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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足了一个被夫君chong在怀中的小女人。

皇后见她这般模样,欣慰的点了点头,心中半悬着的石头亦是放下了。“看来,这武棣之是当真chong咱们家北儿。”

“对了,舅母,那些仕家姑娘何时入宫?咱们,要在何处见她们?”沉以北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好再寻别的话茬。

“还有些时辰,如今刚到巳时,那些少女们当是巳时三刻到我宫中,我已吩咐下人,在我宫中摆下宴席。回头,也会让你表兄过来亲自过过眼。虽说,咱们替他选了些人,但终归也得他欢喜才是。”皇后的语气中透着丝愉悦,她这一生,前半生在为了丈夫而活,这后半生,怕就是要为儿子而活了。

“舅母说的在理。”

巳时三刻刚过,便见宫人来通传,说是客人已到。

其实,像这种事本来应当是选一个皇族中较为老成的妇人与之一同过眼才是,也不知皇后心中是作何打算,偏生就是让沉以北这个小丫头来帮着挑眼了。

沉以与皇后同坐上位,见得一众衣着华丽,妆容致的妙龄女子入内。她们身侧都伴着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想来,便是领着她们而来的家中长者了。

这一众人依序排好,站在厅内。汀兰将身子微微侧过去,附在皇后耳畔轻轻说了几句,皇后便让众人都入席了。

众人入席,几个宫人上前端上茶盏,上茶毕,皇后执起了茶盏,道:“此茶乃是陛下亲赐云雾青芽,各位夫人同小姐们不妨都尝尝,看是否合心意。”

“多谢皇后娘娘。”众人出声谢恩,而后端起茶盏细细品味。

“陛下所赐的茶定是最好的,谢皇后娘娘,让我等能一尝此茶。”一个身着水绿色衣裳的姑娘笑着回话,她的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到是好听。

沉以北看了她一眼,侧过头,冲着皇后轻声道:“这位是?”

一旁的汀兰见状,道:“这是礼部李尚书的女儿。”

沉以北应了声,点了点头,笑道:“北儿今日来姑姑这里,可真是挑了个好日子。”她扫了眼堂下众人,道:“不但有好吃的,还有这么多位漂亮的小姐们一同品茗。”

皇后见她如此说,笑道:“你虽为人妇,但与她们年岁相当,想必是有不少话可与她们一同说才是。”语罢,她轻轻拍了拍沉以北的手,冲着堂下众人道:“各位夫人,陛下前些日子赐了我一琉璃雕花玉盒,很是难得,各位不如同我一道去观赏观赏?”语罢,她便起身,行了几步,又道:“各位小姐们就在此处先品茗吧。”

皇后此举的意思,沉以北是明白的。说白了,不过就是想让她侧面瞧瞧这些仕家姑娘,可否有人有行为不妥之处。若不然,她也不会将汀兰留在堂上。沉以北叹了口气,端起手中的茶盏饮了口,眼角余光却不停打量着堂下众人。

“各位小姐们不必拘礼,我自小长在琼川,平时里没规矩惯了,见得各位小姐们这般气度,我着实也有些拘谨。”沉以北笑着起身,走到堂下,道:“还未与各位小姐们介绍,我叫沉以北。”

堂下姑娘们听闻此言,皆起身行礼,道:“见过郡主。”

“各位姐姐们莫要如此拘礼,日后指不定我都得唤各位一声小嫂子呢。”沉以北笑着打趣,眼神瞥到一个身着粉色衣裙的姑娘身上。“这位姐姐不知如何称呼?”

那粉衣女子见沉以北看着她,再次俯身行礼,道:“小女御史曹德孙女,闺名若清。”

“原来是曹御史的孙女呀,怪不得如此端庄。”她这般笑着回答,忽一抬头,见门外沉桓已然缓步行来。

上次与沉桓相见,还是在她大婚之前,不知不觉,也过了近两个月了。沉以北笑着看向他,几步上前,道:“兄长安好。”

“北儿今日怎这般识礼?”沉桓半开起了玩笑,他环顾了下堂中的各色女子,对着她笑道:“原来今日是有旁人在此,所以咱们北儿才这般识礼?”

沉以北鼓了嘴,眼睛半眯,道:“兄长,你说什么?方才风有些大,北儿没听清。”言下之意便是让沉桓莫要多说。

沉桓笑了笑,堂中少女们纷纷上前行礼,而后便有几人小聚一起,交头接耳。沉以北揽着他的手走向堂上,道:“舅母方才邀各府夫人去看陛下赏赐的物件了,兄长不妨先在此稍坐一会儿,待舅母回来,再一同用膳。”说罢,她还轻轻拍了拍沉桓的肩头。

他听得沉以北所言,扫了一圈堂下的姑娘,道:“北儿前些日子托我寻的物件,我寻到了,趁着天色尚早,北儿与我一同先去将东西取走吧。”沉桓没头没脑的说了一番话,拉着她便往外行去,徒留一室诧异。

步出皇后宫殿,沉桓将她拉到一处假山后,假山遮住了阳光,投下一片片阴影让他们二人暂为遮挡。

“兄长这是怎么了?”沉以北不解,他布局以张氏换得这个局面,不正是他所想要的吗?“兄长这般拉着北儿出来,那些姑娘若然日后有幸与兄长共结连理,只怕是要心存芥蒂。”

沉桓轻哼了声,道:“都已经定好人了,何必还要浪时间在这上头。”他的语气中透着不耐烦,与他而言,娶谁,娶多少个,都无所谓,只要有所帮助,便是可以。

“舅母也是担心你,怕你不喜欢,便想让你也来瞧瞧。”她知道沉桓未必会中意曹若清,可未曾想过他对这些事会毫不上心,仿若一个心死之人,有再多女子绕在他身旁,他都无动于衷。

“我知晓母后担忧我,只是这些事,有些多此一举了。”沉桓转头,道:“我回头会同母亲细说的。”他顿了顿,似是有话想说。

沉以北面露疑惑,道:“兄长可是有话要同北儿讲?”

他略微一低头,而后,又抬起了头,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

“他对你好吗?”他如此说着。

沉以北思索稍稍,道:“很好呀。”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道:“棣之待我很好,兄长不必担忧。”语罢,她伸手挽上了沉桓的手臂,道:“我现在很好,我也希望兄长能过得幸福。”她顿了顿,犹豫着要不要将心中所虑宣之于口。“兄长,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她试探着,她想同沉桓说一番心里话,却又害怕戳到他的痛处。

“嗯。”沉桓点了点头。

她松开手,长舒一口气,道:“兄长是要做大事的人,这点,北儿知道。北儿才智不如母亲,所以这朝堂中大多的利弊之处,北儿都未看得分明。兄长的身边需要有人辅佐,可北儿希望兄长在褪却一日疲惫之后,可以有一个暖你心神的人在侧。”她转过身子,道:“兄长为了大局,日后定是要娶许多女子,北儿希望兄长日后若能得遇一个真心待你的人,便请兄长不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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