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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头!可惜我的字实在上不了台面,文贞你可要好生写,阿殊早就想要一把绣春刀玩儿了”。

叶青程说着顿了顿,打趣看向宣茗,“特别是,衡阳郡王的绣春刀”。

萧安眉目微动,叶青殊想要这个?

宣茗狠狠瞪向叶青程,就你会来事!

若是平日,叶青灵定然要阻止,只今天她得了叶青程的嘱咐,自是和叶青程一唱一和,当下便目带期盼的看向宣茗腰间的绣春刀,笑道,“那文贞定是要全力以赴了”。

宣茗扫了叶青程一眼,想起进安王府前,他压低声音说的“绊住安王”四字,拧了拧眉,还是解下了腰间的绣春刀。

唔,既然叶青灵想要,绣春刀什么的,镇抚司里多的是!不差这一把!

萧策等还都是孩子心性,都双眼放光的看向宣茗手中的绣春刀,连燕阳郡主也心痒了起来。

众人催促着小厮书童上笔墨,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投入到临摹中。

叶青程选了个靠近花墙西门的位置坐下了,快速将一副《自示编》写完了,瞅着众人不在意,起身无声息从西门往里而去,阿昭立即跟了过去。

看似闲适随意抱着绣春刀站在叶青程身边的宣茗不动声色动了动身子,挡住了叶青程所在的位置。

大萧达官贵族的外书房大多都是同一个格局,分为三进或五进,最外间是待客之地,即是他们此时临摹《自示编》的地方。

中间则是藏书、看书写字的地方,最后一进则大多会放上床榻,做临时休息之所。

不管是哪个府上的书房都是最守卫森严之处,只再森严,也只是在外面,没有特殊情况,侍卫们是不允许进入书房的。

叶青程直接从外间往里走,一路半点阻碍都没有遇到。

他没有停留,直接走到最后一进,云片糖和被子、汤婆子等物是送到外书房的,阿殊肯定就在这外书房中!

安王敢将他们带到外书房来玩,完全不担心阿殊会听到声音,给他们示警,多半是这外书房有密室,而不透音的密室,多半在地下!

叶青程读的书既多又杂,其中就有关于机关密室的,对这些东西颇有了解。

他一直走到最后一进才停下脚步,环视了房间一遍,直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

他在暗红色的床板上摸索了一番,最后手在床沿边的一个突起初猛一用力,床板无声掀了起来,露出下面漆黑巨大的洞口。

叶青程回头朝阿昭无声说了句,“在这守着”。

从袖中拿出一颗夜明珠,拔出匕首,顺着陡峭的台阶慢慢往下走去。

许是萧安谁也信不过,他一路竟是一个人都没碰到,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后,眼前开阔起来,却是一间足有十丈见方的地下室,屋顶嵌着无数仿日月星辰形状的夜明珠,照的整间屋子亮如白昼。

屋中十分整齐的摆着一列列博古架,架子上放着各色古玩玉器,墙上满满的挂着弓箭刀枪匕首等物。

靠南还贴墙放着几只大箱子,想必也是装的各色金银财宝。

叶青程的目光在这些无不价值连城的东西上一滑而过,落到东面墙上那两扇一丈来宽的铁门上。

结实的铁门密封而厚重,只有最上方留有三个出气孔,一把硕大的铁锁横架其上。

叶青程迅速拿出袖中准备好的锦袋,取出一根极细的铁丝来。

他来之前预想过无数种可能,将一切都准备的十分充足,铁丝这样的开锁利器更是第一时间就放了进去。

说起来,他还真该感谢少年时的苦难,让他在迫于生存下,几乎什么都学会了,连偷鸡摸狗的开锁也会!

锁链响动的细微响声传入正闭目靠在床头养神的叶青殊耳中,叶青殊猛地睁开眼,扫向摆在桌子上的更漏。

那是萧安今天早上亲自送来的。

还不到午膳的时间,绝不会是那个负责来送饭送水的哑婆子,那会是谁?

萧安?还是

叶青殊心头猛跳,会不会,会不会……

叶青殊猛地跳下床,连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就往门口跑,她还没跑到门口,厚重的铁门就嘎呀一声从外面打开了,叶青程清俊温雅的面容映入眼帘。

叶青殊猛地顿住脚步,瞪大眼睛,努力想看清面前的人是不是又是自己的幻梦一场。

“阿殊”

熟悉的声音一下打开了魔怔,叶青殊闭了闭眼,眼泪却还是落雨般滚滚往下掉,她控制不住的哽咽了一声,一个箭步扑进叶青程怀中,死死抱住他,“十七哥”

是叶青程,是她的十七哥,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就算所有人都放弃了找她,她的十七哥也不会,就算她死了,他也一定会找到她的尸骨,带她回家。

这么多天,她一直忍着,没有和萧安争个鱼死网破,一直努力保持冷静,不让这死一般的寂静逼疯自己,只因着心中的信念,她的十七哥一定会找到她,她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等着他,等他找到她……

叶青殊死死搂着叶青程,浑身控制不住的发着抖,不停的喃喃叫着十七哥。

344得脱牢笼(四)

叶青程心痛如绞,默默用力搂着她,阿殊,他的阿殊,是他不好,去挣什么前程,留她一个人孤零零在京城无依无靠,才会遭此大难!

虽然知道上面的人随时都有可能发现他不见了,萧安更是随时都有可能遣人将他们堵死在这里。

叶青程却根本不忍催促叶青殊,只更用力的回抱住她,努力的想安抚她,让她知道,哪怕就是在这阴冷潮湿,如人间地狱般的地下室中,她也还有他做依靠……

渐渐地,叶青殊浑身的颤抖慢慢止住了,在叶青程心口蹭了蹭脸上的泪痕,缓缓放开叶青程,“我们快离开这里”。

她说着拔下发髻上的八宝攥珠飞燕钗,萧安虽然想不起来她在这里要保暖要吃饱,却记得要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送来的穿戴之物皆是上等,这支飞燕钗是其中最贵重的一个。

她拔下飞燕钗后,又迅速用手贴向双唇,又拿下,手心已多了一只红宝耳坠,那只红宝耳坠上的耳钉流苏等物已经被取了下去,只剩下一颗血泪状的红宝。

叶青殊轻轻一拧,那颗红宝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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