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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快些赶路,总是要在天黑前赶到才好”。

叶青殊笑吟吟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路都没开过笑脸的叶嬷嬷,轻轻放开支氏的胳膊,将支氏往旁边让了让,遽然翻脸,猛地一巴掌甩向叶嬷嬷。

“啪”

叶嬷嬷被打懵了,捂着脸瞪大一双三角眼死死盯着叶青殊,“姑娘这是在做什么?”

叶青殊轻蔑一笑,“给我掌嘴!”

芳草毫不含糊一脚将叶嬷嬷踹倒在地,俯身扬手噼里啪啦就赏了叶嬷嬷二十个耳光。

叶嬷嬷带来的丫鬟婆子都被这一变故惊呆了,面面相觑,犹豫着根本不敢上前,支氏也呆住了,愣愣看着叶青殊说不出话来。

芳草那手劲,这么毫不留情的二十几巴掌甩下去,叶嬷嬷一张老脸顿时肿的老高,青紫中泛着细密的血丝,嘴角的血混着口水直往下淌,十分吓人。

叶青殊森然开口,“就凭你也敢教训本姑娘不要横生事端?这几巴掌是教教你怎么做下人!”

叶嬷嬷张嘴说了句什么,她双颊肿的老高,根本没人听见。

叶青殊脸上的神色越发冰冷,“还敢不服?来人,给我将这老婆子扔到江里喂鱼!”

眼看芳草伸手就要来扛她,叶嬷嬷嘶声喊了起来。

同时一道盛怒的声音在船头响起,“住手!”

那声音

支氏一呆,叶青殊冷笑,抬头朝声音来处看去,果然见叶守义站在刚刚靠岸的一条船的船头,冷着一张俊脸冷冷看着她。

他们这一行,丫鬟仆从侍卫厨子船夫船娘,还有随行的物品,足足装了六条船。

叶青殊和支氏以及贴身伺候的丫鬟婆子坐的第一条船,侍卫们坐的是第二条船。

叶青殊这次出来带了二九、三九、四九等十几个侍卫,这一路行来,刚开始偶尔还能听到四九欢快的唱着渔家小调的声音。

后面几天,就一点声息都没有了,叶青殊要见四九,也被叶嬷嬷以各种理由阻止了。

今天好不容易靠岸,按四九那性子,定然是要第一时间冲到船头,甚至等不及船靠岸,就要跳上岸,凑到她身边献殷勤的。

可是,一直到现在,她都没见到四九的影子。

果然

叶青殊对上叶守义的目光,冷冷一笑,先是弄走她随行的侍卫,下一步呢?还有什么?

叶守义脸上怒色越重,一挥手,“请姑娘上路”。

叶青殊扫了一眼成扇形围上来的丫鬟婆子,冷笑,“父亲摆出这阵势,是要请阿殊上黄泉路?”

支氏这才反应过来,猛地护到叶青殊面前,死死瞪向叶守义,崩溃喊道,“你敢!你敢动阿丑一根头发,我一定求父亲杀光你们姓叶的!”

叶守义面色一滞,下了船,挥退四周的丫鬟婆子,走向支氏和叶青殊,努力柔和脸色和语气,“阿清,别听阿殊乱说,出了那样的事,我只能送阿殊出来避避风头,如今是阿殊不肯乖乖听话,我才不得不用了些手段”。

“你还想骗我!我问你,常伺候阿殊出门的那个四九呢?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阿清,你听我说,阿殊性子野,必然不肯安安分分留在外面避风头的”

叶守义一边说一边试图靠近支氏,支氏戒备盯着他,护着叶青殊往后退了几步,“你别过来!”

叶守义一噎,“好好,我不过去,你也别急,这样,我们一起送阿殊去她避居的地方,你若是不放心,就一直陪着她,等风头过去,我再来接你们母女回京”。

支氏神色缓和了下来,叶青殊冷笑,“父亲说到现在,可还没说清楚把我的人弄哪儿去了”。

叶守义噎住,叶青殊拉着支氏的袖子,嘤嘤哭了起来,“母亲,阿殊一直都很听话懂事的,父亲是为我好,才送我出京来,,我为什么不肯安安分分的待在外头避风头?”

“这么长时间了,我不是一直乖乖听母亲的话一直走到了这?父亲为什么就红口白牙的认定我一定不会安安分分的?还弄走了我的侍卫!”

“母亲!”

叶青殊哭的越发凄惨,“阿殊在家中尚且遇到了那样的危险,不是表哥舍身相救,阿殊这时候只怕只能一根绳子吊死以全名节了!”

……

……

调-教日常小剧场(其三の论哥哥的正确俘获方法)

四年前,蜀中,初夏。

叶青殊再一次在花园子里逮到了好几天都不敢出书房半步的叶青程。

“十七哥十七哥,今天父亲在审石板街丁寡妇偷人的案子,我们去听吧?”

叶青程摇头,“这种案子,阿殊你就不要听了,得脏了耳朵”。

“妹妹我思之”

叶青程只好狂点头,我带你去,我带你去,求你别再妹妹我思之了!

……

之后,以及之后的之后,以及之后的之后的之后,叶青程从求你别妹妹我思之,求你别再妹妹我思之,变成求你别又妹妹我思之,又变成求你别老妹妹我思之,又变成求你别一直妹妹我思之,又变成……

最后,我们小叶探花绝望了,破罐子破摔的想,算了,妹妹我思之,我思之,我思之……

行了,吧?

299父女成仇(二)

“现在到了外面,只有更危险的!父亲弄走了阿殊惯用的人,折腾一些不知根底的放到我身边,谁知道有没有包藏祸心的?”

“父亲的人可都是姓叶的,谁知道有没有大伯或是祖母的人?在这荒郊野岭的,只要有一个两个不怀好意的,阿殊也只有死路一条!”

叶守义怒声打断她,“阿殊,你在胡说些什么?”

叶青殊睁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瞪着叶守义,“我说的难道不对?三哥能起那样的心思,谁知道大伯、大伯母,甚至祖母会干出什么来?二姐姐做不成王妃,关我什么事,他们要这么害我!”

叶青殊一双眼睛似极了支氏,这般含泪带恨的瞪着他,叶守义只觉心疼难忍,别开目光,“阿殊,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因一句玩笑话,废了松哥儿的右手,葬送了他的一生,才会有今日一劫”。

“你乖乖的,等你洗去身上的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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