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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拿她当妹妹疼着,嫡亲的妹妹,可,阿殊这样的妹妹,娶回家做娘子,不好?

不好吗?

支其华苦笑,自然是好的,只是,他远远不够好……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支其华笑了笑,没有接话。

华韶挑眉,“呀,你不会是嫌弃我来的不是时候?扰你与小阿丑说话吧?”

“怎会?我与阿殊说话,什么时候不行?”

华韶眯了眯眼,唔,这话听着,怎么就觉得很欠打呢?

“你觉得”

支其华仔细斟酌了一下措辞,“送一个戏班子给未出阁的姑娘做生辰礼,是不是太张扬了?”

华韶语重心长拍拍他的肩膀,“这样的事,我这样的纨绔做来就很正常了,但你来做,就不是张扬不张扬的问题,而是脑子坏没坏掉的问题了”。

支其华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这么严重?”

“小阿丑有那么喜欢听戏?”

她不喜欢听戏,只是喜欢看武生扭个小蛮腰

支其华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摇头笑出声来,果然近墨者黑,他都快被那对祖孙带歪了。

华韶见了他的笑,莫名有些烦躁起来,刷地打开折扇,使劲扇了起来。

“你不冷?”

“你这样病弱弱的小白脸怎么能理解我们热血壮汉在大冬天也恨不得光着膀子的灼热?”

支其华上下打量了“热血壮汉”一番,决定不做评价。

“你人面熟一些,知不知道哪里能采买到戏班子?”

“你还真准备送小阿丑一个戏班子?”

支其华不置可否,华韶手中的扇子摇的又快了几分,“那你没想过为什么小阿丑在蜀中养了个戏班子,却没敢带到京城来?”

原因很简单,一来,蜀中山高皇帝远,叶守义就相当于土皇帝,女儿想养个戏班子,没有谁敢废话。

进了京,叶守义又刚刚出任户部尚书,还未站稳脚跟,正处在风口浪尖上,要是穷奢极欲的在家中养个戏班子,御史的口水就能淹死他!

二来,叶守义和支氏都疼爱女儿,女儿做事稍有过格,也都睁一眼闭一眼,不说养个戏班子,就是叶青殊兴致来了,想自己登台唱上两折,叶守义和支氏估计也会在台下鼓掌捧场。

进了京,叶守义上面还有叶老太爷和庞氏,自诩书香门第出身清贵的两老能容许没出阁的孙女养戏班子?

反了天了,她还!

支其华扫了他一眼,“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华韶摇折扇的动作一顿,唔,好像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啊!

华韶正要再说,支其华已轻飘飘开口道,“这件事不急,我们接着下”。

华韶心知多说多错,只好继续下棋,只是这次,两人谁都没办法将心思全部放在棋上。

被支其华那句轻飘飘的话一说,华韶根本坐不住,恨不得立刻就走,又怕反倒坐实了自己心虚的名头,只好硬着头皮一直磨蹭到下午才告辞离去。

一直到他离开,支其华都没再提起有关叶青殊的只言片语,华韶知道他定然起了疑心,却也没办法,只得满肚子懊恼的回去了。

192疑心与戒心

支其华送走华韶,不多会,石墨就来报舒氏来了。

支其华忙将舒氏迎进了稍间,石砚奉上茶点,舒氏挥退伺候的人,开门见山问道,“华世子来做什么?”

支其华心头一跳,不动声色反问,“他常来瞧我的,母亲怎么这么问?”

舒氏冷哼,“华家英勇的男儿在玉门关外死绝了,剩了这一支,尽会些鬼蜮伎俩!”

支其华缓缓吐出一口气,“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舒氏张了张嘴,却是发不出声来,半晌颓然一叹,掩面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儿,你怎么就这么命苦!”

支其华心中不好的预感成真,大急下猛地站了起来,又因双腿无力,砰地跌了回去。

舒氏吓了一跳,忙去扶他,又反应过来,惊喜开口,“华哥儿,你,你能站起来了?”

支其华苦笑摇头,“只能站起来,却是站不住的”。

舒氏喜的上下抚着他的胳膊,语无伦次,“扁神医果然是神医,这才多长时间?以后肯定能好的,肯定能好的!”

“母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舒氏脸上欢喜的表情一滞,缓缓回手,坐回玫瑰椅,“是阿殊,元宵节那天,她一直跟在华世子身边”。

“是华世子救了”

支其华顿住声音,猛地意识到舒氏的话中之意,忙道,“母亲,事急从权,这不能怪阿殊”。

舒氏惨然一笑,“我自是知晓,只”

舒氏的未尽之意,支其华自是清楚,他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沉默。

“华哥儿,阿殊,如果你不愿娶她,她便只能嫁给华韶,或是远远嫁了,此生难再回京城”

舒氏语气涩重,“那时候,母亲没能护好你,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安稳开心,你也不小了,这件事,你自己拿主意吧”。

“母亲,我绝不会因为这件事嫌弃阿殊”。

支其华说的果断而坚决,没有一丝勉强,舒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的儿子,一直是最优秀的,聪慧、温良、恭谨、坚韧、宽仁,拥有这世上所有美好的品质,老天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降下苦难

舒氏垂头擦着眼泪,哽咽道,“那就好,本来我是打算等灵姐儿的亲事先落定,现在倒是不好拖着了”

得夜长梦多

舒氏动作一顿,“华世子,他是来做什么的?”

支其华心头思绪浮动,面上却只笑笑摇头,“他能来做什么?不过是闲着无聊,找我下下棋打发打发时间”。

舒氏哼了一声,“谁知道他打什么主意!阿殊原本好生生的和燕阳郡主一起去看灯,他却巴巴凑了过去,连累了阿殊和燕阳郡主受了那么大的惊吓!”

那场刺杀的内情,舒氏并不清楚,只想也知道,怎么可能有人摆出那么大的阵仗,只为杀两个闺阁弱女子,定是华韶招来的祸端!

支其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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