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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觉得不对,又问,“为什么要叫大哥,不叫叶大哥了?”

“叫大哥更亲密些”。

阿昭恍然,心头却总觉得别扭,别扭了半天,终于想到了问题所在,“那之前,我们一直都不亲密?”

叶青程,“……”

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果然他的智商已经连阿昭都比不上了吗?

……

……

叶青程心浮气躁焦躁难安,根本睡不着,索性也就不睡了,看了一夜卷宗,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才洗漱了换了衣裳往芍药小院而去。

不想却被杜鹃拦在门外,叶青殊还在睡。

叶青程默了默,开口道,“时辰不早了,阿殊还要去支国公府,再迟我上衙就迟了”。

杜鹃笑道,“大爷也是知道的,若是姑娘没睡好被吵醒了,定然是要不高兴的,大爷却也不能耽误了上衙,奴婢刚刚已经自作主张,遣人去支国公府,请大表少爷或二表少爷来接姑娘一接”。

杜鹃总是如此周到的无可挑剔,叶青程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默然站了会,朝杜鹃拱了拱手,“那就劳烦杜鹃姑娘和阿殊说一声抱歉”。

杜鹃避开不敢受他的礼,“大爷言重了”。

叶青程转身离去,屋内叶青殊捻着佛珠的动作颓然止住,整整一夜,她念了整整一夜的佛经,却还是无法静下心来,她甚至根本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

上辈子,一直到她死,叶青程背上那半朵金凤花的事都没有暴露出来,她根本不知道他身上流淌的竟是整个大萧最尊贵的血脉!

她上辈子因着要帮叶青程走的更远,对京城的人脉关系理的很熟,对皇家的事也大多了解。

十七年左右前,皇室降生的孩子左也不过那么几个,排除好生生做着皇子龙孙的,排除不可能的,最有可能的只剩下两个。

一是秦王妃所出嫡长子,据闻养的极为康健,却在满月酒上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暴亡。

当时秦王妃差点都疯了,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抓着剪刀冲到皇后和太子妃面前就要杀了她们为自己的孩子报仇。

虽然秦王妃没伤到皇后和太子妃,德昭帝却还是雷霆震怒,要降罪秦王妃。

秦王为护秦王妃周全,自请出京就国,一直到现在都未再踏足京城半步。

另一个就是永乐长公主和安王的生母华贵妃所出皇五子,华贵妃当年极为得宠,到得四十岁上还怀上了第三胎,德昭帝欢喜异常。

不想皇五子降生不到一个时辰便夭折了,华贵妃伤心之下一病不起,直到三个月后,安王妃生下安王的嫡长子才渐渐好转。

不过安王那个嫡长子也没能长命,养到四岁了,却还是因为一场高热夭折了。

安王妃生产时伤了身子,又心伤长子夭亡,隔了好几年才又怀上了,不想却又碰上了安王与支其华掉入冰窟之事,一尸两命。

说起来,这皇室的血脉,要想留住,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一代的皇子们,废太子根本就没有儿子,秦王嫡长子无故暴亡,安王嫡长子、嫡次子全部夭折,宁王成婚两年,好不容易宁王妃和宇文璇都怀上了,还是她助了她们“一臂之力”!

十月怀胎,说慢,慢,说快也快,到时候定然又是一场闹腾。

目前没有更多的消息,她也无法判断具体的情况,还有,为什么他背上纹的是半朵金凤花?

看叶青程画的纹路,整齐而致,绝对不可能是慌张下,来不及纹上整朵花。

那么,这半朵是有着某种特殊的含义?

还是说,这世上还有另外半朵的存在?

有一瞬间,叶青殊几乎想看看自己肩胛骨下是不是也有着那样半朵花。

然而她最终还是按下了这种近乎神经质的想法,又捻着佛珠低声诵起佛经来。

外间,杜鹃无奈看着去而复返,还示意自己悄声的叶青程,嘴唇动了动,到底没发出声音来,大爷和姑娘这又是在闹腾什么?

两人说不定转过身就又和好了,倒是让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左右为难……

261巧合

叶青程沉默站在屋外听着梢间中叶青殊轻而和缓却难掩焦躁的诵经声。

四年前,到了蜀中后,叶青灵便开始日日清晨早起诵经一个时辰,无论寒暑,从不间断。

府中、乃至整个蜀中都知道文贞郡主一心向佛慈悲为怀,却鲜有人知道,比文贞郡主更虔诚的是叶青殊。

叶青殊似乎是为了不与叶青灵争锋,鲜少在人前表现出什么,更没有引人注目,日日拜佛诵经。

她只是每天早晨、晚上必各练一个时辰的字,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知府大人的二千金聪慧机敏,雅好诗书,一手字更是颇有造诣。

能写得一手好字,靠的是日积月累的勤奋刻苦,每日早晚练字必不可少。

却没有人知道叶青殊每日早晚练字时,写的都是佛经,而一当她开始诵经,那必然是因为她心绪难宁遇上了无法解决的难题,而她诵经的时间往往又和这难题的难度密切相关。

昨夜,她定然是诵了一整夜吧,一直到现在……

叶青程仰头看着东方渐渐升起的太阳,不知不觉间,又是一年盛夏到,清晨的太阳晒在身上也热燥燥的,他却浑身发冷,如果,如果……

“你杵在这里干什么?”

叶青程眨了眨酸涩的双眼,缓缓转头看向一脸疑惑盯着他的支其意。

支其意吓了一跳,“你怎么了?脸色跟鬼似的!”

叶青程牵起嘴角,“没事,站的久了有点晕”。

支其意撇嘴,“一脸假笑!”

叶青程,“……”

真是没办法愉快的聊天了!

“你还在这杵着干什么?”

叶青程,“……”

叶青程朝支其意一拱手,“那就劳烦表弟心了”。

支其意懒得和他多说,径直推门进去喊道,“叶阿丑,娘让我叫你去我家住几天,你快点拾好!”

叶青程微微苦笑,若是有一天,他也能如支其意般肆意无忌就好了。

“呀,叶阿丑,你怎么跟那个叶青程一样,脸色都跟鬼似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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