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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神得很,可长此以往寿辰怕是不长,早日破障了吧。那妖邪跑了也好,至少从此性命无虞,你又何必将它寻回?”

不知从何解释起,你干脆就顺着他的理解说了下去:“祝兄误会了,我并未被他迷惑,只是受长辈所托带他一道,皓儿尚未及笄,心地纯善,从未做过恶,爹娘的本事也没学会多少。他昨天不知怎么地突然跑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我担心他遇到不测。”

祝星移挑了挑眉,看上去有些惊异:“你知道它是狐妖还答应带他一道?”潜台词是这人傻了吧?

你苦笑,这回是真心实意的:“长者赐,不可辞。他父母与我有知遇之恩。”更重要的是,那长者的爪子在石头地上都能一挠一个深印子,你一点也不想用自己的脸给他作猫抓板。

他似乎因此高看你一眼,也不再用看傻子的眼神瞅你了,推开房门示意进去说话:“外头有些话不方便说,进来吧。”

坐在他那间和你房间布置一模一样的屋子里,你的眼神几乎是一进去就落在了他桌上大喇喇摆着的那一大堆符纸、黑罐子和古古怪怪的青铜器上。

“啊,别在意,只是些对付妖邪的小玩意,喝水吗?”他从桌上那一大堆东西里翻了一会,才把茶壶和茶杯找了出来,将它们往旁边一推,留出了一小块干净地儿给你倒了一杯茶。

你捧着这个在堪比大型细菌培养皿的垃圾堆里翻出来的杯子,左看右看不敢下口,于是转移话题道:“祝兄此来留下是为了除妖?”

祝星移一点也没在意你的动作,拿壶嘴对着灌了一大口,酣畅淋漓得跟喝酒似的:“哈这才叫喝水啊,那群书生连喝个水都抠兮兮的,那芝麻大点的杯子够干啥玩意儿?喂鸟啊?哦,我不是说你、嗯?你说什么来着?”

不要问这是什么声音,这是他在你心目中神秘高人的形象崩坏的声音。

看起来不苟言笑、以拯救全人类为己任的道士实际上是糙的一比的东北口大汉?

你突然觉得人类没救了。

“啊啊、对,我是来除妖的,我师父说这儿有一个盘桓了几十年害人无数的恶物,叫我来了它拿回去喂鱼,”他突然挠了挠脸,似乎有点痒得慌,于是用指甲直接抠起脸皮来,在你惊恐万状的眼神中抠下了一整张薄薄的皮来。他将皮随意地掷在了桌上,和那一堆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东西混作了一团,看到你瞪圆了的眼睛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解释,“我师父说,我这张脸太引人注意了,要好好除妖非得换一张没有特色的不可。”

他不说你还没有注意到他的真实样貌,一看不得了好一个英气十足的江湖儿郎!眉眼硬朗,双眸深邃锐利,嘴唇薄而自然嘟起,淡淡小麦色的五官更是有如刀削斧刻而成,再加上迸发的荷尔蒙气息和强烈的少年感,妥妥的师奶杀手!要是搁娱乐圈,绝对是横扫全网无敌手的节奏。

狼一样的男人、啊不,少年,看他眉眼间的青涩,实际年纪应该并没有多大,十七八岁的光景。可惜这头狼不说话还能凹凹男子汉的气场,一开口就变成了东北口的哈士奇:“你想找回那只狐妖?容易,我帮你找!只不过几道追踪咒的事。只不过我得先解决了那只害人的妖邪才成,作为报酬,你同我一起找那只隐藏在客栈里的东西吧!”

“、!为什么我要……”

“就这么决定了,我给你画几道符护身,待会我们去井边看看,嗯……封水鬼的符怎么画来着?”哈士奇纠结地咬着爪子在桌上辟开的一小片空地上对着一张空白黄符犹豫了半天都没有下笔。

“……所以说为什么要带上我啊!你不会是一个人害怕了吧?”你的话一出口,便看到他咔嚓一下把沾着朱砂的毛笔笔头咬断了,“……你真的害怕了?你不是道士吗?!难道你不会是第一次除妖吧?!”

祝星移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淡定地把嘴里被咬成了沫沫的毛笔杆呸呸两下吐了出来:“我是天师,和逍遥门那群道士不是一个道统的。第一次怎么了!谁都有第一次啊!你不能因为我第一次就看低我的除妖水平。师父把这个任务派给我,就是对我委以重任,我一定不能让他老人家失望!”他说着自顾自地气势昂扬起来。

你却一点也不给面子地戳穿了他:“混进那群书生里面以利相诱故意怂恿他们留下来破案也是因为你不敢自己一个人面对那个东西吧?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还不是害怕了。”

“你还想不想找回你的小媳妇了?”他一点也看不出恼羞成怒的样子,好看的眼睛却眯了起来。

你立时闭上了嘴。

画完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鬼画符后,他从腰间掏出一个朴实无华的锦囊,在桌上晃了一道,桌上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便都消失了。

“拿着!”他将几张新鲜出炉的符纸硬塞给你,随后大步地走出了房间。

从背影上来看,他还真是信心满满呢。

只有知道内情的你无奈地捂住了脑袋两只弱鸡送上门给十几年的大妖怪送菜吗?

“跟上!不要你的小媳妇了吗?”他走到一半发现你没跟上来,扭头看向你,脸又变成了普普通通的样子。

唉……谁叫你有求于人呢。

你认命地跟了上去。

第一百三十章聊斋志异(十八)逆后宫向:恐怖游戏(高h、np)(elizabeth1128)

第一百三十章聊斋志异(十八)

(下章放肉!扑倒这个看不起凡人的倒霉孩子哈士奇天师!)

时值正午,正是日头最烈的时候,也是一天之中阳气最甚的时刻,客栈里从后厨到掌柜一水的忙得脚不沾地,客人们也都在吃饭,连看守杀人现场的捕快都被掌柜好声好气地哄去吃酒了,你和祝星移探头观察了一番空无一人的后院,确定没有无关人等后,从后厨的小门后偷偷溜进了院子里。

说起来,这个院子确实有些不对劲,就算是盛夏的正午这种田中劳作的农人的皮都会被晒化的时节,院子里却一点也不热,仿佛人世间所有的热气都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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