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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神出鬼没,看似和自己同龄的男孩,对于其他的,反而不那么在意。

母亲怀孕真是太好了,这样,她就不会紧盯着我一个人了。小公子只是没心没肺的如此想到。

春暖花开的时候,梦娘带着小公子去五口庙。

不管是老皇帝还是当今皇帝,都对宣扬怪力乱神的僧人道人嗤之以鼻,虽然京城内也有道观和佛庙,可这两种建筑都已经沦落成游玩之地,僧人道人更像是小摊小贩,卖些祈福的签啊符的,人们来这些地方,就是为了讨个好头。

但是佛道并不是这么好打压的,亦有不少达官贵人信这个,京城外的五口庙的名声,就在他们口中传出来的,说是那庙主笑口和尚很有佛通,传这个的人总能接上三五个例子来证明笑口和尚的神通,什么刚出生婴儿面色发青,被笑口和尚念上几句佛号就面色红润的,或者小儿夜间惊惶,笑口和尚一来就镇定下来的,零零总总都说的是这等小儿事情,不过,魏康裕就还是个孩子,梦娘打听许久,才决定带小公子也来看看。

五灵庙是个小庙,还是捡的废弃道观又改的,看上去不伦不类,很像骗人的,不过梦娘带着小公子进去的时候,梦娘因为怀孕而心烦意乱的情绪,顿时被抚平了许多,这里似乎有一种氛围,能够静气凝神,原本她对这儿的半信半疑,也消去了八分。

五灵庙里就五个和尚,笑口和尚是主持,此外还有哭口和尚,怒口和尚,悲口和尚,贪口和尚四位和尚,只有笑口和尚接外出的委托,其他四位和尚整日里只在庙里念经。梦娘和小公子刚踏入门口,笑口和尚就笑吟吟过来,双手合十念一声阿弥陀佛,问:“施主所为何事?”

他眼睛却不瞧梦娘,反而去看小公子。

小公子这次是自己主动跟过来的,他也好奇,想要是那和尚是真有神通的,说不定能替他解答一二关于那个人的疑问。都是市井小说里关于僧道的描写太过夸张,他更小的时候还想去学上几招,毕竟是话本里,怪总会受僧道所致。

不过随着他真正接触武学,并且跟随父亲学枪后,从父亲那里了解了不少江湖秘闻,才明白市井小说多是落魄文人养家糊口之作,那些文人连什么是江湖都不知道,所写自然都是胡说八道,僧侣的厉害也在全在他们那一张嘴上,手上的功夫却不算什么。听了这些,小公子自然是大失所望,今天,却是他第一次和僧侣接触,所以这好奇心,还是有的。

梦娘听到笑口和尚的话,反问道:“大师你觉得我所为何事?”

笑口和尚疑惑道:“施主你的事情,又怎么来问我?”

梦娘皱了一下眉,顿时对这个大师印象不好了。她讨厌反问,却不去想,自己也是反问。

梦娘不说话了,笑口和尚也不管,蹲下身来,问小公子:“小施主,你有何烦恼?”

小公子说:“我想找一样东西,可是总也找不到。”

笑口和尚说:“那样并不难找,难的是,或许你要找一辈子。”

小公子:“只要他还在,找一辈子又何妨?”

笑口和尚又问:“小施主,你有何烦恼?”

小公子豁然开朗,笑道:“没了,已经解决了。”

笑口和尚:“这个没了,又有下一个了呢?”

小公子想了想,说:“那有了再说吧,我怎知道那时的想法。”

笑口和尚听了,伸手往门外一指:“那两位请吧。”

小公子拉着莫名其妙的梦娘出去了,回去的路上,梦娘问他:“你明白了什么?”

小公子只笑不语。

现在没找到他,没关系,总是要找的。要是能找一辈子,至少他还能一直抱有希望。

五口庙中,哭口和尚问笑口和尚:“今日如何?”

笑口和尚点点梦娘给的银子说:“轻轻松松又打发一个。这门生意倒是好做,只要让他们多想想,他们自己总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ashley和攻控和深度主角控都是小可爱的地雷!

跑马后遗症好可怕,腿像废掉一样…

关于更新:我尽量保证一周五更吧,因为是农村教师,除了主科还要教很多,一周十四节呢,还是班主任,负责少先队,天天晚上都要回家加班qaq打个预防针,如果没有做到请不要对我失望!

ps,发现好多新读者,举手表示新读者可以进我专栏看看以前的文,都是主攻文哦,顺便(划重点)藏下我的专栏,笔芯=3

15、第十五章...

笑口和尚的话,让小公子的心情缓和许多,也想通了一些事情。回去后,梦娘惊喜地发现,小公子终于能静下心来,不再总是焦灼不安,四处寻找什么了,连暴躁的情绪都缓和许多,虽然脾气仍然不好,却不会动不动拿下人出气了。

梦娘以为这是笑口和尚的功劳,又给五口庙捐了一大笔钱,难的,这五口庙,也会成为她再和其他人聊天中的一个话题。

其实,小公子只是想,从来都有那人来找他的份,若是他不想让自己看见到他,那自己怎么找都是找不到的,还不如平静一点,风度好一点,得落到那人眼中,太不好看。

随着梦娘肚子的变大,她也越来越不舒服。她怀小公子的时候,是顺顺当当的,基本上没有难受过,每日里该怎么过就怎么过,甚至有时候还忘记自己还怀着个孩子,看到寒性的东西都想吃。那会儿她还觉得自己是怀了个小姑娘,不然怎么会这样安静呢?哪知,是个性情和安静相差甚远的小子。

这会儿,她又怀了这个过于闹腾的胎,情不自禁地想,若是个小姑娘就好了。小公子不够依恋她,她倒是真想要个会依偎在自己身边,甜甜地自己“母亲”的小姑娘。要是再来一个男孩,她还真吃不消。

她暗暗地期待着,每次被肚子被孩子踢出一个鼓包,深感疼痛的时候,她都希望这会是一个女孩,当然,生出来后可不要像是在肚子里这样闹腾,不过,再怎么闹腾,也比不过魏康裕吧。她连名字都起好了,就叫魏雅裕,雅一点,跟着她学文学诗,学琴棋书画,而不是整日在演武场里呆着。

不过,她怕期待说出来就不灵了,所以从来未对胎儿的性别发表过意见。就算是武伯侯问她,她也只说,别是像康裕那样皮就好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一胎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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