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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抓捕中失去了此刻首脑的踪迹,那刺客手中携带着之前致使边关将士身体虚弱的药物,所以皇帝格外重视。”

白衣人说:“京城这种要地紧闭城门七日,哪怕是皇帝也受不了吧,城门到底何时打开?”

“如今城门中人心惶惶,武伯侯府带着御卫军上下搜个彻底,连高门大户也不能幸,他们怨气很大,这两日一直在向皇帝诉苦,我得来的消息是,如果再过三天还是还找不到,就只能宣布刺客已被捕,城门打开了。”

白衣人沉吟道:“等不到三天后了,我们先行出发,你留在这里。”

“是,公子。”

他们说完这话,就离开了林子,偷听的景言挺懵,他觉得这哪里有什么秘密啊,云里雾里的听不懂。不过他好歹从他们的话中得知了关于自己的消息。京城城门还紧闭的话,那武伯侯应当还以为自己在京城,所以暂时不会往京城外的范围想。倒是这个用来抓他的借口,挺有意思的。

边关药物事件景言还记得,因为这个,武伯侯离开了好久,那药物弄的边关将士身体虚弱无力,常常陷入幻觉之中,别说打仗了,一不小心连活着都困难,将士们险些就被蛮族一锅端了。这个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景言就不知道了。

那些人离开之后,蹲在景言身边的松鼠就松懈下来,吱吱两声,跑完自己的窝里抱了一些干果出来,还示范给景言看,教他怎么扒开外面的壳。

这些干果个头不大,也就填填牙缝,景言没有拒绝松鼠的好意,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一人一松鼠坐在树干上,看着像是同一族似得。

哑奴回去的时候,却没在不大的树林中见到景言,刚冒出来一身冷汗,就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一根树枝正掉落在他原来站立的地方,他抬头一看,也看不见什么东西,只好把东西扔地上,顺着树往上爬。他爬到一半,再往上看,就看到景言在一棵很高的杉树上的树杈上坐着,嘴里还嚼着什么,见到了他了,就朝他挥挥手。

哑奴一来,松鼠就跑掉了,现在只有景言自己在上面。松鼠给景言的干果都被他吃得差不多了,剥下来的皮都被景言放到自己坐下的腿上,那长衫展出一片空间,又有轻微的凹陷,正适合放垃圾。

哑奴再爬了几步,就不敢再动了,成年人的体重压着树枝已经往下倾斜,只好开口问:“你怎么爬到这里来了?”

景言就扯着衣衫,让他看自己衣衫上装着的果壳,不过他扯的动作太随意,一个角度没弄好,那些果壳就全部抖落,掉了下去。景言见状,也不留在这里了,顺着树和哑奴一起爬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萧铭的三发地雷!

明天无更,我理下大纲就好像我有写过大纲似得orz

接下来是狗血的武林篇,带着一股陈年的味道。

33、三十三章...

两人重新上路。他们选择的方向是和京城截然相反的方向,自觉得是笔直前行,是否真的走出了直线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们都不了解太多世界,也不知道前路何方,所以走到哪里就是哪里了。

前几日,一路风平浪静,景言暗自想,这和魏康裕讲得话本里的故事完全不一样嘛。话本里的主人公,总是走两步就遇到什么事,要么仇杀呀,要么抢劫呀,要不就掉入山洞等有什么奇遇,一般还总会遇到一个被主人公拯救,羞涩地说要以身相许的美丽少女。

可是,景言什么都没有遇到。他是不喜欢遇到武伯侯府的追兵,他怕打不过,可一路上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就有些奇怪了吧。

景言这天一边喝着临时用竹子做成的竹筒盛着的水,一边想这个问题。他们是没有走官道的,都是从田野、树林里走,这一路上风景都差不多,无人打理的野草丛生的野绿野绿,看久了就不好看,还不如小院里原先长的杂草。

“不许动!”

突然,一阵乱糟糟的喊声传来。景言一个激动,立刻站起来张望,可是想象中相貌凶悍的大汉并没有出现,原来这声音是从远处传来,只是被他灵敏的耳朵捕捉上了。

“我去看看,你先躲起来。”

哑奴这样对景言说,说完他就潜行往前。景言才不听这话呢,期待这么久的不平凡之事终于发生,如果不跟着过去看看,搞不好下一刻那些人就被哑奴解决了。他悄悄跟在哑奴后面,没有叫他发觉。

景言跟着哑奴走了两里路,才走到事情发生的地方。在这赶路的片刻中,被景言耳朵捕捉的声音已经多了起来有壮年男子愤怒的喊声和反抗传来的刀剑声,有恶人嚣张的大喊大笑声,有女人惊恐的哭声,不用去看,就能知道谁才是弱势一方。

等着到了,景言再看,他猜得果然没错,那匪徒一行人有二十多个,个个膘肥体壮,脸带恶意,而他们攻击的对象则是很惨的,一辆马车歪倒在地上,十多个衣服上绣着“威武镖行”字样的镖师倒在地上,一半已经失去了生命,另外一半则在那里苟残延喘,命不久矣。

那个哭声来自一个穿着丫鬟衣服的少女口中,她被人逼到歪倒在地的马车旁,衣衫已经被撕烂了一半,而她虽然哭的脸上全是鼻涕泪水,要崩溃的样子,却大张着双手,丝毫不去管在她身上乱摸的大手,一门心思地护着她身后穿着粉色衣裙的少女。

战斗已经停止了,匪徒都在那里清点获,翻捡尸体,并把还有呼吸的人再补上一刀,马车上里也钻进去一个人,在里面摸索着财物,还有几个人站在一边,看着这强抢良家少女的戏码猥琐地大笑。很明显,虽然那个丫鬟拼命地护着身后的小姐,那匪徒暂时没有把小姐拽出来行暴,可谁都能看出来,那匪徒只是在捉弄着丫鬟,享受在丫鬟腾不出手来反抗的身躯摸索的快.感而已。至于那小姐什么时候沦落,也是何时那匪徒玩腻了丫鬟时的事情了。

哑奴看到这一幕,心中并无波动,他看到匪徒来时的方向和他们的方向是相反的,所以这事和他们没有关系。他转身就要回去找景言,刚一转身,就和景言的脸对上了。

景言甩开了哑奴想要拉着他走的手,指了指那个少女。

那个少女他认识的,这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那个做牛奶干特别特别,很多个特别好吃的少女呀!

哑奴得到讯号,冲上前去。这些蛮汉也只能在普通武者中逞能罢了,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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