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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灰尘,昂首挺胸地向厨房走去,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大丈夫,能屈能伸。

“嘿!”阿贵气死。

厨房里,吃到岑深牌手擀面的桓乐又开心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的面上盖着两个荷包蛋。一共才三个蛋呢。

饭后,桓乐拾了碗筷,小旋风似的跑进浴室冲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赶在岑深去隔壁之前拦下了他。

“阿岑!”刚洗过澡的少年头发还是半湿的,水润的眼睛让人难以不联想到他的本体,“阿岑你先等等,我们先来试验一下新的修炼方法吧,好不好?”

岑深没立刻答应,吴崇庵那边有许多珍贵资料,他还没看完呢。但桓乐的话很快说服了他:“了解法力本源也是成为强大匠师的必备条件之一,我们需要齐头并进。”

两人随即来到院子里,桓乐没让他入定,而是一字一句地讲解起来:“我这个法子,重在固本培元、强筋健骨。传统的法子不适合你,是因为你的经络太过脆弱,承受不起太多的元力冲击。若把人的身体比作法器,那么对于你来说,便是器物本身太过脆弱。”

说着,桓乐折下一截椿树枝,削去多余的枝叶。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比划着树枝试了试手感,道:“我教你的方法,叫培元诀。既然器物本身太脆弱,那你就不能只是坐着不动,任元力对你造成冲刷。你需要动起来,在强筋健骨的同时,将元力吸到你的体内来。”

岑深若有所思。

“如此一来”桓乐抬手释放出法力,黑色的法力凝聚了又散,散了又凝聚,配合着他的话:“法力在吸的同时又很快被用尽,在这个过程中,你的经络也能得到锻炼而又不必在同一时间遭受太大的冲击。初时可能会难熬一些,但只要过了七七四十九天,必见成效。”

桓乐说得阿贵也要动心了,这法子虽谈不上多高明,但却是最适合岑深的。练得久了,说不定真的能强化他的经络。

而能够想出这个办法并付诸实践,乐乐少侠也不一般啊。

岑深干脆利落:“我要怎么做?”

桓乐见他爽快,心情也豁然开朗起来,把手中的椿树枝递过去,说:“你先看我用刀演练一边,我再一招一式的教你。慢慢来,不着急。”

闻言,岑深点点头,桓乐便拿来宝刀,准备演练。

拔出刀的桓乐又变回了一个少年侠客,身姿笔挺,目光坚毅。他以缓慢的速度起手,将所有的法力流转都藏在刀起刀落间,一刀动,而风云涌。

一套打完,他平复着气息,扬起笑脸来,问:“怎么样?看着不难吧?”

岑深不会使刀剑,所以也无法评判难不难,但看着少年飞扬的笑脸,不由自主点了点头。桓乐便快步走到他身边来,迅速进入一对一教学。

培元诀共二十四式,一套打完,法力在经络里正好运转一周天。

桓乐又放慢了速度,让岑深跟着做,等他尝试着把招式做出来,再纠正他的错误。这样一来,两人就不了有些肢体接触,但岑深这次没发脾气,好桓乐也难得的有耐心。

“无需刻意去吸天地间的元力,你在消耗法力的同时,元力自然而然的会为之吸引。你要做的是认真感受,感受吸与消耗之间的转换。”

“记得每一个动作都要做到位,哪怕坚持不住了也不要停下,让你的身体记住这个法力流转的路线。”

“手腕再抬高些。”

桓乐抬手垫在他手腕下,半托着他的手臂,引导着他将树枝横甩。法力在经络中流转,汗水在鬓边流淌,而岑深的周身,充斥着属于桓乐的清爽气息。

但他此刻顾不了那么多,培元诀固然只有二十四式,可练起来却并不简单。别看桓乐轻松如意,轮到岑深自己来,才发现以他的法力支撑,恐怕都完成不了十二式。

“别怕,别气馁。”桓乐的声音又适时响起,如清风拂过这晚间庭院。

岑深喘了口气,感受到体内再次传来的绞痛,抬眸望向桓乐,眸光锐利:“你说谁?”

桓乐托了他的腰一把,轻轻一推,便将他推向对面。却又于瞬间抓住树枝的另一端,稳住岑深的身形,道:“我说阿贵呢。”

阿贵在游廊上翻白眼。

岑深手腕一甩,将树枝从桓乐手中抽出。

桓乐:“下一式,平野星垂。”

一式又一式,等到岑深喘着气把最后一式的打完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结果,就是大汗淋漓、法力全空,经络里止不住的刺痛,但是意外的很爽快。

他扶着柱子在游廊上坐下,恰好摸到了阿贵给他叼过来的毛巾。

“水。”桓乐也从厨房端来茶水,岑深喝了一口,是温的。

他顿了顿,仰头一饮而尽。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流下,划过喉结,看得桓乐有些目不转睛。

阿岑的喉结长得很好看呢,用现代的话来说,是性感。

但岑深太累了,没有察觉到他异样的视线。喝完了水,他舔了舔依旧有些干裂的嘴唇,扶着柱子站起来说:“我去洗澡。”

桓乐赶忙追上去:“今晚你还要去看书吗?”

“……不了。”

“那我可以去床上睡吗?”

“……”

“我可以蜷着睡。”

“不需要。”

岑深停下脚步,念着桓乐为他做的事情,难得发了回善心,说:“我跟你换。”

谁知桓乐反应巨大:“不要!”

语毕,他直接跑了。

岑深默默地站了一会儿,没搞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得出一个解释青春期吧。

作者有话要说:

岑大王:青春期的孩子真难懂。

第19章

开始修炼培元诀的岑深,身体似乎变得更差了。如果不是他的唇色比往常要红润一些,阿贵都以为他要挂。

“乐乐少侠,你这修炼法子真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桓乐坐在游廊上擦他的宝刀,闻言抬头说:“我说过,初期会很难熬。他的底子太差了,如果这都熬不过去,那就只能认命等死。”

阿贵:“少侠你忽然很严格啊。”

“这算什么。”桓乐忽然勾起嘴角,凑近了看着阿贵,说:“你若是去朱雀台看一看,便会知道我一点也不严格了。”

“朱雀台?”

“别说你不知道,你的眼神告诉我,你认得我的令牌。”

阿贵不做声了。相处这段时间以来,桓乐一直在刷新他的认知,这个看似活泼无忧的少年郎,实则心细如发,他当时那么微小的一个眼神,竟也瞒不过他吗?

妈的,他不是绿豆眼么。

“老子眼睛一闭一睁就三百年过去了,哪儿有闲心管人间的事。”他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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