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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程仔细问了一番林侧妃和安王庶长子萧策的情况,安王妃过世后,安王府都是林侧妃在打理,萧策又与宣茗年纪相差不多,又是皇孙中最年长的,与长公主府来往颇密。

燕阳郡主自是也经常与他们打交道,当下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叶青程随之又问起了安王府的其他两个庶子和文侧妃,问的差不多了,轻飘飘开口,“安王妃过世时,郡主应当还小吧?”

燕阳郡主说的舌头热了,早忘了刚开始的紧张不安,“那时候我已经五岁了,其实我还能记得一点,王妃生的很漂亮,就是不怎么爱笑,也从来不出门,娘说王妃原来很爱笑的,大表哥夭折后才变的不爱笑了”。

她说着扫了一眼叶青程的脸色,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又压低声音加道,“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去安王府玩,听到王妃娘娘偷偷在哭,然后皇舅去了,劝她不要哭,对孩子不好,她就让皇舅滚,说”

她说着声音压的更低了,“说,生下来又有什么用,有你这样的父亲,他迟早是一个死字”

“燕阳!”

宣茗突然出声,燕阳郡主吓的浑身一抖,叶青灵正在取棋子,惊的手一带,打翻了棋钵,棋子落在青石地板上的清脆声响不绝于耳。

宣茗怒气一滞,有些无措看向叶青灵,又恼怒盯向燕阳郡主。

叶青程起身,微微移动两步,挡住宣茗看向燕阳郡主的目光,俯身一揖,“郡王息怒,原是叶某孟浪了,与郡主无尤”。

宣茗碍着叶青灵在场,满肚子的火气发不出来,只冷冷盯着叶青程。

叶青程微微一笑,“其实郡王根本不必动怒,这些事叶某早就查出来了,郡主说不说,叶某都是知道的”。

宣茗只觉他嘴角的笑碍眼至极,让他恨不得一拳打歪他的嘴,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你查出来是你的本事,不许你问她!”

叶青程眸色流转,意味深长一笑,做了无声的口型,是个问字。

问?

宣茗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自己不过说了句,“安王妃过世时,郡主应当还小吧?”

燕阳郡主就倒豆子般什么说出来,甚至还牵出多年前的秘事。

果然蠢妹妹就是蠢妹妹!

如果今天他不跟过来,她是不是连他不吃块糖就睡不着觉的事都要告诉叶青程?!

宣茗恨铁不成钢狠狠一眼瞪向燕阳郡主,奈何叶青程结结实实挡在燕阳郡主面前,燕阳郡主连眼风都接受不到。

于是,宣茗看向叶青程的目光越发的恼羞成怒了。

叶青程微微一笑,“我不过是想知道自己的生母是什么模样,问问表妹也不算大罪过吧?表哥又何必气成这番模样?”

叶青程这话一落,不但燕阳郡主结结实实呆住了,连宣茗和叶青灵也愣愣的回不过神来。

叶青程俯身长揖,“表哥不是恼我探燕阳的口风么?如今我也告诉了她一个秘密,应当扯平了吧?还请表哥恕罪”。

宣茗,“……”

好像是这个理没错,但为什么,他还是想一脚将一口一个表哥,一口一个表妹的某人踹出暖阁去?!

宣茗不发话,叶青程就保持着俯身行礼的姿势不变,垂头掩住脸上的情绪。

这般一来,就算是宣茗兄弟将所有的事一五一十告诉那位手段厉害,又是安王同胞长姐的长公主,她也最多以为自己是因着自己的身世,想打听安王府的事,而不是真正意在那批珍珠的下落。

“哎,你,表”

燕阳郡主终于反应过来了,手足无措的想说什么,吭吭巴巴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急的一跺脚,“兄长!”

宣茗凝目,“你查出来了?确定无疑?”

“十有八九”。

暖阁内又是一阵静默,就在这时,花嬷嬷的声音在外间响起,“郡主,公主命老奴将剩下的珍珠送来了”。

叶青程一抱拳,亲出了暖阁,走近花嬷嬷,笑道,“花嬷嬷辛苦了,交给我吧”。

花嬷嬷有些惊讶竟是他亲自出来了,却还是将装珍珠的锦囊双手奉给他,“公主说,当初林侧妃要去了六颗,还剩下二十二颗,全部在这里了”。

燕阳郡主在里面听到,跺脚道,“她是要珍珠做药引子,还是煮粥吃啊!竟然要那么多!”

本来她的嫁妆里少一颗多一颗的都无所谓,可现在叶青灵想要,叶青殊也喜欢,她就有些吝啬起来了,觉得当初就不该答应林侧妃!

她要治病,用些寻常些的珍珠不行吗?非得要深海黑珍珠啊!

饶是叶青程听了这话,也不由莞尔,伸手朝花嬷嬷一抱拳,“多谢”。

花嬷嬷侧身避开他的礼,“小叶探花折煞老奴了”。

叶青程复又进了暖阁,将锦囊递到燕阳郡主面前,燕阳郡主下意识后退两步,摆手,“你给文贞姐姐吧”。

叶青程从中取出四颗,“做些脂粉之物,四颗足够了,这是阿殊对郡主的一番心意,郡主回去吧”。

燕阳郡主犹豫了一会,伸手接住,期期艾艾问道,“你,你真是我大表哥?你当年没死?”

叶青程微微一笑,“是,我当年没死”。

329皇室齐聚

燕阳郡主呵呵傻笑起来,俏丽的小脸激动的似乎都在发光,“那太好了!娘一定很高兴!还有皇舅!还有皇祖父!”

她一边说一边激动的去拉宣茗的袖子,“兄长,我们快回去告诉娘,告诉皇祖父!表哥什么时候回安王府啊?”

宣茗嫌弃扫了她一眼,“不用”。

燕阳郡主急的直瞪眼,“怎么不用?我们快去告诉他们!让他们也高兴高兴啊!”

宣茗的目光更加嫌弃,果然蠢妹妹就是蠢妹妹,她都知道了,难道娘和皇祖父还能不知道不成?

叶青程踱到叶青灵身边,将珍珠递给她,扫了一眼棋盘,讶,“郡王快输了?”

宣茗,“……”

他还在纠结到底是让叶青灵输的很惨,还是输的不那么惨,怎么就快输了?

叶青灵微微一笑,“是郡王让着我”。

叶青程笑,“文贞的棋艺是父亲手把手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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