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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数学和肌肉男搭配在一起,比老坛酸菜还酸爽。

王灿吓得腿打颤,连忙积极承认错误:“对不起老师,我错了,我不该作弊……”

数学老师脸黑得跟碳似的,双手抱胸俯视着他:“高三了还玩这些虚的,还想不想高考了?就想着混日子过是吧?下星期你俩把你家长叫过来。”

徐苑眉心隐隐作疼。

这次被抓到作弊可不是挂闲鱼那么简单了,估计得直接联系废品的了。

“还有你,徐苑,厉害啊你。”数学老师走到他面前,冷笑,“还帮忙作弊,助长班上不良风气,是不是觉得自己特能耐,扶弱救贫是不是?”

徐苑摇头,道:“举手之劳而已。”

王灿快吓哭了,这种时候还嘴贫,是间接性想自杀嘛……

第10章

灰溜溜地从办公室出来。

王灿依旧抬不起脑袋,苦着脸郁闷道:“被抓得太快了吧,教室又没装摄像头,谁告诉老师的啊?”

徐苑走在他身旁,语气不明地啧了一声:“谁知道呢。”

“果然不能整这些歪门邪道啊……”王灿更加愁闷,“还要叫家长,哎。被我爸知道,我估计到过年都不好受了。”

徐苑一把勾住王灿的肩膀,笑着安慰:“别烦了,随机应变吧,难道你爸还会打你不成?”

王灿点头:“打啊,打得老狠了。我原本只有一百斤,然而被他打肿了,肿成现在这两百斤的模样。”

徐苑忍着笑,没好气道:“还有心情耍宝,也没见你多难受嘛。”

“一码归一码啊,我这是棍子没挨到屁股还乐观着呢。”王灿慢腾腾地走着,犹豫了一下,说:“徐哥,你周末来我家记得帮我说说情啊,让我少挨点骂。”

徐苑说:“周六我有事,不能去你家补习,等周日吧。”

王灿问:“什么事啊?”

“帮忙搬家。”徐苑言简意赅。

“帮何不言他家吗?”见徐苑点头,他想了想,又问,“叔叔跟何不言的妈妈领证了吗?啥时候办酒席啊?”

徐苑走进教室,没多谈:“不知道。”

何玲周六就搬过来,先住着,之后再挑个良辰吉时等亲朋好友都回来了再领证办酒席。

二婚也没多讲究,按云城老一辈人讲的,就是两家苦命人凑合凑合过日子。

在思想保守的老人眼里,离了婚的都是苦命人,自个儿苦,孩子更苦。

周六一大早,徐苑就起床了,随便解决了早餐就坐上小货车去何不言的家里。

徐福福开车,看着前方的路况,说:“估计要忙上一天。”

徐苑“嗯”了一声,扭头看向车窗外:“我开会儿窗行吗?脑子有点儿晕,想清醒清醒。”

“昨晚多晚睡的?”徐福福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劝道,“平时不用学得太晚,十二点睡差不多,儿子你压力也不要太大,把身体折腾坏就不好了。”

徐苑依旧看着窗外,风吹起他的短发,淡淡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徐福福一脸“我儿子真有出息”,浑身洋溢着幸福的气息。

徐苑侧眸看了看他,不忍破坏击他的好心情,但也只有现在这个时候合适,他抿唇,开口说:“爸,跟你说件事儿。”

“什么事?”徐福福笑着。

“你下周去学校一趟吧,我帮人作弊,被抓了。”

徐福福脸色顿时变了,笑容僵在嘴角。

徐苑掩拳轻咳一声,语气有些别扭不自然:“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

严格意义上,徐福福算是名副其实的慈父。

脾气也特别好,待人总是笑容满面的。

从小到大,他几乎没骂过徐苑,更别提打了,虽然受的教育不多,但为人还是挺开明的,跟王灿爸爸主张的“棍棒底下出孝子”理念形成鲜明的对比。

徐福福把小货车停到路边,严肃地看着徐苑:“你帮谁作弊?”

“一朋友。”

徐福福眉心一跳,问:“王灿?”

徐苑点头。

徐福福更觉头疼,无奈地叹气:“王灿他爸妈叫你给他辅导功课,还付工资给你,不是叫你给他抄的啊……你这样,他父母知道了得多有意见啊。”

徐苑没说话,他确实还年轻,没考虑这么多,经徐福福提醒,他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算了,到时候我和他爸聊聊。”徐福福又扶上方向盘,“儿子,你认识到错误就好了,别担心,有我呢。”

开了十来分钟车,到何不言家里。

他家住在一条小街道里,旁边有已经拆迁了的房子,只剩下一个空框架,地面堆满了砖头和大石头,灰扑扑的。

徐福福下车去敲门,徐苑打开车门,一眼就看到墙面上那用红漆刷的“拆”字。

何不言开的门,看到徐福福,礼貌地喊人:“徐叔叔。”

他目光一掠,看到站在一旁的徐苑,黑眸缓缓漫开笑意,侧身让他们进屋:“你们怎么这么早来。”

徐福福站在玄关处,怔了一下:“要换鞋吗?”

“不用。”何不言说。

徐苑跟在徐福福身后,何玲看到他们,忙端来温热的茶水,亲切地问:“这么早,你们吃早饭了吗?”

徐福福坐在沙发上,抿了口茶水,笑道:“吃了。”

简单聊了几句,便开始搬家。

徐福福环视了圈客厅,叉着腰说:“苑苑你先去帮不言搬行李吧,这儿我先处理。”

徐苑点头,扭头问何不言:“你房间在哪?”

何不言带徐苑去他的房间,门一关,何不言开口说话,嗓音明显带着笑,“东西有点儿多,麻烦徐教练了。”

徐苑侧目打量他的书桌,漫不经心地回:“在家里还是叫徐哥哥吧。”

第11章

热汗直流地搬家和整理房间,终于在下午拾妥当。

徐苑累得气都不想喘了,嫌麻烦。

他上半身躺在床上,两只腿支在地面,盯着床板放空。

徐福福给他换了张床。

上下铺,他睡下铺,何不言睡上铺,能省很多空间。

徐苑低叹一声,默默地闭上眼睛。

他以后再也不能一睁眼就是天花板了。

何不言去卫生间洗好手回来。

他对这个“新家”还不太熟悉,但幸好屋子小,随便转一圈知道厨房和卫生间的位置就差不多了。

何玲在忙晚饭,徐福福帮忙打下手。

何不言打开房间门,一眼就看见徐苑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他忍不住想笑,浓黑沉郁的眼眸漾开星星点点的柔和,连带着语气也不易察觉地轻松几分:“很累吗?”

徐苑眼珠子都懒得转动,说话也懒洋洋的,“累得眼珠子都疼。”

何不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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