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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吧?

夏惜晴俯身行礼,“父亲、母亲慢走”。

夏夫人摆手,加快步子风风火火就往外走,看都没看夏正言一眼,更别说等他一起,乖乖跟在他身后做个贤良淑德的好娘子了。

夏正言黑线的看了看自家从来不知道“夫为天”为何物的夫人,低头意味深长看向夏惜晴,“晴晴,时也、势也,你出身我余杭夏氏,为父如今又身处高位,你却是与你母亲万万不同的,西北冯姑娘前车之鉴,你当时刻牢记”。

夏正言说完,从容离去,夏惜晴怔立半晌,嘴角溢出苦笑来,冯若诗前车之鉴,前车之鉴啊……

……

……

第二天辰时末,舒氏到了叶府,隔着屏风探望了一番庞氏,与支氏、叶守智闲话几句,便带着叶青殊和闫怀柔往夏府而去。

夏惜晴母女亲到二门迎接,众人一番见礼寒暄后,夏夫人便让夏惜晴带着叶青殊和闫怀柔去园子里玩,得和她们一起拘束了。

夏惜晴将她们带到了后花园中的湖心亭,只湖中栽种的不是荷花,碧油油的全是菱叶,星星点点的菱花点缀其间。

湖心亭的牌匾上写着五个大字,“照日菱华出”,应是化自庾信的《镜赋》“照日则壁上菱生”一句。

叶青殊见惯了接天莲叶、映日荷花,乍一见这满池的菱叶菱花倒觉耳目一新,十分别致,笑道,“余杭夏氏果然底蕴渊远,一个池子也比别家的别致些”。

夏惜晴失笑,“你们颍川叶氏一门三探花,倒是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叶青殊笑笑,颍川叶氏再一门三探花,底蕴也差的远了,往上数三代的族谱都不敢拿出来见人。

昨天因着萧永嘉搅局,夏惜晴根本没机会仔细看九霄环佩,因此叶青殊今天特意将九霄环佩带上了。

道谢么,自然要备足诚意。

几人说笑了一会,叶青殊便命拿出九霄环佩,闫怀柔也一直没机会细看,又不敢轻易向叶青殊开口,便和夏惜晴凑在一起看。

两人玩赏感叹了半天,夏惜晴问道,“闫姑娘可曾学过琴?弹上一曲?”

叶守智一心想闫怀婉、闫怀柔姐妹嫁个好人家,琴棋书画都是下了大本钱请师父教的。

只闫怀柔毕竟年幼,学的有限,不敢在首辅府上献丑,忙推辞道,“只略学了几支曲子,不敢辱没了这样的好琴”。

夏惜晴轻哂,“小叶探花都没认真学过,一支醉扶归也敢听上一遍就在人前弹奏,闫姑娘太自谦了”。

闫怀柔面色一白,她这是在说她配不上表哥?

夏惜晴原本只是随口调笑一句,没想到闫怀柔竟是这个反应,十分后悔自己嘴快,只现在后悔也迟了。

她总不能跟她解释说,哎,我可没有说你配不上小叶探花的意思!

就算你配不上,也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我才懒得做这个恶人!

“我可是见猎心喜许久了,既然闫姑娘谦虚,那我就试试了”。

夏惜晴弹了一曲《潇湘水云》,她弹的与叶青程是两个极端,曲音流畅,技巧纯熟,指法华丽,却没有半分意境感情。

当然,也许只是她根本不适合弹《潇湘水云》这样清、微、淡、远的曲子,却硬逼着自己去弹,干巴而违和。

单凭夏惜晴的武力值来说,《十面埋伏》什么的,说不定就能弹的很好

夏惜晴一曲弹完,羞涩一笑,“献丑了”。

叶青殊和闫怀柔自是大肆夸奖了一番,夏惜晴笑道,“我自家知道自家事,苦学多年,也只得这个水平,倒是文贞郡主琴艺闻名京都,叶二姑娘定然也弹的极好的”。

“我却是比不上长姐的,只零零散散学了一会,夏姑娘若是不见怪,我便也弹上一支,请夏姑娘指点”。

叶青殊净了手,在九霄环佩前坐下,酝酿了一番情绪,双手一落就是《十面埋伏》的高-潮部分。

叶青殊一曲《十面埋伏》弹的杀气凛凛,弹罢猛地一按震颤的琴弦,挑眉看向夏惜晴。

夏姑娘,弹个琴,你都遮遮掩掩的,累不累?这还是在你自己家呢!

“叶二姑娘果然好琴艺,佩服”。

夏惜晴微微一笑,“对了,叶二姑娘既然与我这般熟了,就别叫夏姑娘显得生分,随燕阳郡主叫我一声姑姑吧?”

叶青殊,“……”

所以,你这是在沾我便宜,是吧是吧是吧?

282宾主尽欢与亡羊补牢

不远处凉亭中喝茶的夏夫人放下茶杯,笑盈盈开口,“文贞郡主的琴艺京城闻名,不想叶二姑娘也毫不逊色,这支曲子弹的十分传神”。

唔,支其意的表姐在关键时候还是很讨人喜欢的,没有这支杀气腾腾的《十面埋伏》,怎能衬托得出晴晴的《潇湘水云》阳春白雪又端庄大方?

舒氏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笑道,“阿殊向来聪慧用心,弹得确乎颇得这支千古名曲的意蕴”。

舒氏嘴上虽用“千古名曲”的名头维护叶青殊,心中却十分不满。

女儿家弹弹《潇湘水云》、《醉渔唱晚》就是,顶天了也就弹弹抒发高洁之志的《平沙落雁》,平白无故的弹什么《十面埋伏》,落了人口实不说,还惹人笑话。

夏夫人没再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转而夸起了支国公府家教优良,舒氏又会教孩子,支其华和支其意出落的一个比一个出色。

又问起支其华的腿疾,连连感叹支其华腿疾治愈指日可待,到时候京中人人称羡的后起之秀如宣茗、叶青程等都要退出一射之地。

又说起自己有一次出门偶然见到了支其意,直夸支其意年少俊秀,人物出众,在这京中绝对是头一份的。

舒氏听了自是心中熨帖,有来有往的夸起了夏惜晴。

夏夫人也不谦虚,笑道,“承夫人贵言,我先头一连生了三个儿子,最小的儿子都成人了,才得了晴晴这一个丫头”。

“京中人都道我和夫君太过宠爱晴晴,却不知道晴晴这丫头实在是可人疼,孝顺懂事,从来不叫我和夫君过半分心”。

“夫人也知道的,夫君自己书读的好,便也对几个孩子要求十分严格,晴晴满了三周岁,便亲自启蒙,视晴晴和她三个哥哥并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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