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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脾性。”沉慕换好衣裳出来,摆了摆手让伺候着的下人都退了出去。“我今日出去,是办差事,不能说。”

沉以北聪明,沉慕也不傻,哪些话说得,哪些话说不得,他心里自是清楚明白。哪怕沉以北是他所能信任之人,他也不好将所有事都告知与她。

“切,就知道拿差事堵我嘴。”沉以北很是不屑,又道:“你能有什么差事,是圣上吩咐的,还是东宫太子吩咐的?你一个闲赋在家的懒散王爷,闭门谢客了一个月,还偷装成下人跑出王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为了那个清宵道人生不如死呢。”

沉以北提高了声音一口气将这番话说完,听得沉慕一愣一愣,半晌没回出一个字。

“我干坐在一旁担心个半死,你到是暗搓搓打了一手好算盘,怎么着,今儿个不是我撞破了,你是想继续这么装下去?我见你一个月了都不去娼馆,还当你从了良,一心向了断袖分桃之风。”

沉以北见他不回话,冷不防又补了几句,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屁话!”听到沉以北说他断袖分桃,沉慕一时情急下来,都管不得那两字不合他的身份。“我这是借着时机好暗中查尹家……”

这尹家二字刚说出,沉慕就像是被人勾了舌头,生生把话梗在了喉头。

“哦。”沉以北这一个哦字,语气哦得抑扬顿挫,说完还瞟一眼沉慕,然后转头看着外头的雨幕。

“不是,小丫头你听我说啊,这事你是真不能知道,反正我是在干大事,就对了。”沉慕这一不小心就被她诓去了话,心里思忖了下,还是选择将话咽了回去。“你听我的,今儿个就当什么都没看见,行吗?”

沉以北转过头,面对着沉慕嘿嘿笑了会儿,道:“不行。”

沉慕支着自己下巴的手倾了倾,险些将下巴磕到了矮桌上。

“你暗自里头要做什么事我是不清楚,我也晓得我不该问,所以我不会告诉旁人。”沉以北见他如此,心里头闷了半晌的气也是出了一些的。“但是你让我干着急了一个月,这笔账我可是要同你好好算算的。”

“你一个大姑娘了也好意思跟个黄口小儿似的,如此下去,我看谁还敢要你。”沉慕听她说完,自知是被她耍了一通,心里头的悬着的石头也放了下来。

“你放心,大不了就杵大门好了。”她嘴上如此说着,心下也是明白自己的婚事压根不由得自己做主,身为皇室郡主,好命的便是嫁个自己心仪的王孙公子,命差些的都是成为政治婚姻下的牺牲品。

“呸,你个没事总说胡话的小丫头片子,这事就算你娘准了,皇兄也不可能准的。”沉慕刚说完,外头下人就来送做好的膳食。

沉以北站在风雨里蹲点了好几个时辰,看到这一桌子自己爱吃的食物,自是不会客气。

二人风卷残云一番过后,又唤来了丫头漱口,净手之后,这才复坐回矮桌旁,继续捧着一盏茶坐着。

“尹家的事你办到何处了,可有打算近期动些手段。”沉以北饮了口茶,这般说着。见他未回答,又道:“我并不想从你这里探得些什么,只想知道若是我要对尹家做些什么,可会影响你们的大局。”

其实自打沉慕方才那番话里头,她不难猜出,这是沉桓在暗中使计,想要多存下些尹家的把柄。

沉以北可以坐山观虎斗,待沉桓将尹家一并拾了,界时,她大可上去再踩上几脚。当然,这个界时很有可能就是沉以北已然为人妇,指不定还生了好几个娃,然后她一人拖上几个孩子一同上门踩上几脚。

想想还是有些期待的。

然而,这不是沉以北的性格。

沉以北从来就不喜欢让旁人替她讨东西,她要讨回的东西,自然会自己去讨。

“早着呢。”沉慕愣了愣,又道:“你打算怎么做?”

“你都不告诉我你们的计划,你就想让我给你透我的底?”沉以北显然还记着仇。“想得美。”

“那万一要是你坏了我的计划,那怎么办?”

“少装了肯定不会是你的计划,就你那样儿。”

二人一闲下来就斗嘴,正斗得兴起,外头下人来报,说是宫里来人,请他们二人一同入宫。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工作略多,更新缓慢十分抱歉qvq

☆、第二十八章

时下三月底,正是春暖花开好时间。

沉以北同沉慕二人乖坐着车驾缓缓朝宫~内行去。

这时节若说是有客到,到也不稀奇,只是来得悄无声息了些。

沉以北掀开侧边的帘子瞅了瞅外头,街市两旁种了好些海棠,时下花开,风一过,花瓣随风而落,到是一派花雨好景象。

“你也不必多想,估摸着就是一些封地侯爷们进京来了罢了。”沉慕这一路上都未见她说话,也晓得这麻雀般的沉以北一但安静下来,定是心中思虑万千了的。

其实沉慕说这话,自己也是没有底气的。

封地侯爷们每年是会有入京朝拜,但一般都是秋时节,顺道禀报当年农地秋如何。这三月来的贵客,饶是他这种自小住在京城的人都猜不准。

“我才懒得想。”沉以北扁了扁嘴,道:“左右我只是一个郡主,回头在圣上面前扮个乖巧就是了,到是你。”沉以北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他,又道:“莫不是你犯混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圣上这是要拿你是问?”

“呸!”沉慕淬了她一口,又道:“就你这小丫头片子,净不盼我好,你是不是觉得我哪天被流放了,你才欢喜?”

“这到不会。”她摇了摇头,笑道:“最多就是每年去看你一回,给你开个后门带点好东西给你打个牙祭。”

“滚犊子!”

这二人这般闹着,不知不觉也已到了宫门口。

沉慕二人由内监引着路,一路直至皇后宫苑。

二人止了脚步,皆是面面相觑。

既有贵客到,为何不在宴客的至光殿接待,反而是到皇后的正宁宫?

二人心中皆存疑虑,但还是提步缓缓入内。

“姐姐多虑了,北儿这里一切都好着呢。”皇后这般说着,偏头见沉以北二人来了,忙道:“姐姐看,北儿这不是好好的来了嘛。”

沉以北一入殿,心中便晓大事不好。

这正宁宫中端坐着的不是旁人,正是自己那个娘~亲,当朝昭容长公主。

她一见昭容公主,顺势后退了几步,偏巧沉慕就站在她身后,将她挡了个严严实实。

不好,不好,这下她可是阴沟里翻船,要被自己七舅舅给占了便宜去了。

沉以北本来就是擅自离家,自己这次被掳受伤,她虽是没往家里传过信。但以昭容的心计,自也是在京中还留了眼线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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