这么紧张,许知霖觉得徐可能出现了心理问题。

徐别过头,没有接话,他的训练已经结束,而另外五位队友,包括许知霖,还要继续完成单杠训练。

徐站在场边,看着其他队友完成训练,想起自己刚刚的表现,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越想练好,就越紧张,一紧张,就开始着急,成套动作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四场训练结束,感觉大脑混混沌沌。

徐神情飘忽地看着五位队友顺利完成成套,而许知霖单杠f组的下法也站稳了;他意识到,今天的赛台训练,自己是队里出现问题最多的一个,比四场砸四场,其他队友虽出现小失误,但在后面的动作中很快就调整过来,其中一个还是第一次参加全锦赛,看起来十分放松,徐心里憋着一股气,十分难受。

“好了,赛台结束,该怎样就是怎样,放松点,这只是个国内比赛。”在回运动员公寓的路上,许知霖安慰徐,希望他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然而徐似乎并没有听进去,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师弟,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见徐没有反应,许知霖轻轻推了推徐。

“啊?”

“我说,比赛放轻松,别紧张。”怕徐没听清,许知霖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嗯。”徐低低地应道。

许知霖以为,徐已经把话听进去了,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可没想到,一回到房间,徐竟然抽抽搭搭地小声哭起来!

许知霖内心:搞什么……

徐用手背抹了抹眼泪,但更多的眼泪马上又涌了上来。

“……”许知霖看着天花板,在思考应该怎么安慰徐。

“小师弟。”许知霖伸出拇指,替徐擦去眼角的泪水。

“师、师兄,是不是我、我这次没比好,就、就会被退、退、退回二队;然、然后再比不好,就直、直接退回省队?”徐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刚刚在路上,他不敢说。

“胡说,谁告诉你的?”许知霖觉得不可思议,徐是从哪里听来这么离谱的说法?

“我、我听何彦晖说、说的。”徐边哭边说。

“何彦晖?他什么时候说的?”许知霖挑眉,疑惑道。

“那天,我在走廊上听到他说‘要是徐那小子跳马没练出什么难度,自由操又比不过许知霖那家伙,哼,a省想保住在方文组这两个这么好的名额,就难喽’。”徐把那天无意间听到的话告诉许知霖。

许知霖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在胡说八道你也信?他g省还占了国家队四个名额,怎么不见把他这个废物踢出去?”

幸好现在屋里只有许知霖和徐两个人,不然这番话传出去,许知霖又得挨批。

“把眼泪擦擦,鼻涕别蹭我手上。”许知霖抽出两张纸巾,递给徐。

“师兄,你说的是真的?”徐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

“小师弟,怎么你平时训练脑子还算好使,别人乱七八糟说些什么你就信得不行呢?”许知霖也开始语无伦次,“来,看着我,清醒一下,你不会被退回省队的,相信我,好吗?”

这种一次比不好就要滚蛋的论调徐竟然相信了?

“小师弟,你平时的表现也不差,刚上了新难度,方导也没说你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你别自己吓自己,嗯?”许知霖的语气软了下来,好言好语地哄着,生怕徐又泪崩,“你见过国家队里的师兄有因为一次半次失误就被退回省队的吗?没有对吧?你看刘师兄,世界杯没比好,亚锦赛的十人候选名单里面还是有他的名字啊。”

许知霖口中的刘师兄刘宇阳,是去年里约奥运会男团成员之一,在今年参加的两站世界杯比赛上,发挥得不是特别理想,进入决赛的项目都没有拿到前三,而这只是两个竞争力不大的小比赛。

“那是不是说我还是有机会参加亚锦赛的?”徐也在亚锦赛的十人候选名单内,而亚锦赛在5月15日开赛,离全锦赛只有大约一周的时间,这次徐在全锦赛的发挥很有可能决定他的亚锦赛之旅能不能成行。

“好了,别想这么多,先比好现在的比赛,再去想别的事情。好好休息一下,下午去看看别的省队训练得怎么样,嗯?”许知霖摸了摸徐的头,示意他不要再多想。

徐双眼通红,下意识地点点头,似乎听进了许知霖的话,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许知霖不淡定了,他无端生起另一份担忧:徐的状态太奇怪了,前几天动作没练好的时候,就是这样紧张兮兮的,好不容易出去放松了一天,回来后的状态又好了些;现在更莫名其妙了,别人随便说些什么他就信以为真。他这种心理抗压能力,真正到了赛场上也是要命,尤其是比团体的时候,万一前面的队友发挥失常,他自己也很有可能会崩盘,然后,后面的动作就像粉碎性骨折一样,渣都不剩,想想真是……不敢想象。

下午,体操馆内,一片忙碌的景象。

许知霖陪着徐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安静地观看其他省队进行赛台训练。的跳马动作,他是去年全锦赛跳马银牌得主,也是这次徐的主要竞争对手之一。

第一次参加全锦赛的小队员,或多或少有一些紧张,动作完成得不是很干净,省队的师兄会在场下给年纪小的队员鼓劲,教练也会在场下进行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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