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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起来,阿殊离开京城三年,连京中时新什么样的衣裳首饰都摸不清了,更别提人了,公主,那位娘娘我瞧着眼熟,莫不是宇文姐姐?”

长乐公主不屑点了点头,叶青殊呀了一声,扭头凑到燕阳郡主耳边,声音却不大不小的正好够棚里的每个人听到。

“郡主,我四年前就说过宇文小姐的娘家人日后进宁王府是要从角门进的,嘻嘻,果然被我说中了!”

“刚刚我瞧着都不敢认,听你叫宇文侧妃,还以为是宇文氏旁支的姑娘呢!”

侧妃侧妃,叫的再好听,也是个妾!

定国侯府的嫡出姑娘竟然给了宁王做妾,她还真是低估了定国侯的脸皮!

燕阳郡主低呼一声,又赶紧捂住嘴,一双眼睛瞪的溜圆,在宇文璇身上滴溜溜直打转,压低声音问道,“阿丑,你怎么猜到的?当年她进门时,娘都吓了一跳呢!”

连长公主殿下都没猜到定国侯能拉下脸做出这样的事,阿丑你是怎么做到的?

叶青殊神神秘秘一笑,“回去我慢慢说给你听!”

叶青殊刚进门就夹枪带棒的将宇文璇一顿嘲笑,宁王妃听的心头舒爽不已,扫了一眼垂着头看不清表情,身子却微微发颤的宇文璇,目光终于落到了叶青殊身上。

叶青殊笑的灿烂,满是不怀好意的取笑嘲讽和幸灾乐祸之意,在那张丽清华的脸上却显得格外的娇俏活泼讨人喜欢。

宁王妃双眼猛缩,这姓叶的姐妹真是一个比一个狐媚!怪不得那天渊哥儿回来对她赞不绝口!

说什么活泼娇憨,又聪慧狡黠,还不就是一张脸生的好!

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德行!看重的永远是那些狐媚子的脸!

又有几个看重女子的德行才华!

她想到这狠狠剜了叶青殊一眼,冷声开口,“看来叶五姑娘和宇文侧妃是旧识,旧友相逢倒是喜事一桩,不枉宇文侧妃特意央了本王妃前来观礼”。

叶青殊掩唇轻笑,“王妃误会啦,阿殊与宇文侧妃可算不上什么旧友,不过就是有数面之缘罢了”。

跟本姑娘做朋友,你一个侧妃还不够格!

宇文璇倏地抬起头来,怨毒盯向叶青殊,随即又恍然,迅速低下头去,扶了扶头上的步摇,幽幽道,“姐姐容禀,妾身确乎是与叶五姑娘不熟的,妾身闺中的手帕交却是文贞郡主”。

叶青殊纤长的手指把玩着掌间的玉笛,闲闲叹了口气,“所以说物是人非事事休,三年前长姐离开京城,辞别宇文侧妃时,只怕再也想不到再见却是这般情形”。

她说着朝叶青灵皱了皱鼻子,“长姐,哦?”

叶青灵微微一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双眉间的吠琉璃衬着她微微的笑端庄而出尘。

宇文璇抬起头凝目看向叶青灵,“文贞郡主变了许多”。

叶青殊哈了一声,再变得多能有你从侯府嫡女变成妾变得多?

她虽没说出口,脸上的神色却将这番话表露无疑,燕阳郡主格格笑了起来。

叶青灵嗔了她一眼,笑道,“当年王妃在闺中便盛有才名,听说王妃广邀京中才女,建了个海棠诗社,文贞虽在蜀中,也听说了诗社的大名,十分佩服”。

这是不屑与她说话了!

宇文璇垂下眼睑,遮住眼中的嫉恨之色,你叶青灵不过就是个与外男私相授受的贱人!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自命清高!

宁王妃眼中闪过得意之色,矜持道,“郡主琴艺闻名京城,下次聚会,本王妃也给郡主下个帖子,还望郡主赏光”。

叶青灵笑笑摇头,“我也就是会弹几支曲子,打发打发时间,诗啊词的,我是不懂的”。

“王妃聪慧多才,应也知晓荣华总是三更梦,富贵还同九月霜”。

“人在爱-欲之中,独生独死,独去独来,苦乐自当,无有代者,唯有我佛度一切苦厄……”

叶青灵滔滔不绝的劝起了宁王妃信佛向善,劝的宁王妃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脸上矜持的笑差点都端不住,恨不得将手中的茶泼她一脸!

你才荣华总是三更梦!

你才富贵还同九月霜!

她是阁老嫡长孙女,是宁王妃,日后还会是太子妃,是皇后!

她的富贵会长长久久,绵延子孙!

宇文璇也惊讶瞪大眼睛,心思来回转了无数遍,也想不通叶青灵说出这番话到底目的何在。

长乐公主更是听得心头厌烦,只她也知晓,她若是贸贸然打断,甚至呵斥,定会被人嘲讽无知俗气,只好勉强忍耐,脸色却十分难看。

燕阳郡主惊讶过后,便觉十分无聊,她本来就不喜欢这种场面上的事,就算说的不是劝人信佛向善,她也没多大兴趣。

胡文博听的直想睡觉,而胡文渊则坐立难安,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说不准什么时候新科进士就要出宫,姐姐还到底记不记得正事!

215打马御街(六)

整个场中最悠然自得的,恐怕只有叶青殊一人了,唔,长姐声音甜美,特别是在说起佛事时,别有一番庄重庄严的美感。

听的让人恨不得在这阳春三月晒着太阳美美的打个盹儿!

胡文渊眼见指望不上宁王妃,瞅了个空,咳了咳开口,“想不到文贞郡主竟通佛事”。

“通,文贞不敢自夸,只读了几本佛经,本着劝人向善,助人得善终的心多说了几句罢了”。

宁王妃又想摔杯子了,说的像本王妃得不了善终一样!

“其实不但王妃,像大公子这般志在四方的男儿家也是当信佛奉道的……”

眼见叶青灵又调转话头劝起了自己,胡文渊也起了摔杯子的念头,这谈话简直无法再进行下去了!

胡文渊又数次想换个话题,却每每都被叶青灵无缝对接,再接再厉的劝说,说的一向自负涵养极佳的胡文渊也心浮气躁起来。

叶青殊是闺阁女儿家,他想见她一次难之又难,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无须避嫌,不惹人耳目的机会,难道就全部浪在谈佛论道上?

“王妃,支国公府支二爷求见”。

胡文渊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果然!

叶青灵浪的起时间,他们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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