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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孩子他娘的女儿扼腕叹息。

这样的好夫君怎么就被支清那个不要脸的小蹄子抢了去!

无数曾经的闺阁少女,如今的孩子他娘看着身边已经秃了头挺了肚子碌碌无为的夫君额头青筋直跳。

这样的好家翁人选怎么就没生出个嫡子来!

无数闺阁少女眼巴巴的望着支国公府的方向,恨不得支清的肚子里立刻跳出来个和叶守义一模一样的,年过十五,还未订亲的嫡少爷来。

虽然皇帝说那句话的时候意味不明,褒贬不明,但架不住叶守义名声好长相更好,京中的七大姑八大姨压根就没想过皇上说那样一句明显是夸人的一句话会是在骂这位又好看又能干又高洁不可攀的美美探花郎!

整个京城的女人,不管老少,都再次为美探花疯狂了,这疯狂以可怕的速度蔓延到附近的城池,再蔓延到附近城池的附近城池……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传遍了整个大萧,叶守义也一跃站到了天下所有学子仰望的高度,隐隐成了仕林之首,清流的代表人物。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当天消息传到了支氏耳中后,支氏就靠在床头默默流起了泪,刀嬷嬷哪里猜得到她的心思,无奈之下只有去请叶青殊。

叶青殊急急赶到听竹苑,就见支氏已经止了泪,正由玉兰伺候着用猪肝粥,叶青殊见了就讶异挑高了眉头。

支氏平时吃的极少,一日三餐都未必能正常吃,何况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更何况是这一看就卖相不佳油腻腻的猪肝粥?

支氏抬起头,她的面色依旧惨白,眼神却清亮而宁静,还多了一簇,名叫希望的火苗,虽小,虽微弱,虽摇曳不定,却让人一眼便忽略不得。

叶青殊忍不住笑了笑,“这粥真香,还有没有了?”

玉兰忙不迭的点头,吩咐小丫头去再盛一碗来,叶青殊便坐到了支氏对面,“母亲今天可觉得好些了?”

支氏点头,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道,“今天你父亲上朝时向皇上请辞外放,估摸着最多明年开过年就会离开京城,你有什么想置办的,或是想告别的姐妹都早做准备”。

十来年来,她从未主动和叶青殊说过话,说的又是这样的小事,十分的不习惯,语气僵硬冰冷,乍一听上去还以为她是在斥责叶青殊。

玉兰见状忙要解释,叶青殊已点头道,“阿殊晓得了,快要入夏了,舅母在问夏衣的事,等明儿舅母有空,阿殊和舅母一起来陪母亲挑选衣裳布料吧?”

支氏迟疑点了点头,叶青殊再接再厉,“不如再顺便选些首饰,舅母说阿殊快十岁了,不能再戴小姑娘的首饰了,要趁早备着”。

支氏目光落到叶青殊头上的珊瑚珠串上,点头。

叶青殊目的达成,陪着支氏吃了一碗猪肝粥,又扶着她在屋里走动了几圈,见她累了,方告退离开。

ps:看到有亲们在问男主是谁,嘿嘿,你们以为你们问了,我就会回答吗?你们以为我会放弃这种你们都不知道,就我一人儿知道的暗爽么么?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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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女人心

舒氏听说支氏愿意挑选布料首饰,十分高兴,第二天一早处理完府上事务后便带着叶青殊一起去了听竹苑,布庄和珍宝阁的女掌柜早在候着了。

三人挑了一上午,才堪堪挑好了,舒氏还有些意犹未尽,搂着叶青殊道,“这家里有女孩儿就是不一样,要不是有阿殊在,我一个半老婆子可没这么大的兴头挑什么衣裳首饰”。

叶青殊笑道,“舅母若是半老婆子,这天下只怕连二八少女都争着抢着要做半老婆子了”。

舒氏就笑眯了眼,“这丫头就是嘴甜!”

又对支氏道,“妹妹,将这丫头送与我做女儿吧?”

支氏眸色闪动,笑了笑,低下头去,支氏现在虽比过去好了些,却还是话少,能笑一笑已是很给面子了。

舒氏没有在意,又说笑了几句,方和叶青殊一起告辞。

叶青殊回荣安堂陪支老夫人用饭,歇了午觉照例去花园散步,回来时又陪支老夫人一起去看了支氏和叶青灵。

等回到荣安堂,已经是酉时初了,支老夫人走的累了,是要靠一小会,让丫鬟捏捏肩捶捶腿松泛松泛的,叶青殊则出了主屋,进了抱厦。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支老夫人命人将主屋前的抱厦拾出来,给叶青殊做看书写字之用。

叶青殊拿起一本医书看了起来,不一会芳草便来报支其华来瞧她,叶青殊忙命请过来。

两人见礼毕,围着书案对面坐下,支其华扫了扫她面前的书案,笑道,“阿殊以前很爱练字的,现在怎么不练了?”

叶青殊看了看书案上明显从未用过的砚台和新墨,她的确很久都没练过字了,从她重生那天起。

练字非十天半月之功,她以如今的九岁稚龄,绝写不出前世三十多岁的水准来,只要一落笔,定会叫行家看出端倪来,比如叶守义,又比如眼前的支其华,她索性就不拿笔了。

“事情多,我自己也懒得动,左右我又不用考状元”。

支其华笑了笑,没再追问,“今天宁王前往状元楼用饭,与诸学子相谈甚欢,被皇上斥责居心叵测,禁足半年在宁王府认真读书”。

状元楼向来是京中学子聚集之地,如今春闱刚刚放榜,更是学子云集,上辈子太子被废后,宁王与秦王争太子之位争的头破血流。

这辈子自然也不会毫无野心,他去状元楼结交新科进士一点也不稀奇,稀奇的是他因为这件事被皇帝训斥还禁足了。

皇帝宠爱宇文贵妃和宁王不是一天两天了,结交学子虽有目的不纯之嫌,但也不像私下结交朝臣那般是重罪,不失为皇族亲近下士的一项美谈。

一向纵容宠爱幼子的皇帝怎么会突然发怒,还那么不婉转的训斥宁王“居心叵测”?

看来,皇帝是将叶青灵东宫遇险之事全部归到了宁王头上!

叶青殊曾和叶青灵说,东宫之事,有一半的可能是宁王自己所为,另一半的可能是宁王行事不周密,叫他人钻了空子。

前世,叶青灵只怕是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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