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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那么请问是否有先过问我的丈夫呢?”

“你!”事先没料到这只半傻的小绵羊居然会跟她呛声,姚恩珍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不忠的是你,我们刑家绝对不允许败坏门风的女人继续留在这里,识趣的就快点走人,不然你也连一毛钱也拿不到!”

“我虽然不记得刑家的规矩,但是至少现在是法制社会,离不离婚是我们夫妻的事,而你只是我的婆婆,没有权利来干涉我们的婚姻,想要我签字,除非我的丈夫也表明愿意离婚才行!”

从清醒到现在,顾心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勇敢过,似乎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支撑着自己不会倒下,她很明白自己现在的感情,她很爱很爱自己的丈夫,除非他不要她,否则绝对不会离婚!

面对严厉苛刻的婆婆,心骆挺直了腰杆,拿着离婚协议书的双手,也止不住微微颤抖……

“你……”姚恩珍被气得说不上话来,最后狠狠地瞪了一眼心骆,骂了一句“贱人”之后,甩手离去。

终于又恢复安静了,顾心骆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全身瘫倒在了地上,一旁的刘婶,连忙上前扶起她,帮她擦拭脸上的冷汗。

“少夫人,你还好吧。”

“……”心骆快哭了,用力地摇摇头,她颤抖的将地上那些报纸又重新捡起来,照片上的自己,熟悉又陌生,她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那样笑,她怎么可以用这种爱慕的眼神看别人,她怎么可以这样坏!

是她让他伤心,是她让他差点丢失好不容易接管得到的公司,也是她让他蒙受侮辱……

顾心骆将整张脸都埋进臂弯里,手中的那份离婚协议书,有着千金的重量。

乔恩……

顾心骆迷茫地凝望着照片上那男人的背影,声音幽幽。

你到底是谁……

抱我

庭院里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邢泽鹰停好车,手中拎着一块抹茶蛋糕。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顾心骆所在的房间,灯怎么黑着,难道她已经睡着了?

早上他承诺会早点回来的,但是现在都已经将近九点了,她一定生气了吧。

努力将白天季海蓝的话,甩在脑后,邢泽鹰提着蛋糕,悄声上了楼。

悄悄打开房门,房间里安静的像没有人居住,不知为何,今晚的他心有点慌!

“骆骆?”邢泽鹰试探性的呼唤了一声,没有人应,他摸索的去开壁灯,不料,眼尖的她在墙角看到了一个瘦弱的身体……

还没睡,怎么坐在这?

邢泽鹰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蛋糕食`荤^记"~9_9*67-3\5,9,想要去抱她,却听到微弱的抽泣声。

她哭了?

邢泽鹰蹲下身,轻轻地推了推她,结果蹲在墙角的小猫压根不理他,果然是生气了。

邢泽鹰失笑,轻柔的将那张埋在双腿间的小脸给挖了起来,捧在手心里,觉得好笑,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孩子哭鼻子。

“对不起,我食言了,又这么晚才回来,你晚饭吃了什么,现在饿了吗?我给你买了蛋糕,过来把脸擦干,我喂你。”

温柔的声音,像是午夜梦回的长廊,一步一步,将心骆死死绕了进去,顾心骆凝望眼前高大英俊的男子,鼻子酸的厉害,过去她做过那么多错事,为什么他还要对她这么好?

像她这样的坏女人,早该休了她,然后永远不要理她才对!

他越是这样对她好,她越觉得心里好愧疚,欠他的情,她这辈子都还不清……

“怎么了?”见她反应不对劲,邢泽鹰开始皱眉,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顾心骆张开口,哭泣地不停的道歉,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落下。

邢泽鹰诧异,余角瞥见了她手上握着的东西,黑暗中,隐约能看清楚它的轮廓,好像是份报纸

报纸!

邢泽鹰一惊,连忙夺过,摊开一看,是一个多月前已经被他封掉的那一期!

怎么回事,是谁把这东西拿给她看的?

该死的,邢泽鹰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杀人般的冷光,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顾心骆,担心她看到之前的报道,是否会记起过去的事情!

他活了将近30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担心受怕过,他承认自己自私,不愿意她恢复记忆。

“对不起……”至始至终,顾心骆好像只会说这句话了一样,不断的重复着,“我让你丢脸,我让你难过,我还差点让你的公司不保……”

原来她还没有……

邢泽鹰释然的笑笑,摸摸她的小脑袋瓜子,刚想说什么,又瞥见被他揉碎的报纸里好像又夹杂着什么。

邢泽鹰弯腰将那张白纸捡起来,抖开,映入眼幕的五个黑体大字一瞬间刺痛了他的眼!

离婚协议书!

“泽鹰……我、我们离婚好不好吧……”她不配做他的妻子,她和别的男人有染,那么脏,根本配不上他的爱情!

你说什么!

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丝的冰凉。

顾心骆伸手抹掉了眼泪,想要重复刚才说的话,谁料一抬头就被邢泽鹰危险的双眸震慑了

顾心骆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周围瞬间冰冷下来的气氛,让她知道,她刚才说错话了。

“你说你要离婚?”邢泽鹰冷冷地逼近她,高大的身躯,将较小的她,抵押在墙上,“为什么?”

“因为……因为……”

“还有这些东西都是谁拿给你的!?”

他对她,可以包容所有,但是也有底线,婚姻就是那条底线,她怎么可以这样,轻易的跟他提离婚!

顾心骆紧紧咬住自己的唇,也不愿意开口,男性强大的气息,压制着她,让她连大口喘气都不敢,仿佛她轻轻一动,就会挑起爆炸的引线,邢泽鹰一把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撕成了碎片,黝黑的眼眸深的仿佛是深冬的饿狼,紧紧盯着顾心骆!

“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妻子,从现在起,不准再给我提‘离婚’这两个字,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要的是将来……”

“可是……可是唔!”顾心骆抽泣着还想说什么,却被俯下身的邢泽鹰一把吻住了唇,漆黑的夜中,消失了火药味,只留下迷离不清的情愫。

顾心骆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理智在他狂热的吻中,被炸的粉身碎骨!她喜欢这个男人,深深地爱着他,她只知道她不想要跟他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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