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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一下。出租房所在地最近在拆迁,摄像头不多,暂时还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詹必秀和常键是死后四天后才被发现的,是常健的一个亲戚一直找不到常键,便报了警,那亲戚说,在过年期间还找不到他,这太奇怪了,肯定是出事了。詹必秀的家人也很着急,但倒是没往她出事的方面想,也就没报警。

警方接到报警电话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常键租的房子查看情况,结果发现了包括他本人在内的两具尸体。因为凶手走时把暖气关了,他们的尸体保存得还不错。

“你们想去看看现场吗?”

程锦道:“去看看吧。不,还是先去看尸体,尸体现在是在法医鉴证中心?”

“对。”

在法医鉴证中心那边,接待他们的是一个姓的四十多岁的男人,他姓赵,这个案子主要由他和他手下的两个法医负责检验尸体的。

“赵主任,你好。”双方寒暄了几句后,便去了冷藏室看尸体。

赵主任按照冷藏柜上的编号陆续地拉开了几个冷藏柜,“就是他们。”尸体都是解剖过洗干净再重新缝好的,现在的样子挺干净整洁的。“都是刺伤,凶器是窄的切肉刀,磨得很锋利。”

步欢尸体上的伤口问韩彬,“这种程度不需要医学基础吧?”

韩彬道:“力气够就行。”

韩彬又看了会常健的尸体,常健高1米75的样子,“他是站着的时候被敲晕的?”

赵主任道:“对,由他头部的伤口角度可以判断出凶手大概和他差不多高。凶器是个扳手,现场没有发现。应该是凶手自己带来的,或者他是从现场取得,然后带走了。”

凶器是否取自于现场还是比较重点的。如果是从现场取得,那可能是激情杀人,凶手很可能事先没打算杀人,或者是不知道常健也在,看到他后,临时拿了个工具对付他。如果是凶手自己带来的,那便是他本来就计划好要杀掉常键了。

程锦想到另一件凶器,那把刀,“凶手用的刀一直是同一把吗?”

“对的。”

程锦道:“思觅,能看出凶手杀人时的状态么?”他拉着杨思觅走到第一位受害人的尸体旁。

状态?赵主任看看他们,又低头看着尸体,会把人戳出这么多个洞的凶手当然很疯狂,难道还指望他是个正常人?

杨思觅道:“伤口平整,分布均匀,刺入深度……”刺入深度从尸体表面看不出来。

韩彬翻了下检验报告,“也比较均匀。”

杨思觅接着道:“凶手杀人时算比较镇定的。”

赵主任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在说这个,“嗯,算是很镇定的。”

杨思觅道:“那要看和谁比。”

程锦拉着杨思觅的手,轻轻地拍了下,然后看向其他人,“这刀造成的伤口有在别的案件中出现过吗?”

“你是怀疑他以前杀过人?”邻居兰华区公安局的洪军问了声。

“嗯。”程锦道,“初次杀人,新手更可能会拿着刀乱捅一气,把尸体弄得乱七八糟,我看他很有条理。而且,新手在现场布置方面也容易犯错,而他并没有把现场弄乱。他或许还简单拾过现场,擦去了明显的指纹以及其他痕迹。”

“我们去查一下。”叶莱道。

程锦道:“还有就是凶手的情绪问题,你们觉得他为什么杀人。”

“本来是觉得他憎恨女人,捅了那么多少刀,还特地刺伤下体。”田也道,“但现在他连男人也杀,而且还把生殖器切下来了。他这是女人男人都恨?”

葛阅也道:“好像是这样。但我想他的性向应该是异性恋……”

步欢插了句,“确定凶手是男人吗?”

他这一问,大家都稍微愣了下。洪军道:“爱害人和凶手发生过性关系,基本可以判断她们是和男人发生的关系。”

步欢道:“如果凶手是女人,但她用了道具呢?有用过保险套的痕迹是吧,用道具时也照样可以用保险套嘛。”

“……”

邱永平道:“第四个受害人死时,旅馆的摄像头拍到凶手模糊的样子,是男人的可能性更大。从体力上考虑,也是男人的可能性更大。”

程锦道:“性向问题向受害人家属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就算他们没有出柜,家人应该也或多或少能感觉得到。”

步欢道:“也对,迟点查一下。”

“你刚才说凶手为什么杀人。”葛阅道,“一般这种凶手不都是有个凄惨的童年吗?天天被父母责骂虐待,满腔委屈与怨恨,长大后,自己有能力了,然后就开始报复。”

游铎道:“不一定是父母,应该说家里的长辈,这样更严谨。”

“好吧……”葛阅有点无语,这年轻人挺较真啊。

步欢笑道:“这种家庭出来的人,性格可能是有一定问题,但真正会去杀人的,还成为了连环杀手的,大概万中无一。”

步欢小时候的家庭情况特案组里的人多少都了解一些。

叶莱道:“对,一般人不会这么极端。”

小安道:“要靠杀人来发泄的人,大概不止小时候过得不好,现在他也过得不好,所以仍满腔怨恨。是吧,杨老师?”

杨思觅道:“身体是成熟强壮了,心理方面永远没这个机会。填不满的空洞,他杀再多人都没用。想要爱,却去找性。蠢成这样,也是一种犯罪。”

程锦捏了下他的手。在场的人在观察力方面都是佼佼者,都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也都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步欢倒是抓了抓头,因为他怀疑杨思觅是在讽刺他。

葛阅道:“凶手应该是男人,男人在性上随便一些,有些人会把性和爱分开。”

步欢正郁闷着,听到他这话便忍不住反驳,“按你这个说法,女人不喜欢把爱与性分开,那不是更容易因爱生恨,也更容易因此杀人,凶手是女人的概率不就更大了?”

葛阅道:“那等抓到凶手时看他到底是男是女,到时看我们到底谁说的才是对的。”

“……”步欢无言,争归争,其实么,他也倾向于认为凶手是男人。

程锦道:“这案子的确和性有关。我想凶手是不是特别厌恶某些特定的人?”

葛阅道:“出轨的人?”

游铎道:“不是,六位受害人中只有三位是已婚人士。”

“他憎恨乱来的人。”步欢看他们总说不到重点上,便替他们说了,“这些人都是在约炮。这个凶手算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自己也约,还不许别人约,做人怎么能这样。”

韩彬觉得他描述得不恰当,“不,更像是钓鱼执法。”

葛阅吃惊地道:“不可能是我们自己人做的吧?”

韩彬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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